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戴了半片面具露出了口鼻,他这一咬就咬在她的下巴上。
痛感袭来,她抬脚狠狠一踹!
并没有得逞,有力的长腿拖着铁链将她的腿给压下!
在他面前,她毫无胜算!
秦臻不再抵抗,干脆搂住他的腰,不客气地朝他肩膀上狠狠一咬!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但这男人竟丝毫没有感觉似的,竟还能笑出声:“呀,都流血了,牙齿真尖!”
她干脆不动了,放任五感随风飘摇。
全程,她不发一言,全力隐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察觉到体内燥热退散,毒性应该是得到了压制,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打算走人。
没推动,只听得上头带着粗喘的沙哑声音砸下来:“小野猫儿,叫一声给我听听?”
秦臻:“……”
她被调戏了?
她当然不可能叫。
除了不可自控的急促呼吸,哪怕他极尽折磨,她也不曾破过一声。
“这么能忍?”这男人显然不满足。
秦臻感觉自己累如狗了,他只平息了呼吸后,又生龙活虎了。
将她从池水中的冰块抱起来,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和水声,走了几步,他把她放在了池边。
秦臻下意识要爬起来,泡在冰水里时间长了,她有些冷意,四肢都是凉的。
但这人却像是熔炉似的,不知道在这冰池中泡了多久,四肢依然还是滚烫的!
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因为体内高热被烫伤了喉咙似的,嘶哑粗嘎:“小野猫,冷么?”
他力气大,秦臻差点咬不住牙关,微微散了一点低吟。
听到她吭声了,他不由失笑。
接下来发生什么,秦臻几乎就是浑浑噩噩度过的。
好不容易消停,秦臻感觉自己像条死狗,他却还很精神。
他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面具,兴致勃勃地问:“七日后,我还在这儿等你?”
秦臻:“……”
子夜过去。
扶着墙、咬牙硬撑着走出冰洞,秦臻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软绵绵的。
肌肉发酸。
银铃儿见她那副样子,只能将她抱回了左相府。
热水备好,秦臻泡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
对上银铃儿担忧的眸光,秦臻吐出的第一句话便是:“给本相找个男倌,养在暗房里。”
她宁可睡一百个男人,也不去找那头狼了!
银铃儿:“……”
身子不适,还是要上早朝,秦臻更衣进宫。
今日朝堂气氛比较紧张。
多年没有开战,武将门前长草,多半没有发言的机会,一众文臣唇枪舌剑,企图靠舌头征服天下。
这一切源于萧简的问话:“连月春雨,天象异常。沛郡郡守上了折子,爆发了时疫,列位爱卿,可有建言?”
秦臻站在金阶之下,没有发言。
她默默地盯着前面轮椅上谢瑾的后脑勺,心里随时盘算着:好想给他脑袋瓜子一锤子!
谢瑾仿佛后脑长了眼睛似的,忽然回过头来朝她看了一眼,眉尖儿微微一扬。
紧接着,笑容甜得发腻。
美人做什么姿态都是美人,见他冲自己眨了眨右眼,上万伏高压电流朝她扫来,她唇角微微一抽。
这该死的小娇娇!
一个病秧子,莫不是也想学那些个纨绔玩男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能耐!
她没再看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朝臣建言。
古代的时疫,无非是现代的流行性感冒,伴随着发烧咳嗽。
普通的流感其实也还好,就怕是病毒性流感。
春季天气回暖,气候变化不定,加上阴雨连绵有利于病菌传播,本是时疫高发期。
会爆发疫病,早在皇帝意料之中。
不但疫病会来,只怕春汛过后,夏季大雨,山洪也会跟着爆发!
此类事务用不上秦左相拿主意,她拢着袖子站在前方不吭声,便是给其他朝臣说话的机会。
这不,一群文臣开始各抒己见,没多会儿,就出来一套非常好的方案。
萧简也点头给了肯定。
那么,问题来了!
谁去沛郡主持大局?
这种事情,就要过问秦左相了。萧简朝秦臻看来,问道:“秦爱卿,你可有良策?”
谢瑾也朝她看来,眉心微皱,盯着她仿佛在说:你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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