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一拥而上,很快就把人抓了回来,并且如法炮制,跟上个人一样,先把这个黑水武士扒光衣服,开始审问。
而在他受审之前的那个人就是最好的杀鸡儆猴的工具。
而之前的那个受虐者被折磨得痛苦万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但因为嗓子早已因为剧痛而浑身抽搐嘶哑,连发出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只听得见嗓子里呜呜啊啊的低鸣。
事已至此,北野明天将还留在原地的受刑者的双脚和双臂也都齐根也砍掉,然后换刀用匕首将他喉咙也一并给割开,整个脑袋割离身体。
换刀是因为整体的肉不好切,骨头又硬,越锋利的刀遇到这么硬的骨头反倒越容易卷刃。
所以要换成剔骨尖刀。
血流了一地,甚至沾到他的乌头六合靴上,像胶水一样。
在别人家的领地上虐杀别人的子民,意图明显,北野明天就是想要激化天朝上国和渤利人的仇怨。
他能亲临险地,可不是单单真就为了“探查敌情”来的。
谁与谁开战,他并不关心,他只想借渤利国内乱的机会挑起事端,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才会有封爵立功的机会。
最后,一个大活人,就只剩下一颗脑袋和两只脚,还有两条胳膊了。
你问躯干?躯干已经化身血鹰了啊!
受害者的脑袋和两条胳膊都被卸下来,只剩下一副带肉的白骨架子了,还被固定在地上。
北野明天让手下把受害者的脖颈给切割、拧断之后,将这颗血肉模糊的脑袋挂在受刑者自己的脖子上,再用铁钩勾住他的脖子,让这具生前遭受百般虐待的、受虐者的尸体也吊起来,挂在杆子之下,悬空吊起,让他的上半身能直立站定(双腿已经齐根砍断)。
这个动作,可以说是最残忍的侮辱了。
啊!
刚才逃跑的渤利国黑水武士痛苦地叫唤,在地上扭动着身体。他看到遭受酷刑、身首分家的同族,他吓傻了。
北野明天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铁青,冷笑道:“怎么,你还觉得不够吗?”
他说罢,又用匕首将这个受辱者的脖颈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红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受虐者惨叫着,声音却越来越低,直至变成了“呼噜呼噜”的,顺着翻涌流出的浓稠腥臭的血浆发出的轻微呻吟。
北野明天就是要惹出天大的乱子来,乱子越大,自己翻身的“机会”也就纷至沓来。
为了避免让受虐者的惨叫声引来周围人围观,给他在撤退之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北野明天让人将这具新的受害者的尸体也吊起来,依样如前法炮制,将之挂在杆子之下,悬空吊起。再次用铁钩勾住脖颈,用力一勒,让他的上半身能直立站定。
因为脖子都砍断了,只剩一部分皮和肉筋还连在脖子上。受虐者的头颅顿时被勒得向上扬起,脖子上的伤口也被重力拉扯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大,整个脑袋都快勒得脱离身体了。剩下的最后一些鲜血正不停地汩汩往外冒。
“住手!”
提口气,我站了出来!
北野明天:“什么人!”
我:“你又是什么人?”
北野明天:“我是来灭亡你们的人!”
我:“所以……你们是安东都护府黑水城的?”
北野明天:“既然猜到了,那就一起干掉他!”
北野明天仍然是用那么悠闲的语气,下达最藐视人命的杀令。
这一瞬间只觉得血气上涌,去死吧你!
我直接扔出藏在身后,用衣服包裹着的整整一大个马蜂窝!
只听得从四面八方传来倒吸凉气的呼声。
这回知道怕了吧!
趁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我转身一个起跑拔腿就撒!
你们都要死!我可不要陪你们玉石俱焚!
咕咚一下,身后响起了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地的声音。
不敢回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拼了命逃跑!
“王子小心!前面是死路!”
嗯?谁叫我?
我一回头,原来是王庭亲卫兵卒追来了。
嗯?他们怎么在这里?
不管怎样,这下总算有自己人来镇场子了!
我终于停下了逃命的脚步,杵在原地,双手撑着膝盖,弯下腰来,倒气倒得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活下来了。
“你是狍子吗?”有人和我说话。
嗯?叫我?
抬起头看,跟我说话的也是一个王族,和我一个辈分,应该是我的堂弟……啊不对,是宿主的堂弟。
自从来到这里,以末尸羊神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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