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
一座直插云霄、巍峨壮观的雪山,悄然映入众人的瞳孔。乍一看去,白雪皑皑的山尖若隐若现,目测其高度逾越千丈,长度不过十里。再看下方,一座规模与岢峯大体相当的城池坐落于雪山之脚。
见前方三里处便有歇脚之所,魑连忙对着身后的押运队提醒道:“前面就是井城了,兄弟们得加快脚步了!”
“卖糖葫芦、卖糖葫芦……”只见一位身穿古朴且厚重的棉衣小贩,自街道的一旁吆喝着,显然此刻已经是初冬时节,小雪未寒;远远就听到城内之人的嘈杂声。待抬头望去,只见一座气势恢宏的城墙上写道『井城』两个金色大字。
当来到东城门的时候,两位迎面而来的卫兵随即上前拦下押运队,朗声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哥几个都是从归云山而来!”待魅说完,对方不禁双手抱拳道:“原来是遮月宫的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兄弟们里面请!”
“好说、好说!”说完,魑魅二人便率领着数十名押运队,浩浩荡荡地出发城内的恭府。
囚车缓缓地驶过井城的东街;自街道两旁的来往行商,见到一位披头散发的高大威猛之辈,不禁纷纷驻足观赏。
当行至恭府门前之际,一袭红袍、头戴斗笠的美少年;自内府的门楼之上一跃而下,对方背对着押运队而立。定睛看去,此人身形洒脱、亭亭玉立间却不失男子之气。
“臭小子,你谁啊?”手持链条刀的魅看着面前的红衣少年,不屑道。
“你们又是谁?”
待对方的话音刚落,魅则指着指着对方侃侃而谈,道:“我们?哼!我们当然是魑魅魍魉四将了呗,这么出名,难道你不知道吗?”
“魑魅魍魉?”红衣少年转过身来,左看看右看看,上看下看横看竖看,最终还是撇着小嘴,微微地摇了摇头。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则回应道:“没听说过。”
“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是吧?”不耐烦的魅,则抡起链条刀就要作势杀去。对方毫不留情面的一番挑衅,道:“有本事就来试试!”
正当手持链条刀的魅,欲要对红衣少年动手之际;不料被对方的一招剑法瞬间挡住,随之将其手中的链条刀尽数破之。被吓得一身冷汗的魅,连忙收起兵器,对着那厮就是一顿盘问:“居然是盾海剑法,莫非阁下是盾海剑神恭如令的门下。”
“你是缨童?久闻恭城主有位出色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是一副水出芙蓉而不染,天资娇气,俨然就是一派名家剑宗之风!”魑边召回魅,边看着红衣少年连连夸赞。
“是或者不是,有何意义!”
“童儿不得无礼!”
一阵话音自内务府传来,一位身穿棕色貂皮大衣的玉簪胡须者一招碧波踏浪,瞬间飞到押运队的面前。恭如令对着魑魅魍魉拱手抱拳道:“不知诸位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自己看!”
玉簪老者的视线伴随着魑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队伍的后头一辆格外显眼的囚车映入眼帘。看着高大的囚车内,似有一位少年被铁锁死死地捆绑,对方一阵好奇,道:“这位是?”
“实不相瞒,他就是前遮月宫宫主酒观音之子,太子夏冬芝。”顿了顿,魑继续说道:“但是现在又此一时彼一时了,我家新的主人已经换人了,他便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一等一高手?”
“当然是来自你们当地的斗笠阁阁主周老前辈!”
“原来你们是哥无影的人,恭某失敬失敬!”
“知道就好,还不快快请我们上座!”
待对方说完,玉簪老者拱手相让道:“诸位快快里面请!”
而身后的红衣少年则愤恨不平道:“师父,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也太嚣张跋扈了!”
“童儿不得胡闹,这帮人咱们是得罪不起的!”恭如令一把拦下怒目圆睁的红衣少年,一番劝导。紧接着,缨童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卷发少年的身上,只见对方一股邪气自内向外延伸而来;使得他不禁连连后退数步。
初冬的冷风无羁肆虐,吹得卷发少年的肌肉一阵打颤;幸得皮糙肉厚,不然将有濒死的可能。
一位手提水桶的黑袍,搭着梯子爬了上去,随即对着囚犯朗声喝斥:“臭小子该喝水了,若是渴死了你,我们这些部下都还得跟着你陪葬呢;反正宫主都已经说了,只要能把你活着送到斗笠阁,我们不仅可以返回遮月宫,而且还有赏钱拿!哈哈哈……”
就在黑袍洋洋得意之际,自后方飞来一只白尾猎隼。对方一爪下去,抓得那厮一个头破血流,哭丧声连连不断。
一旁的红衣少年则对着那厮不屑一顾道:“活该。”随即,便迈步回府。
“此番前去斗笠阁还有三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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