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到楼下,店掌柜子连忙对老百姓们介绍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位便是咱们岢峯城的新城主!”
当他刚刚说完,门外又是一阵激烈如雷般的叫嚷。此刻卷发少年托起双手,对着百姓们纷纷回应道:“大家有什么事都进来谈吧!”
很快,原本用来招待食客的桌椅板凳,变成临时征用的公堂。只因没有惊堂木便随手拿起箸筒敲了一下,对着众人说道:“大家有什么疑难杂症为何不去官府或者内府?”
一位卖布匹的老妇看向卷发少年头头是道:“官府就一群吃干饭的,内务府是管理军政大权、对抗外敌的,更加不管这些在他们眼中的鸡毛蒜皮之事啦!”
“还有这等事?真可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看来时间一久这些拿着俸禄的开始飘了。”顿了顿,夏冬芝对着老妇问道:“那县官此时在何地?”
“正在那里抱着姑娘睡觉呢,估计这个点儿还没有起来吧!”
“请把估计去掉,是肯定。”
“对对对……”当老妇说完,一旁的屠夫对着老妇一阵吐槽。身后的城内商甲们、老百姓们纷纷扰扰地附和着。
“这样吧,待我先去会一会这位岢峯城内的第一大人!”说完,卷发少年起身便随着百姓们,一起来到东街一座豪华的木楼前。众人抬头望去,发现一块绿色的牌匾上面写道:『一夜良辰帝王殿』。紧接着便抬手示意身后的众人停下步伐;夏冬芝一跃而起,径直飞到二楼的天字第一号客房。
当卷发少年刚刚破窗而入的那一刻,窗户突然间“啪”的一声;愣是被撞开一个大大的窟窿,吓得正在熟睡中的县令一个猛烈的跳了起来;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症状。
“你你你……你谁啊?”惊魂未定的县官断断续续道。
“我是法外狂徒张三!”顺手端起一碗茶水的卷发少年,则对着那厮回应道。
“张……张三?”衣不遮体的县令连忙拿起衣服,边穿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卷发少年结结巴巴道。
“张三说得便是你。”待卷发少年说完,对方情不自禁地怒喝道:“大胆,知道我是谁吗?”
“张三!”
“大胆毛贼,简直就是可恶至极,来人。”待对方话音刚落,两位便衣衙役自门外闯了进来,边拔刀边对着卷发少年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吴大人的房间?”
“好大的官威呀!吴大人。”卷发少年说完;袖中的玉箫便已插入县官身后的墙壁上,当对方看清楚后,发现此物入木三分。紧接着,这位八撇胡须之辈连连赞叹不已,道:“兄弟的技艺真是刮目相看!”嘴上说着,双手不禁微微打颤。
“你叫啥来着?”
“我!”正在说着,对方不禁指向自己,喃喃道:“吴呈!”
“双口天王,大小通吃,好名字!”说完,卷发少年端起酒杯便是一口闷下,随即将酒杯一捏而碎,对方见状后禁不住张口结舌,道:“兄弟真是力大无穷呀!”
“过奖!”
“不知兄弟此行有何要事?”
“捉拿你!”当卷发少年说完,吴呈不由得双手抖得更加厉害。对方似有若无其事之感,卷发少年将手掌缓缓地放到桌板上,随即用力一拍;只见那桌子瞬间炸裂而开。待吴呈见状后,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连跑下床去,连滚带爬地来到卷发少年的面前。
见对方已经表露诚意,卷发少年便不再难为八撇胡须之辈,对着吴昊冷声道:“你知道在下是谁吗?”
“大侠,绝对是大侠!”
“你是否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待夏冬芝说完,吴呈擦了擦眼角边上的泪花,委屈巴巴地看着卷发少年,问道:“所犯何罪?”
“你沉醉酒色从而荒废职位,本该一刀杀了便是,但现在免你死罪,一生一世为奴,替那些店家免费且轮流打工一年,并且所有的衙役连罪当做;以还清之前欠下的所有债务。”
“那城里这么多家的商铺,我怕是活不到一百岁呀!”当八撇胡须之辈说完,卷发少年对着他沉声道:“这个好办,那就干到不能干的年纪为止吧!”
说完,卷发少年收回玉箫,紧接着便拿出一道令牌丢给对方,随即一跃而起便飞离二楼。待吴呈将令牌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奴』字;不禁一番感慨万分:“原来是城主呀!我还以为谁呢!”就在刚刚落下音幕之时,只见自己的衣衫突然爆开,瞬间成了衣衫褴褛的破衣烂衫之辈。
待办完此事,卷发少年脚踩残叶缓缓地落到地面。
“城主,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了,你们今后将会多出来一群免费的打工仔。”定了定神,卷发少年继续说道:“而且从今往后,岢峯城内所有的规矩条例,都将会张贴在王府门前的木栏上,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
说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