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襄来到东方天庭修炼之时,女娲补天的事才发生不久。禄后已是颛顼的正妃,很快将要返回雪城。她与纵襄朝夕相处了数年,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姐妹之情还是很浓。
千年之后,天帝将纵襄赐婚给颛顼。禄后尽管非常不愿意,却不敢违背天帝的旨意。
纵襄不想影响师姐与颛顼的感情,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炎帝神农氏也无可奈何,只得仍由她被贬往魔国受苦。
禄后一直觉得有些亏欠师妹,刚才得知她女儿的下落,心中不禁澎湃起来。
南寰帝君桑颙同样激动不已。纵襄拒婚的时候,桑颙刚出生不久,对姑姑的遭遇印象不深。等到桑颙长大成年之后,炎帝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将纵襄接回天庭。
桑颙听到表妹逊雪被关在封灵楼里,心中不由得勃然大怒。他转身吩咐了自己的侍卫几句,便起身匆匆离开了。
戢风担心方才的伎俩泄露,立刻施法将那些侍卫复原。
桑颙经过大厅门口,向侍卫问了封灵楼的位置,随即变换身形飞出水晶宫殿。
此时的大厅之中,气氛仍然有些紧张。
姬俊也听说过纵襄的故事,心想:“这是叔叔的家事,我本就不该插手,如今倒有些进退维谷了。”
他正想着怎么才能从容离去,却听到颛顼的声音传来:“俊儿,你先回来。这个事情到此为止。”
姬俊欣悦地应了一声,带着侍卫返回座位。
颛顼起身环顾大殿一周,对在场的神仙说道:“各位仙君,大家不要惊慌,这只是个误会!”
那些神仙对逊雪并不感兴趣,又继续开怀畅饮起来。
姬俊路过枢崖身边,发现桑颙不在座位,于是问道:“枢崖兄,南寰帝君去哪了?”
枢崖猜到其中一二,回答道:“桑颙应该没有走太远。他的侍卫们都还在。”
姬俊有些不祥的预感,但仍然故作镇定。他朝侓翕方向望过去,眼神却与涓儿碰到了一起。他望着涓儿秀丽的身影,心想:“这个少年身旁怎会有这么俊俏的仙女?”
少昊对自己的嫡孙管教极严,平时不准他沉溺与女色中。姬俊的妻子并没有随行而来,这时他竟有些怅然若失了。
侓翕经过这几天的磨炼,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在涓儿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涓儿听后睁大了眼睛,连忙劝道:“侓公子,万万不可!”
侓翕道:“涓儿,我已下定决心要将逊雪救出来。”涓儿执拗不过他,只得跟在他身后前去主桌。
此时,禄后被两个女儿哄着,胸中的不悦已消失殆尽。颛顼见到爱妻不再生气,悬着的石头方才落地。
北极星君朝二人望过来,和气地问道:“贤婿,封灵楼里面的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颛顼将逊雪关押的事情和盘托出,末了说道:“虽然逊雪是来寻找母亲,但是她私自上来天庭。小婿不过秉公办事而已。”
北极星君叹道:“万里寻亲,可见其孝。此事还能通融吗?”
颛顼觉得十分棘手,暂时未答话。
禄后同样关心逊雪的安危,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啊?”颛顼看了爱妻一眼,低声说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逊雪和侓翕尽快在天庭消失。”
隅真心头不觉一震。她不过才和侓翕认识几天,这时竟有些依依不舍。
禄后听后惊讶道:“你不会想将他们扔下焚魂崖吧?”颛顼摇摇头,说道:“让他们从水晶宫殿密道下去吧。”
水晶宫殿上达星际,下通云霄,神仙可以到尘世,但凡人不能来天庭,和昆仑山天梯有些不同。
禄后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免生波折。”
这时,侓翕和涓儿刚好走过来。隅真招招手让涓儿过去自己身边。
侓翕施礼道:“颛神、禄后,十分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颛顼将头转向一边,并不答话。
禄后笑着说道:“没有没有。你平安无事就好。”她上下打量侓翕一眼,柔声说道:“本来让你在房里好好待着,结果你还是跑了出来。”
涓儿轻声说道:“禄后,都怪涓儿不好,没能看住侓公子。”侓翕望了禄后一眼,爽朗地说道:“这和涓儿无关。我自由惯了,不喜欢被关着。”
禄后选了一串仙果,递过去道:“今天是我二女儿菡谙的生日,你也沾沾喜气。”
侓翕连忙道谢,瞧了菡谙一眼,回过头问道:“不知菡谙姐姐今年芳龄多少了?”隅真莞尔笑道:“侓翕哥哥,我姐姐今日刚好一千岁了。”
侓翕正吃着仙果,听后大吃一惊,不停咳嗽了几声。
禄后立即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侓翕谦恭地接过水,饮了两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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