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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那一夜他干什么了 以血治病 (1/2)

“你先休息片刻,换我来。”

身高八尺,膀大腰圆的衙役“呸呸”两下,搓了搓手,随后接过小孩儿手臂粗,枣木制作的水火棍,一下下抡起来。

像是抡大锤,打铁一样。

“啪啪!”

响亮的打板子声传遍整个顺天府衙门,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不少人浑身一个激灵,噤若寒蝉。

整整四十板子打完,贾琮浑身像是水洗一样,大汗淋漓,甚至牙齿都快咬破了,颤巍巍起身,弯着腰,面色却格外平静。

“琮公子,这是我们神侯府秘制金疮药,效果显著。”

鬼使神差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耳朵微微泛红的盛崖余用尽最后的力气,像蜜蜂一样,轻声细语道:“送给你吧。”

伸手接过小瓷瓶,贾琮双手抱拳,郑重其事道:“多谢盛姑娘。”

“公子,公子。”

就在这时,七八岁的小香菱从门外急匆匆闯进来,一头撞进贾琮的怀里,像是一个树袋熊,贾琮瞬间疼的龇牙咧嘴。

紧随其后的司棋双手放于左腰侧,躬身行礼:“琮三爷,姑娘让我接你回去,马车就在外面。”

今天审案的时候,司棋带着香菱一直守在外面,眼见贾琮即将脱罪,赶紧让莲花儿回去给姑娘报喜,马车就是迎春特意雇来的。

香菱扑闪着葡萄般的眼睛,疑惑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摆摆手,硬撑着的贾琮深吸一口气:“走吧,我们回去吧!诸位后会有期!有空勾栏听曲。”

说完,贾琮像是螃蟹走路,横着走,以此减轻屁股上的疼痛,这个滑稽的样子让人发笑。

望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的马车,追命双手抱胸,右手捏着下巴,嘿嘿一笑,说道:“李家灭门的那一晚,琮三爷到底在哪儿?”

“难道去做坏事了?”

好像想到什么,追命猥琐的笑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马车上。

贾琮因为挨了四十大板,只能趴在被褥上,一旁的香菱、司棋掀开血迹斑斑的衣裤,将上好的金疮药洒在伤口上。

别说,神侯府的金疮药还真好用,片刻后,伤口全部结痂。

随着马车缓缓前进,司棋想起缠绵床榻的迎春,眼圈红红的,嘴唇嗫喏着,话刚到嘴边,看到贾琮凄惨的模样,又咽了下去。

三品炼皮之境,贾琮的眼力、耳力大大增强,瞧见司棋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道:“是不是二姑娘出事了?”

贾府,大姑娘是宫里的元春,二姑娘就是贾琮的胞妹,迎春。

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司棋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姑娘为了给二公子求情,在大老爷院里跪了两天一夜,病倒了。”

听到这个消息,贾琮眉毛一拧,急切问道:“迎春的病怎么样?有没有请大夫?”

司棋绞着手中的丝帕,抿了抿嘴唇:“姑娘的病久不见好,这些日子更是时常咳血,夜晚常常从梦中惊醒。”

捏着泛白的拳头,贾琮心里暖暖的同时,一股冲天的怒火怎么也压制不住,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荣国府角门停下,在司棋的搀扶下,贾琮强忍着疼痛,一步步挪下马车,随即往迎春院儿里赶去。

阴沉的脸庞,好似天空中像铅块儿一样厚重的乌云,府里的下人一个个缄口不言,不敢看贾琮的眼睛。

待贾琮远去,不见了踪迹,正在打扫庭院的仆役这才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太吓人了。”

“琮三爷回来了。”

“今天顺天府升堂审案,琮三爷既然回来了,也就是说人不是他杀的,我就说嘛,琮三爷怎么是杀人凶手呢?”

“赖大总管的儿子被琮三爷踢爆命根子,如今琮三爷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整个荣国府上上下下一两千号仆役、丫鬟都知道贾琮回来了,想起府里近些日子诡异的气氛,众人讳莫如深。

穿过一间间院子,一刻钟后,贾琮一行人来到迎春的院子里,还没进去,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

整了整皱巴巴的衣衫,贾琮在绣橘惊喜的目光中,进入里屋,一眼就瞧见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迎春,跟往日那个贾府二姑娘完全不一样。

“迎春妹妹。”

三两步上前,贾琮搀扶着想要起身的迎春,很是心疼,揪得慌。

迎春勉强笑了笑,上上下下打量着多日不见的贾琮,这才放下心来,轻声道:“琮哥儿,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

直到这时,紧绷在心里的一根弦缓缓松了下来,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好很多。

为迎春掖了掖被子,贾琮焦急地问道:“大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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