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这个气啊!
你们荣国府欺负我宁国府势单力薄也就罢了,如今这么多人又围着自己指责自己怒骂自己的不是。
好嘛,我替你们荣国府去宫里挨骂了,你们害得我被降了爵位不提。
现在不说安慰我给我句好听的话,让我发泄发泄自己的郁闷之气,你们反过来怨我的不是。
找理由怼我各种谩骂指责。
我能够忍你们?
不讲理的自己见过,可像是你们这样既不讲理又不要脸的我是真第一次见。
而暴怒的贾政听着贾珍的怒吼瞬间就停住了脚步。
涨红着脸,一肚子的火气却被贾珍怒吼给吓得犹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
愣是把还未出口的怒吼给生生咽了下去。
“你们闹腾吧,我看什么时候把荣国府闹腾没了。”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贾赦此刻也开口了。
面对贾母的责骂贾赦并没有回应贾母。
而是扫视了荣庆堂内的主子们,开口冷冷的说了一句后便抬脚往外走。
众人听着贾赦包含怒气的话谁也没敢开口。
责骂贾赦的贾母脸色铁青。
她听得出贾赦这话实在责怪她,让贾赦被降得爵位。
作为荣国府的老祖宗,看似退居二线只顾着享乐实则是荣国府独裁者的她,被荣国府上千号人恭维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人顶撞指责过的她何曾受过这气。
更别提贾赦还是她儿子了。
虽然这事是她主张让贾赦与贾珍为她与贾政顶锅的。
可这也不少贾赦能够话里有话讥讽她的理由。
“你个混账是什么意思?
你话里话外的实在指责我不成?
有什么话你直接当着我这老婆子的面说出来。
何必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你是不是嫌我这个老婆子年纪大了,嫌我这个老婆子烦了啊。
你要说是那就直接明说出来,你说出来了咱们就分家。
我跟着二房政哥他们出去住去。
就权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贾母满脸愤恨,冲着贾赦恶毒的怒骂道。
她是这受气的人吗?
显然不是的。
“是…”
“那就分家吧,我早就想着要分家了。”
“我才是荣国府之主,我才是爵位的继承者。
荣国府是我的,可是从我继承了荣国府以后,你就处处压着我,可曾让我有一日当过家,可曾让我有一日让我做主过?”
“哪怕是象征家主才能住的荣禧堂你也不让我住,你让我搬出去给了二房住我忍了。
荣国府的管家权你死死攥着给了二房让二房跟荣国府的主人一样管着荣国府我也忍了。”
“可是你呢?却把我赶去了马棚旁去住。
对于这也我都忍了。”
“啊,你是我的母亲,你说话我的听着,我得顺着。
现在我听着顺着我都快在我的荣国府里成外人了。”
“如今你找人去打李澈去,差点行刺了公主让宁荣二府直接覆灭了。
让我跟珍哥过去顶罪去。”
“说的好听什么事你都给摆平了。
可这是摆平吗?
要不是念着公主没事,要不是念着我宁荣二府祖上功勋荫萌怕是我与珍哥不是在这荣庆堂而是直接在午门被斩立决了。”
“现在我们顶罪受了罚的回来了,你们可倒好现在反过来避重就轻不提你们让我与珍哥去顶罪的事,也不说…”
“也不瞬对我和珍哥安慰了一两句,反过来小那些个无足轻重的小事也不让我们抱怨依旧开始指责起我们的不是来了。”
“如今又是闹着要分宗,我看分宗的事就找缓一缓。
今日趁着珍哥在这咱们先把家给分了。”
“珍哥,你是贾家的族长。
今你就主持着让我们分了家。
等着分了家以后,我荣国府依旧与宁国府同宗。
你依旧是我贾家的族长。
至于分宗那就跟二房分了宗吧。”
听着贾母威胁般的辱骂威胁,原本想要回去冷静的贾赦也再也忍不住了。
当即怒吼着同意了贾母要分家的话。
同意可让贾母跟着贾政一房出去。
同意过后贾赦觉得无法宣泄着心头的怒火,便直接嚷嚷着大声怒斥起了自己心里的不满情绪了。
被压了这么多年,他早就被压够了。
如今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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