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先生,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喊老刘开门。”
张大富嘴里嘀嘀咕咕的上前,伸手拍起玻璃。
“老刘开门!”
连续喊了三声,屋子里也没有人回应。
这下他急了,急躁的骂了一句,抬手准备继续拍窗户。
我抬手拉住了他胳膊,他诧异的扭头看着我。
“别喊了,里面没人。”
“没人?”显然,张大富不相信,“咋可能没人,工地虽然停工了,老刘还得看大门啊。”
“确实没人。”
在张大富敲玻璃时,我就已经看过了,屋子里确实没人,只是亮着灯。
而方才一闪而过的黑影,没开天眼我也不确定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人。
而且此地阴气煞气尸气混合于一体,在这里呆过的人,多少都会沾染。
看张大富认真的模样,也不像是撒谎,那看门的老刘到底去了哪?
“那,我们咋进去?总不能翻围挡吧,这可承受不住你我体重。”
张大富盯着夜色笼罩下的工地犯难。
我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借力攀登的地方。
索性,双腿微微弯曲,脚尖用了一个巧力,整个人如同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下一秒,便稳稳的站在了工地内。
工地外,张大富惊呼一声,“陈小先生好本事!”
其实,当初我也不愿意跟着爷爷练功,可爷爷架不住爷爷用柳条抽我。
爷爷说,行走阴阳的,身上得多少有点真功夫,这是保命手段。
毕竟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何种妖魔邪祟,手上没有点真功夫,早晚得死!
“别吵吵,我去开门,你进来。”
“好嘞好嘞,多谢陈小先生,回头我非得扣老刘头工资。”
伸手碰到工地大门时,我立刻缩回了手,用力甩了甩冰冷的手臂。
这大门冷刺骨,整条手臂上的血液好像被冻住一样。
我退后两步,仔细端详起大门。
很常见的工地大铁门,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到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纹路,在月光下流动着金色光芒。
“道家九字真言符!”
我暗道一声,看来这是道家人留下来的符。
可工地上各种气息混于一体,真言符已经被腐蚀,用不了多久,真言符一旦消散,工地内的阴煞之气必然四溢。
到那时,生活在周围的人肯定会有危险。
只是这么久以来,为何没有溃散?
难道说工地上还有其他阵法封印阴煞之气?
没容我细想,工地外便传来了张大富和一个老头的对话声。
“老刘,大半夜的你不在保安亭里,干什么去了?”
张大富气急败坏的说着。
“张老板啊,我去附近打酒了,你咋大半夜的过来了,不是告诉过你,晚上没事别过来吗?”
老刘的口气十分暴躁,就好像训孙子一样。
张大富愣是被老刘这句话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道:“工地上最近不是总是出事嘛,这寻思着再不解决开工,赔得我就得去天台跳楼了。”
老刘冷哼一声,“咋的?找到高人了?”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继续说道:“高人在哪?请出来也让老刘头我开开眼。”
我站在门内没吭声,听语气这老刘头说话声中气十足,可不像七十岁老人家的声音,听起来也就像四十多岁中年男人,这倒是令人很意外。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打开门,陈小先生还在里面呢。”
张大富催促了一声。
“咋滴,张大富你不要命了,还是姓陈的小子不要命了,大半夜的来这种地方。”说着打开大门,看到我后,一句话没说一把攥住我胳膊,就往外扯。
“赶紧走,赶紧走,这地方不是你这年轻人能来的,也不是你能处理的。”
老刘头扯着我胳膊就往外拽,不得不说,别看老头七十多岁的年纪了,手劲可不小,险些把我拽倒。
借着月光仔细观察老刘头,一身再普通不过的老头打扮,手里拎着一瓶白酒,看样子确实是打酒去了。
身上阳气十足,甚至还满面红光,愣是没沾染一丝阴煞之气。
这怎么可能!
除非刘老头有点真本事,或者是那道家九字真言符出自他手。
起初以为老刘头之前在屠宰场干过,身上有杀气,那些邪祟不敢近身。
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那就是后者了,只是不知道老刘什么来历。
老刘头上下打量我两眼,抽了口烟冷哼一声,“小伙子,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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