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张床就够了,还要什么衣柜?我只有身上这些衣服,又没有多余的衣服放进去……真是奇怪。
心中涌起的好奇驱使着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衣柜前面。
衣柜是全木质的,做得很厚重,用了足足有三厘米厚的银杉木板。。
他左手拿着陶制酒瓶,右手搭在了衣柜把手的位置,然而那处却是光秃秃一片。
没有把手?平时不用取东西,也不用放什么吗?真是奇怪。
这一点根本难不倒巴顿,他将右手搭在衣柜门上,运起体内的力量,吸住柜门往外一带,非常厚重的阻力,过程很艰难,但柜门还是打开了。
巴顿探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衣柜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没有放任何东西,空荡荡一片,但是内壁上写满了文字。正对着他头部的高度,用大写的字母刻着一句话:“不要忘记,不要忘记,不要忘记,寻找‘疾风’盗团,杀光他们。”
这句话被一遍一遍地重新刻过,痕迹非常深,刻痕里面填充着黑褐色的不明液体凝固物。
这是……血迹?
在刻痕旁边,是用各种方式写出来的同样一句话,占据了一小片区域,然而其他的所有空间,都写着两个名字。
光滑的指甲划痕、干枯的血迹、粗糙的带着毛刺的锉刀刻痕、蘸着颜料的手指画出的痕迹、蘸水笔的笔迹,各种方式写的两个名字。
艾玛·伊文斯!黛西·格林!
女性的名字。她们……是谁?
我为什么要去灭了“疾风”盗团?
衣柜的下层是一些织物,很多地方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灰烬,保存完好的部分勉强能看出是女式的衣裙,还有一个填充的布偶,似乎是……小女孩的玩具?
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顿感觉自己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后背开始冒出了冷汗。
难道,这是我应该记住的事情?
可是,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又是怎么忘记的?
巴顿的头开始有些发胀,一波又一波的胀痛开始袭击他的意识。
那两个名字……似乎是一个成年女性和一个小女孩……
黛西·格林,从名字来看,好像……应该是我的女儿?
那么艾玛·伊文斯就是我的妻子?
她们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死了?
死了!
疾风盗团!
对,就是疾风盗团!我要杀光他们!
巴顿突然回想起了一些关键性的信息,但是这时他的头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就好像有人拿着风箱再往里面吹气,同时又往里面浇融化的铁汁。
“啊……疾风盗团!我要,灭了你们!”巴顿捂着头,咬牙切齿地喊叫。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淡淡的波动,隐约的惊叫声,一个光团亮起了。
仿佛按动了一个神秘的机关,巴顿所有的动作瞬间都停止了,他的眼里泛起了黑雾,将整个眼睛染成了黑色。
他将手从头上放下来,表情变得漠然,顺手一按,衣柜门合上了。
黑色雾气渐浓,将他身上的破皮袄盖住,变成了一套黑色的皮甲,面部萦绕的黑雾则是形成了一个面罩。
他走向门口,半路手一捞,墙上的长弓飞到了他的手里,顺势背在背后。
猎魂者,出动!
……
班森扛着他的长刀,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四名随从紧随其后,治安署官员二十多号人在后面簇拥着。
一行人顺着中央大道后面的小巷,来到了伊修达南部的住宅区。
“班森大人,您准备怎么证明,巴顿·格林就是‘猎魂者’?再往前面走一段就可以看到巴顿的房子了。”
“那还用问?当然是演一出戏,把他钓出来了。”
班森装模作样地用长刀指着已经换过衣服的络腮胡随从,说道:“你,对,就是你!我们中间就你长得最像坏人。出来!你去那边抓一个女人过来,假装撕她衣服。”
“然后,其他人隐蔽!”
如果络腮胡还有自己的意识,那么当他看向班森指的方向,再回过头来,就会惊喜地发现,身后的人全都不见了。
然而,络腮胡早就成为了班森的傀儡,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他忠实地执行了班森的命令,淡定地走到巴顿家外面的一条巷子口。
身穿蓝色衣裙的少女,刚刚交完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里走去。然而当她走到家门口不远的小巷时,突然发现巷子口堵着一个穿黑衣的络腮胡男人,身材魁梧,长相凶悍。
少女咽了咽口水,缓缓后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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