就怀上了贾珫。
贾珫终于忍无可忍,在家塾跟造谣生事的几个人大打出手,以一敌五。
贾琏和贾蓉没有出手帮忙,毕竟打架生事,是要被老太太责骂的。
哪知拳脚无眼,贾珫被群殴之下,活活被打趴在地,竟差点咽气了。
贾琏回家把此事告诉了贾母。
贾母听了,只轻松地说了一句。
“学堂里闹事,小孩子家顽的,没那么容易打死人。”
学业无成,又遭人嫌弃,贾珫却也在贾府生活了十五年。
束发之年已到,他便入了神威军的黑云都,被送往北境镇守关隘。
转眼一年,脱胎换骨的贾珫又回来了。
贾府在都中神京内城的宁荣大街。
街东是宁国府,街西便是荣国府。
贾珫的祖父贾代善当年有军功在身,所以仍袭荣国公。
荣国公贾代善已逝,其夫人史太君犹在。
此时,在荣国府的正内室荣禧堂,贾母史太君正襟危坐。
挨贾母旁边坐着的是南安王太妃。
却见贾珍匆匆跑来,急得喘不上气,却是一身冷汗,直接拜倒在贾母的脚边。
“老太太,我父亲说,家中大事皆凭老太太一人定夺,他就不回来了。”
贾母听了,一脸不快,怒批道:
“他这一去,当真是撇得干干净净了!”
“去绑他回来,你看如何?”
贾珍吓得直接趴到了地面上,苦苦哀嚎道:
“孙儿做不到啊!”
“知道你不敢,所以只能让太妃白跑一趟了。”
南安王太妃笑道:
“老太君说的是哪里的话?能见到你老,我就不算白跑。”
“自义忠亲王坏了事,太上皇退了位,当今可真真是步步紧逼。”
“我这次来也不是非得见他,不过是想来打听一个人罢了。”
贾母问:
“不知太妃打听何人?”
南安王太妃说:
“神威军统军使冯唐将军的公子。”
贾母听了,转头对贾珍说道:
“快起来说话吧。”
贾珍随即起身,问道:
“太妃说的,冯唐将军的公子,可是冯紫英?”
南安王太妃说:
“正是此人。”
贾珍且说道:
“我确实认识冯紫英,不过鲜有来往,对他的为人并不熟悉。”
南安王太妃听了,若有所思,转而说道:
“神威军曾是贵府两位国公的嫡系,冯唐将军想来也一定念着旧情。”
“要我说,你们之间多加来往,也是一件大好事。”
贾珍听了,当即明白,说道:
“太妃说的是,只是我今袭着爵,却又不在军中做事,恐遭到非议。”
南安王太妃又说:
“你虽不在军中做事,可你们贾府又不是没人在军中做事了。”
“有吗?”
贾珍愣住了,想不出族里有谁在军中任职。
又看了看贾母,贾母亦不作声。
南安王太妃觉得蹊跷,急忙问道:
“黑云都的副指挥使贾珫,不就是你们贾府的公子吗?”
这一问,倒是把贾母也都给问住了。
“贾珫?我的亲孙儿贾珫,他当上了副指挥使?”
贾母不可思议地,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南安王太妃算是看出来了,这其中必有嫌隙。
也不多想,把知道的都如实告诉了贾母,说道:
“老太君,我就不瞒你了,黑云都可是立大功了。”
“今日,全军将士凯旋归来,都快全城皆知了。”
“贾珫记的是首功,这才升了副指挥使一职。”
“眼下这个时辰,他们应该已经进城受赏了吧?”
南安王太妃特意等了今日来贾府,就是想凑个热闹。
隔了一代人,终于立了军功,想看看贾府是如何的风风光光。
本以为近水楼台,没想到,贾府压根就没人提及此事。
看到史太君脸上的震惊,南安王太妃继续留下,只怕看到的不是热闹,而是尴尬。
找了一个托辞,王太妃意欲转移别处,看热闹去了。
走出贾府,却见这府上下如往常般冷冷清清,便猜得了一二。
谁家没几个不得宠的庶子,就是自幼遭到遗弃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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