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吃完早饭。收拾完行李,一起走出客栈,来到官道上,两人一边走一边聊。
陈友谅问道:“天麒,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朱天麒心有所思道:“我要去西边探查一下。”
陈友谅关切道:“西边?西边可是白虎堂的地盘,白虎堂势力庞大,做事心狠手辣,而且我们得罪过白虎堂,天麒你真的要去吗?你可要想好啊?”
朱天麒道:“没事,大哥放心,我只是去探寻一下,我会小心的。”
陈友谅道:“既然你决心已定,我就不劝你了,我是刚从西边过来,要去东边游历一番,我们方向不一样,我就不能陪你了。”
朱天麒感激道:“大哥客气了,大哥已经陪我来白莲教走了一趟,小弟已经很感激了,怎好意思再相扰。”
陈友谅道:“天麒,言重了,你我是兄弟,何来相扰,只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只能期望我们来日再相聚。”
朱天麒道:“大哥说得对,只是来日不知何时你我兄弟才能相聚,希望大哥多多保重。”
陈友谅道:“我相信,你我有缘,终会有相聚之日。天麒,江湖险恶,你也要多多保重啊。”
说着两人就走到了一个叉路口。
朱天麒停下脚步抱拳道:“小弟谨记大哥教诲,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哥,不如我们就在此分手吧。”
陈友谅也抱拳道:“好吧,天麒,一路保重。”
朱天麒沉重道:“大哥保重。”
两人就此分开,天麒按耐不住心情,要去白虎堂探查一番。
陈友谅也踏上了去往东边游历的道路。
朱天麒告别了陈友谅,这几天,一路南下,沿途风景秀丽,田野广阔,土地肥沃,但是沿途百姓的房子非常破旧,有很多只是用泥巴筑起来的墙,然后屋顶用木头和稻草盖起来。只有少数人家盖的青砖瓦房。百姓们也很瘦弱矮小,每个人都愁容满面。
相比之下,朱天麒在朱家庄和卫家堡的家,比这不知好了多少倍,天麒内心也是很感慨。
一路的寂静,更是让人感觉,死气沉沉,生无可恋,在这里没人陪着说话,真是很难受。
突然,一阵刀剑碰撞之声,从前面小树林传来,天麒立马警觉起来,悄悄走上前去观察,看见一群身穿灰衣之人正在围杀几个人,被围杀的几人中,还有个穿长衫,文人打扮的人,此人身影好生熟悉。
朱天麒内心一震惊呼:“刘先生,这不是刘先生吗?”
此时,刘伯温身边的随从已经相继被杀。只剩刘伯温孤身被包围着。灰衣一群人正发出冷笑,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众人吓了一跳,回头观察时,天麒已经施展轻功来到跟前,正好一脚踢在一人胸口,接着又一脚,横扫在那人头上,那人一头栽倒,头冒金星,口角渗血,那人半天爬起来,一抹嘴,手上都是血,怒不可遏,冲朱天麒嚷道:“你是什么人?”
朱天麒正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朱天麒。”
刘伯温惊呼道:“朱天麒,真的是你吗?”
朱天麒环顾四周道:“刘先生不用怕,是我。”
朱天麒接着又道:“你们是什么人,尽然对一个读书人下此毒手,看来我今天要大开杀戒了。”
被打伤的那人叫沈国林,是这群人的师兄,也是此次任务的领头人,他看朱天麒是个年轻人,轻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我们朱雀门的事你也敢管。”
朱天麒闻言心中一惊,随即再次问道:“你们当真是朱雀门的人?”
沈国林说道:“小子,怕了吧!知道得罪我们朱雀门会是什么后果吗?”
朱天麒道:“当然知道了。”
话音未落,朱天麒夹起刘伯温,纵身一跃,脚踏空气,蜻蜓点水般飞出包围圈。
沈国林有些惊讶,自言自语道:“难道……难道是蜻蜓点水。”
蜻蜓点水是朱雀门特有的轻功。朱雀门以轻功闻名江湖。
沈国林一声令下:“给我追。”
这群灰衣人朝着朱天麒逃走的方向追去。追了半天,他们并没有追到朱天麒和刘伯温。他们又胡乱搜寻一遍,并未搜寻到他们踪迹,无奈只能回朱雀门复命。
朱天麒和刘伯温逃了出来,此时正好来到了云梦,此处在先秦时期叫云梦泽。他们并没有住在客栈,因为怕人追查到行踪,但是刘伯温受了伤,朱天麒只好找个农家,给了农夫一些钱财,农夫两口子非常高兴,也非常朴实。让刘伯温在家里疗伤。
刘伯温背后挨了一刀,手臂也被划伤,好在伤口都不深,调养一段时日,应无大碍。
朱天麒拿出之前陈友谅给的金疮药给刘伯温敷上,刘伯温虽是读书人但是也并未喊叫,只是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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