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大家似乎都进入梦乡,此时却还有一户人家透出一丝光亮。
少女正开着台灯在看书,她是辉义市第一高中的一名学生。
现在正是高二下学期,下半年进入高三。她常年处于年级前五,刚好第五个。
“喂?茨约·格里,你还在学呢?”
“嗯,马上半期了,得抓紧点。”
“行吧,你明天周末出来吗?我们去野营。”
“我就不参与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好了,拜拜!”
话落,茨约·格里挂断电话。她看眼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睡觉。
茨约·格里洗漱完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慌慌的。
她走到阳台本想呼吸下新鲜空气,却看见一位少年瘫倒在地上。
茨约·格里住在巷子里,家里也不是没钱。只是,这间房子对她有一些特殊的意义。
天空下起毛毛细雨,使她有些看不清少年的脸庞。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少年似乎受伤了。
茨约·格里走下楼开门出去,她走到少年前面蹲下身子,摇了一会儿。
“没事吧?我帮你叫救护车。”
少年缓缓睁开眼,他看见茨约·格里要打电话。
随即握住她的脚腕,皱着眉头示意她不要。但坚持一会,手就没力气了。
茨约·格里看着他一脸懵,又看见他身上掉下来的手表,瞬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茨约·格里把这少年扛回家,随后赶忙用东西把手表砸碎扔了。
她把少年扛到二楼客房,把他放在床上去后,又去洗漱间拿匹毛巾和接水。
她给少年擦拭了头上的血迹,在给他包扎伤口。
茨约·格里看着他的灰色卫衣也染上血色,就才想他里面也受伤了。
于是,就把人家衣服脱了包扎伤口。
茨约·格里弄完这一切后,给他盖好被子后就去上楼睡了。
茨约·格里很快的进入梦乡,梦里她又再次看见了她的姐姐。
那是一个夜晚,十岁的茨约·格里坐在沙发上。
她盼望着姐姐回来,但马上十二点了姐姐还是没回来。
茨约·格里鼓起勇气走出门,她在门口张望着。
始终没有她姐姐的身影,她朝巷口走去。
看见一个身影倒在地上,茨约·格里不知道是谁。
但她有个不好的想法,她鼓足了勇气走到旁边。
十岁的茨约·格里瞪大了眼睛,她跪下来摇晃着眼前的人。
“姐姐!你醒醒!”
她看见姐姐的胸口有不断的血冒出,弱小的她用手捂住伤口。
当时的茨约·格里天真的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止血,但血还在不断涌出。
十岁的茨约·格里泪如雨下,她抱起姐姐:“姐姐你在睁眼看看我,我是格里啊!”
茨约·格里的姐姐睁开眼,她用手摸了摸茨约·格里的脸颊:“格里,答应我活下去……”
她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永远昏睡过去。
茨约·格里的动静吵醒了周围邻居,他们赶忙叫了救护车和警察。
那天晚上,年仅十岁的茨约·格里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
不知过了几小时,手术室的灯光熄灭。茨约·格里走到门前,等医生出来后问:
“医生,我姐姐怎么样了?”
那医生摇摇头:“准备后事吧……”
那时的茨约·格里听到这消息,她只点点头随后去办好后事。
她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她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姐姐。
或许她早一点发现,她的姐姐也不会就这么死去。
她的姐姐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了24岁,在茨约·格里十岁那年她永远失去了她的姐姐。
早上五点茨约·格里睁开了眼,眼角还留着眼泪,枕头的一角已被沁湿。
她擦拭着眼泪,呢喃道:“又梦见这些了。”
茨约·格里看了眼时间后起床,这本是周末她应该再睡一会。
但昨天晚上睡觉她救了一个少年呢,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因为昨天晚上茨约·格里看见的那块表,她知道这块表的意义,是一个组织花卉里成员的特征。
而那块表是定位的,茨约·格里害怕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茨约·格里洗漱完后就出去晨跑,跑完后买了两份早餐顺带一些生活用品。
她走进客房,拿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她吃着早餐等待少年时醒来,大概是八点半少年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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