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马村长两眼放光。
厨房很大,地锅烧起来很旺,白灵猴脖子上系着毛巾,理发似的坐在笼屉里,其它能漏气的地方都铺着床单。
小雅感觉猴子蒸的不是很过瘾,又在它脑袋上扣了个煮粥的锅。
同益古镇的电话仍然打不通。
胡小铃眉头皱了半天,叹了口气,问我为什么不给媳妇回个电话。
我拿出变形的手机给她看,她恍然大悟,让我放在地上,一脚踩的粉碎。
“你死了吗?”。
这是苏欣晨接通电话后说的第一句:“小妹都报警了,你倒是沉得住气,手机坏了是不是?告诉我地址,我让大妹去接你”。
聪明的女人,不需要解释。
我让她先说说胖子。
“胖子找到了,他自己去的派出所”。
“投案自首?”。
“不,是报案”。
在广场上的那一夜,他压根就没睡,睁着眼睛直到凌晨,内心犹犹豫豫、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要离开。
他说自己象是个局外人,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这小子,倒打一耙”。
我清楚他怎么想的,外貌的变化还在其次,主要是小妹那天的刻薄和不近人情吓到了他,在胖子的印象中,小妹应该是天真烂漫的那种任性。
“他海吃了一顿,找了个酒店,蒙头就睡,也不想想咱们,那时候正跟老鼠干仗呢”。
胖子睡了一天一夜,实在饿的不行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吃了早饭,心情低落,一边骂自己是混蛋,一边给自己找借口,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然后又去了游乐园,玩的晕头转向的才出来,碰到了一个熟人”。
他的老同学,李宏江,多年未见,现在是原石的医药代理。
我和孙春来通电话的时候,胖子听见了,便问他有没有复元生,李宏江大手一挥,有几箱,但不急着出手。
意思很明显,这东西很贵。
“胖子把玉牌都押给了他,说好第二天去提货,没想到又遇上一个老朋友”。
大宝!
已经恢复正常的大宝。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袁军曾经是乌头会的人,手里一定有真元珠。
当时胖子正在街上瞎逛,准备犒劳一下自己,一辆越野车突然停在面前。
“他的嘴也没个把门的,什么都给大宝说了,又说明天拿到复元生后立刻去找小妹,有了这些药,大家都能松口气,还问大宝要不要跟着来?”。
苏欣晨苦笑:“早跟他说清楚多好,必须防着大宝和他身边的那个袁军”。
不用猜,罪犯就是他俩。
胖子回到酒店,一觉睡到大天亮,出门租了辆拉货的三轮车,直奔李宏江的小仓库。
李宏江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给了他五箱,胖子只顾高兴了,被人一棍子放倒,塞到车里,扔进了深山老林。
“他是命大,只是轻微脑震荡,不过在林子里迷了路,崴了脚脖子,今天才被驴友带出来”。
警察已经做了伤情鉴定,并根据他提供的位置,提取到了事发时的监控视频。
“沉冤得雪,得让胖子请客”。
“请,他说了,等你回来就请”。
电话里传来女人吵架的声音,还有提示广播:“……二十八号,二十八号……”。
“你在哪儿呢?”。
我扯着嗓子喊。
“……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她们都在医院,苏欣晨等着拿药,陶木春去取X光片,小妹和胖子对面而坐,互述衷肠,一会儿伤心难过,一会儿破涕为笑。
听这意思,哥们儿我基本上是没戏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跟小妹是怎么回事儿?昨天给你打了一宿的电话,都急哭了,你可是第二个把她惹哭的男人”。
十几年来,她只接触过我和胖子这两个异性,可供挑选的范围不大,一个是临阵脱逃,一个是谎话连篇,确实挺气人的。
“转告胖子,要是对小妹不好,小心有人大嘴巴抽他”。
苏欣晨笑了:“就你呀?”。
“我不行,是小妹的新娘家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自己跟她说吧,哎,你身上有钱吗,是打车回来,还是等着我们去接你?”。
“现在计划有变,咱们得兵分两路”。
一路按照原计划,让胖子带着女孩儿们去山南农场找明言教授。
第二路就是我单打独斗了,周旋于沈家和乌头会之间,弄清僧袍上的秘密,在大家走投无路的时候,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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