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了,试了六种枪后,我不再打。
给我初步印象是:“真家伙真不是我们能玩的!我还每天提五十斤的压机来回跑上数百米,我都成这样,其他人只怕比我还难受。如果非要使用枪支的话,我用那把MP5,就它后座力小点。”
靶场体验结束后,已是下午两点半,东幻公司又组织我们进行了彩弹对抗赛,说是有奖金,奖金分小组赛奖金和个人奖金。
小组是随意组队,爱跟谁组就跟谁组。个人对抗是小组中各自为战,胜出的最后一名再与其他组胜出的进行各自为战,直到最后一名产生。
小组奖金是三千元,不多,个人的奖金也是三千元,也不多。大家就图个玩。
这也让个别人警惕:“他们是不是要我们进行吃鸡游戏?”有人开始抗拒,说什么时候回城。只有回到人来人往的城市中,才感到安全。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黑衣人也不强求,张三说:“愿意回城的就上车回去吧。我再叫一辆车来,今晚在市体育馆有大型动漫演唱会!坐位给你们安排好了!……想留下再玩的,就玩!五点我们再回去。我也来参加!我让你们,我一对五!我一个人打你们一组的人!”
听他这样说了,我就看一看他的身手,小白脸的,我看他有多专业!
回去的作家不多,包括那个孕妇在内,上车回去的人只有八个。
其余的都在玩彩弹枪对抗游戏,小组按大家喜好分了。我所在的小组,就别提了,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从不问我,反正我们五人站在一起拍了一张照时,看了照片:我就没见过长得这么丑的一组!光凭这个,垫底,非我们莫属。
我的作战水准怎样?不怎样,目标肥大,移动慢,中枪最多的就是我。
大伙好象存心跟我过不去,总在第一时间狞笑着冲着我过来。
看着他们那丑恶的脸,极是讨厌,但我却躲都没地方躲。
而队友呢?他们有几远跑几远,就让我淋在枪林弹雨中,我们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配合。
那小白脸张三怎样?还真别说,白脸的高手,一人对一组,杀个六四开。这也让其他作家对他有好感,而我对他没好感,我觉得,他和我们对抗时,动作浮夸,装逼。我觉得他有意在动作上误导我们。
事后我们谈起张三这个人,当过兵的人也说他的动作极是多余,就象是在夸张的演戏。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高手,一对五,他往往能取胜。我们还看出一点:有时,他是有意败的。
一天的活动结束了,我们乘车回到城里,一天的玩,人极是累,回去洗过冷水澡后,去饮食部,人很多,那些动漫的演员,他们少男少女,青春活力,风景线一道亮丽。他们也在攀谈今晚的演唱会,侧耳听去,他们说了好几个大明星之类的,又说了这次的演唱会请了外国人来,不止是全国直播,在几个国家也有直播,可谓是规模宏大。
我兴趣地参与了与三个作家的聚餐,食量在这时也是大大的增加。
一高兴,点上了我平时最爱吃却不敢再吃的红烧猪蹄,还有牛筋,还有龙虾,又上两听瓶啤酒。
只是我计划控制的花销,被突破了,三盘大肉及啤酒去了我三百多,再加上早上的那条烟,今天花了六百多元。菜,是各人点各人的,大伙放到了一起。
酒桌上,我们是抽烟喝酒,聊今天的打靶及彩弹枪对抗赛,聊小说。酒精上头,胡说八道,笑骂世界。可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废话连篇。
才两听啤酒?不止,一位作家豪迈,他直接提了两抽压在了桌上,还说少喝点,今晚有演唱会看。
演唱会,我们都去了,它在一所体育馆,我们被安排在前排,不过我没什么心情看,一来我酒量本来就不高,四听啤酒下肚,我就醉了,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右脚开始发痛,熟悉的痛。
痛风,它也随我来看演唱会了。
我苦,没过三五天,它是不肯走的,而且是在有秋水仙碱赶它的情况下。此时,我身上并没带药,深入骨髓的痛,我是在演唱会观众席下辗转反侧。
舞台上,表演是阴盛阳衰,男人女人化。那些小青年们装着动漫人物的服装,边跳边咿咿呀呀说唱,要是没猜错的话,这类节目是韩版美式混合体,我总觉得难听得要死。这是受罪的演唱会。
现代流行的歌曲,对我来说,大多就是个噪声,除了一些国风歌曲舞蹈还听得、看得一下,其他的……别其它的了,他们就喜欢搞那种说话不似说话,唱歌不象唱歌、在台上象抽风一样的乱跳,这让我想到的就是以前在菜市场上不幸遇到的女人婆的吵架的那种情景。
就是大明星上了场,也看不清她们长什么模样。前排,离舞台中央有都还有个二十米,就算明星为了亲民,走到台边与观众互动,那离我也有十米以上。
我都不知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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