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又连累你了!我白某人欠你太多了,若这次我大难不死,甘愿为你作牛做马,加倍回报你!”白君胜感叹道!
“白老板,您何欠之有?您言重了!”吕龙说道。
他与白君胜一样没有反抗,任他们捆绑。
他俩被蒙上眼,押上了车。
车上白君胜感叹道“为何来南洋我俩两次见面都会遇到风险!咱俩见过面咋就哪么难呢?”
“哈哈!有艰难,好哇,说明上天都畏惧我们俩的相遇!一旦相遇是珠连璧合,雄霸天下!”吕龙乐哈哈地道。
白君胜也受到了感染,没想到吕乐竟是如此乐观豁达!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子不但智慧过人,胆量也惊人,太沉着冷静了!胜过自己呀,真不像他这个年龄段的人!这个不简单的小子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未来一定会成为人中之龙!
“爪子,沙鱼,你俩将他俩嘴给我封上!吵死人了!”刀疤脸老大吩咐道。
车似乎开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山路,时而颠簸,时而抖得厉害!
吕龙闭目养神,昨晚劳顿太久,实在是有些困了,借次机会休息一下!
大约开了近两三小时,车停下来了,一群混子大叫,喊他们赶紧下车,白君胜用肩碰了碰吕龙,这小子竞真睡着了,睡得很深沉!白君胜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先下了车
“唔!唔!唔!……”
白君胜嘴上的胶布被刀疤撕了下来,并问“白老板,您好像是有话要说,对吗?”
白君胜告诉小混子们说:
“我那兄弟是我远亲,从大老远的地方来找我,却一直未休息,现睡着了!麻烦各位帮忙扶一下,给我们弄一点水喝!谢谢!”
“哼,还想喝水!为了追您们,害得老子才吃两口菜就跑来,不但浪费了老子的钱,还浪费那些美味的佳肴了,太可惜了!现老子饿得都快站不起了,您们真他妈的折腾人!要我说直接杀了得了!”一小混子叫道。
“放你娘的狍屁,眼镜蛇,你他妈再乱说,小心弗大人宰了你!”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过搭把手将他俩弄进那间屋,将他俩眼罩摘下来,撕下那小子嘴上胶布,别给捂死了,赶紧给他们弄一点水喝!”刀疤吩咐道。
“知道了,老大”被吩咐到的混子们拖着吕龙沉重的身体,押着白君胜,将他俩扔进了黑屋子!
不一会儿,有两个混子扔进饮料和矿泉水后,就坐在门外守!
“依我看,反正都是要他们死的,还不如直接干脆了结了”一混子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妖鸡,千万别乱说,刚眼镜蛇都差点被刀疤哥揍了?”另一个混子说。
“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就欣赏眼镜色敢说敢做,哪像你这个死猴子!”
“你……!”
“怎么想打架不成!手下败将!”妖鸡的混子很嚣张道!
“门外你们俩个叫嚷啥,吵老子睡觉!”吕龙在黑屋子里叫道!
白君胜得一惊,这小子想干嘛!
门琐被打开,一束剌眼的阳光刺了进来,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手枪,神气地站在门口!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想死呀!”那个叫妖鸡的混子骂道!
“想死又咋样!对我们俩个手无束鸡之力的人神气啥?无不是依仗手里的那把破枪呀,一群靠枪吃饭的饭桶,只会欺负我们手无寸铁的人!”吕龙生气地骂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毙了你!”妖鸡发怒道。
“再说十遍,也是一群只知道持枪威胁他人的饭桶,手里没有了武器,还能这么神气,嚣张?”吕龙仍就摆着一副骂大架的样子。
白君胜又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这小子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呀!不会是断定对方真不敢开枪呢?还是口直心快,骂了解愤?
“哎,先静观其变吧!”
“你小子当真不怕死?你知不知道,我们弗大人不用任何武器,一根指头之力,你小子就会死得不能再死!”尖嘴猴腮一边拦住妖鸡冲动,一边说。
“哈哈!你吓唬谁呀!当我三岁小孩?一根指头之力就能杀死我?他是神呀?让他来试试,真有哪么牛x,我死而无憾!”吕龙嘲讽道。
“哼!快了,他们半个小时就会到,到时我会告诉我们弗狼大人的,说你选择这种死法!”
“轰一声!门关上了”两小混子在外叽叽咕咕说什么。
“弗狼,弗狼……!”
“难道是他!完了!完了!”白君胜惊讶地瘫软在地上,这怎么办?看来是我判断有误呀!有人真想要置我于死地!到底是谁要我死呀!
莫非真如吕龙说自身内部出了问题?会是谁呢?是四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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