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南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住了,道:“可能这就是命吧,人各有命!”
不忍心见秦臻难过,他转移了话题:“我猜想王禹肯定会同意的,已经命人去南都转移王家人去安全之处,避免被祝家先下毒手了。如今王禹想见他大儿子,那我便修书一封送去,让他们安排人过来。”
“嗯。最好避开老母亲和孩子。他的妻子,有资格知道事情始末。”秦臻做了安顿。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至于以后养王家老小花的银子……从国丈府抄家的时候,咱们多拿点!”
凭什么,祝红造的孽,要她多养那么多人!
养着十万大军,她已经感觉自己穷得要死。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在谢小娇娇送银子给她的时候,她节操都不要了!
尉迟南一愣,旋即不由失笑,道:“大人都想到要抄祝家了?怕是不容易,那毕竟是皇后的娘家!”
若能抄祝家,那他们必定有许多油水可以捞。
哪怕七成交国库,三成入自己荷包,那也是一笔惊天财富了!
秦臻唇角一勾,笑意中似乎带着血雨腥风:“做人要有梦想,人生才有奔头。不是吗?”
尉迟南深表赞同:“大人所言极是。”
“预祝成功!”秦臻举杯朝他扬了扬。
尉迟南失笑,也跟着她以茶代酒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喝了一口茶,秦臻又道:“盯着祝红,可以松一点,允许有人给他送讯。”
一听,尉迟南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大人是要给祝红制造一些方便,好将罪名踩得更死一些?”
“这叫……”
秦臻放下了茶盏,头微微一转,冲他挑了挑眉,道:“钓鱼执法!”
尉迟南失笑。
虽然不懂钓鱼执法这个词,但推断起来,大概意思也是能理解的。
秦臻迟疑了一下,又问:“陵南王这几日,没有任何动静?”
“对。一直深居简出,不怎么露脸。”尉迟南点头。
因为秦臻回来后,一直忙着乱七八糟的事。
关于陵南王谢瑾的事,属于最不紧急的一桩。
是以,他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此时问到,他才说道:“说来奇怪,从五月十五日,陵南王那边就没有什么动静了。”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从头到尾没有露过面?”秦臻心想:如果从头到尾没有露面,那凤飏就是谢瑾的几率,又更大了。
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告诉她:他们不是同一人。
她仍旧没有放下心中的怀疑!
直觉,是很可怕的事。
不想,尉迟南却道:“并不是。五月十六日,属下还是见过陵南王的。他与祝红见过面,不知道聊了一些什么,总之……祝红应该又大出血了。”
秦臻扬眉表示惊讶。
大出血的意思——
又被谢小娇娇讹钱了?
她问:“这一次,又讹了多少银子?”
尉迟南摇头,道:“具体多少不清楚,总之不会是小数目。因为我亲眼瞧见,祝红那割肉剧痛的样子。”
秦臻不由失声一笑。
谢小娇娇,果然还是谢小娇娇!
她又问:“那之后呢?”
尉迟南道:“咱们的人一直盯着东跨院,事实证明,每一日陵南王都在。但他借口近段时日心情不太好,孔溟一直对外宣称他不见客。”
“心情不好?”秦臻挑眉。
尉迟南无奈地道:“据说,是因为大人您的死讯,让他感觉世上少了个死对头,即将少了很多乐趣。”
秦臻唇角一抽!
果然,一遇上谢小娇娇的事,总能颠覆她的想象力。
尉迟南又道:“之后几日,见着陵南王的面就少了。但孔溟却是一直都在,饮食起居什么的照顾着。屋内也不时会有一些咳嗽声。故而……”
他朝秦臻看去,道:“大人您的猜测,大概还是个误会。”
秦臻:“……”
虽然是这么个状况,可她还是觉得有怪异之处。
但这些怪异,她也不想拿出来跟男下属谈!
她能说:凤飏占有欲很强,即便他与谢瑾关系很好,难道就能忍受,谢小娇娇亲过她?
看他那样儿,都不像能跟好朋友共享女人的!
不管是凤飏,还是谢瑾,都警告过她:不准有其他男人。
但他们之间难道不知道,他们跟她都有瓜葛?
可双方从来不提对方!
这也是个疑点!
只不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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