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关上了门。
“花无期,字子烨。”
“?”安靖听着花无期突然开口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花无期目光直视着安靖,似乎要把安靖给看穿。
刚才花无期的确没有自我介绍,只有林局一直喊着他无期。
“花无期?花无期,人却离,茶凉三分,白茶、清欢、无别事,世间情分,待相持。”安靖突然想起一段话,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不高,却也被花无期听到了。
“哈哈抱歉,随便说说的。”安靖看着花无期直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样子是不喜欢别人说这些。
“没事。”花无期自然是平淡的语气道。
脸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没办法确定花无期是否真的不在意。
话说,刚才到现在他都没有什么表情吧。
得,还是个面瘫。
“花姓?江都有这个姓氏吗?,你是外来人?”安靖有些疑惑,而且看花无期的装束也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应该是那些大家族中的少爷。
江都的所有家族,虽然不熟,但都知道有哪些人,不过,并没有花的这个姓氏,所以只有外来人了。
难不成是帝都的人?
毕竟林局曾经也是帝都的人,而且他的小友应该是帝都的人,因为这边林局认识的人他基本都认识。
“抱歉,只是有些疑惑,职业病,职责病。”安靖看到花无期不语,盯着自己看,也意识到自己有也冒犯了。
“说不定是假名呢?”这话韦国优看着花无期说的,语气依然有些不善,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再不走怕自己暴走了,这还是第一个能这么牵动自己情绪的人。
安靖看了眼韦国优的背影,看样子韦国优对花无期的意见很大啊。
花无期眼睛也看着韦国优的背影,目光深邃。
“呃…他就这样,抱歉,平时他不是这样子的,他人挺好的。”安靖连忙帮韦国优解释。
只要花无期后面呆在这里,难免也会经常碰面,一见面就吵,那都是什么事啊。
心里也有些疑惑韦国优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时就算真有跟花无期这样破坏案场的人,从来没见他管过。
“无碍。”话是这么说,但目光却看着韦国优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些冰冷,还闪过一丝杀意,速度之快。
安靖只觉得气温突然有些冷,难道是因为入秋,温度下降的有点快了?
“想问你个事,那天你为什么把那花给捏碎了?还有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既然是林局带过来的人,那么就应该知道现场的东西不能随意破坏,这是最基本常识。
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才敢把黑玫瑰给弄坏了。
“总有些凶手喜欢在他们杀完人后留下点证明他们的标记,可能是符号、可能是受害者身上的某样物品,也可能是在挑衅,如同这朵黑玫瑰。”花无期淡淡地道,目光依然在安靖的身上,未曾离开过。
安靖被他看得浑身发麻,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吗?
“所以凶手是在挑衅我们?”以前类似的案子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安靖低头沉思,随即看向花无期问道“你又怎么知道那个是他们特意留下的,你以前见到过?话说回来,破坏物证是不对的,要是别人早就把你当做嫌疑人或者犯人抓起来了。”
“我只能说算见过,至于那花....太过脆弱。”花无期完全没有要认错的态度。
目光不在看着安靖,看向一旁的白板,上面是案件分析的思维图。
嗯...“世纪花缘”。
“你知道是哪里?”
“偶然听人提起过。”
“我有个疑惑,那天为何你会到案发现场,你是见过凶手吗,要不然那天你怎么会说那些话。”不能怪他这么问,因为花无期却是有些嫌疑,哪怕是林局带过来的人。
“未曾见过,只不过是抓个小贼,顺着线索而来,仅此而已。”花无期淡淡的道,眼眸低垂,平静无波,不知道在想什么。
“凶手偷了你的东西?”安靖问道。
只见花无期摇头“不,死的那个。”
“所以那天你才会到现场,那东西找到了?”安靖有些懵了。
追小偷,小偷却死了,所以花无期才会留在这里?
看着花无期的脸色,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他说的话是否真假。
但从面瘫脸上看表情管理,是他在做梦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那东西应该也不是很重要。”安静看着花无期的反应问道。
“物物而不物于物,何必为了它伤神,此次前来,不过是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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