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在19世纪的美国酒馆里,总有一些或是为了讨生活,或是单纯为了追求刺激的女人,更有不少目的各异的男人乐意成为她们的客户,而酒馆也乐意为这些男男女女提供方便,比如瓦伦丁的这家酒馆,楼上的两间屋就是为这种生意特别设置的谈判室。一对男女达成交易,在那里进行友好的长时间交流后,一方得到了满足,另一方得到了金钱——或许也同时得到了满足,而作为中间人的酒馆老板还能收入一笔与之相关的不菲分成,三方共赢的生意,在那个时代看来,何乐而不为呢?
布兰迪和女人没几分钟就爬到酒馆的二楼。女人打开房门,映入布兰迪眼帘的是床上躺着的半裸男人,男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已经凝固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女人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保证,如果不杀了他,死的人就是我了。”
“哦?”布兰迪狐疑地看了眼女人,又看了眼尸体,表面上踌躇不定,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真的!你得相信我!他差点就掐死我了!”女人一边接着保证,一边慌乱地四下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我……我得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你能帮我处理掉他的尸体吗?求求你了!我愿意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
“所有的钱?”布兰迪微微一笑,拉过一旁的椅子抵在门上,然后坐下,将门封死,然后他翘起二郎腿,说,“那让我看看,你所有的钱,到底有多少吧。”
女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她的印象里,正常人面对一个慌乱错杀了人的女人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她有些不知所措,问道:“先生,您……您这是干什么啊?”
“事先说一句,我的价格可是很高的,”布兰迪点燃一支香烟,浅抽一口,说,“你想让我帮忙,可以,不过我得看看你能否支付得起代价,这很合理,不是么?”
女人有些懵了。在她的设想中,整件事情的主导者应当是她才对,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地被眼前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夺走了主导权?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开始在身上寻找着钱,因为这似乎是目前唯一有希望破局的做法。
女人把身上能藏钱的地方摸了个遍,最终摸出来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几枚硬币,交到布兰迪手中。
布兰迪略微一点,嗤笑一声,说:“连二十美元都没有,你搁这糊弄叫花子呢?”
女人有些着急了。她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现场清理得让人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杀人事件,可眼前这个该挨千刀的混蛋却硬是要和她拉扯到底。她没办法,只好用出杀手锏。
“您不满意的话,等事后,我听凭您处置就是了。”一点羞涩,一点怯懦,和自己火辣性感的外表结合起来,女人相信,只要是个男人,没人能抵抗这种白送上门来的好事。
布兰迪看见女人的惺惺作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真有意思嘿,解锁新剧情了。”他这样想着。
布兰迪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对女人说:“这样,我有几个问题,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就帮你,当然,你之前说的报酬我还是要的,你看如何?”
女人也没有多想,赶忙点头。
“首先,你和这个男人是怎么遇上的?”
“还……还能怎么遇上嘛,”女人的话语中多了些犹豫,“先生您也应该知道我做的活计,我只是正常的拉客,和他巧遇而已。”
“哦~巧遇,”布兰迪点点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之前说过了,我要是不那样做,死的人就是我了,”女人连忙辩解道,“我和他商量价钱,结果没谈妥,他就要来硬的,他还差点掐死我,我,我当时喘不过来气,就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刀,然后就……就成现在这样了。”
“你说,他想掐死你,”布兰迪不紧不慢地说,“那请问,你的脖子上为什么没有被掐的痕迹呢?”
“这……”女人眼先惊恐,一时语塞。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床头柜已经落了不少灰,若是有东西曾经放在上面,那么总会留下痕迹的,但是,你也看到了,床头柜上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布兰迪继续推理道。
“可……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好像……是从枕头底下摸到的刀……”女人辩解的声音越来越无力。
“这样的房间,正常人怎么会在枕头下藏刀呢?”布兰迪露出自信的微笑,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心已经乱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不管刀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都摆脱不了一个事实,就是那把刀是你提前准备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你……你血口喷人!”女人气急败坏起来,“你说我故意杀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布兰迪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警长给他的警徽,说,“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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