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晌午的阳光着大地,挥洒在归云山上的中神峰之巅;遮月宫大殿之外的十字烙铁桩上,两名少女被这一刻骄阳灼烤着肌肤,不禁暴起满身的痱子、几经晕厥。
再经过半日的路程,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数十里开外的遮月宫门前,抬头望去只见门牌上面写道:『遮月宫』三个草书格式。
随即,众人纷纷勒住马缰,脚踩马背,各自伸展自己的轻功,自宫外凌空飞起,一跃而下,一同落到大殿之外。老妮看到被绑在铁桩上的刘海少女不禁心生悲愤,指着大殿之上的黑衫女子呵斥道:“酒观音,我等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折磨小徒?”
正当玉簪少年要伸手阻拦风无烟之时,不禁被对方一把推搡,玉簪少年无奈看着殿上之人质问道:“娘亲,这些都是真的吗?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尽管说出来,冬儿会帮助你的!”
黑衫女子的目光扫视一圈,最终锁定在风无烟的身上,沉声道:“十年前的手下败将也敢在此撒野,真是自不量力!”
待夏氏夫人的一番挑衅之词说完,风无烟指着黑衫女子气急败坏的一顿怒喝:“你你你……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给脸不要脸!”
“冬儿,若是还认我这个娘,就到为娘的身边来?”黑衫女子双眸深邃地盯着玉簪少年严肃道。很快,玉簪少年思索片刻后向着大殿之上缓步走去。
身后的风无烟则对着玉簪少年提醒道:“不要听她的,否则你将成为天下人的仇敌!”待老妮刚刚说完,一旁的萧昭雪见状后也跟随着夏冬芝缓步上台,萧昭御见萧昭雪已经弃暗投明,便也不做多想也随即跨步上前,并且一边走着边对着身后的老妮安慰道:“今天的天气真几把热,我说姑奶奶切乎动气,容易流汗!”说完一溜烟的工夫便跑到了大殿之上。
当仨少年一同跨步来至黑衫女子的面前,纷纷拱手施礼道:“宫主!”
“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希望娘亲可以胸怀宽广,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两位姑娘。”玉簪少年对着夏氏夫人恭声道。
“得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既然太子已经开了金口玉言本宫答应便是。”话音刚落,黑衫女子大袖一挥,将两位少女缓缓地到地上,随即移驾后殿。
待夏氏夫人走后,夏冬芝与萧家兄妹快步来到台下,帮助姑娘们检查一下伤势。恰在此刻一把利剑自夏冬芝的身后刺来,他吃疼倒地。当看清对方之际,方才发现此人不是别人,而是一袭黄衫的少女,司空婵怒火中烧的恶狠狠地看着玉簪少年怒喝道:“小师叔,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父亲?”
玉簪少年则暗自喃喃道: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异姓姑姑。紧接着,一旁的鹤中子对着黄衫少女劝导:“无量天尊,小师侄切乎冲动,你的爹爹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他死有余辜也是死得其所。”
司空婵则看着鹤中子反驳道:“就算他真的有罪,也轮不到你们来决定家父的生死!哼!”顿了顿,她转头看向地上的玉簪少年质问道:“我若不杀你将无脸去见我爹爹。”
正当她欲要再次出手之际,自遮月宫之外吹来一阵旋风,一位火红色的影子伴随着一阵扭曲的空气,用着宽大袖袍将玉簪少年顺势卷起,以惊人的速度飞离神宫,速度极快,非普通人用肉眼所能观察。
一旁刚刚回过神来的司空婵看着红衫少女疑惑不解地嘟囔着:“这个身影怎么和娘亲这么像!”
很快,红衫少女将玉簪少年带到后山的弥勒卧佛之下。步入洞窟后红衫少女将玉簪少年缓缓地放到冰床上,待一番操作,终于将他的剑伤包扎完毕,见少年能够自由活动,红衫少女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对着洞壁之内一番打量着,发现看着眼前的冰雕如此的面熟,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夏之音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深情厚谊道:“老鬼儿,你当年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连个音信都没有。”
正在说着话,一旁的夏冬芝突然之间惊醒过来,当看到红衫少女时不禁惊讶道:“你?怎么回事,这!我怎么会在这里?”顿了顿,他看着身边的冰雕解惑道:“这里不是五指窟吗?”
“这里原来叫五指窟!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你的爷爷一直都是在这里涅槃坐化。”夏之音仿佛大梦初醒般看着一旁的雪麋鹿回忆道:“可是他却忘记外面还有一个苦苦等待着他多年的妻子!”说完,红衫少女的眼角再次湿润起来,一旁的夏冬芝见状连忙将身上的丝帕递给对方,安慰道:“奶奶不必过于担心,爷爷他毕竟活了一把年纪,也算是寿终正寝了;试问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幸福一生呢!”
说完,红衫少女轻轻地抚摸着玉簪少年的脸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稍息片刻,她对着夏冬芝提醒道:“还是让我来教你一招半式吧!”
“你教我功夫?”
“没错,这套轻功其实是你爷爷教的,后期我又做了一些改动,而且我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就叫做黄鹤潋翅;因我有自己的生活,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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