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嘛,我对你很有兴趣啊,”圈女抿了一口酒,问,“听说,你是治安所的执行者,你们是不是要参加一些很凶险的战斗啊?”
“战斗?算不上吧,大部分时间都是逮捕,硬要说的话,那几个有点本事的逃犯,之前一次作战里的那35只午烈乌,还有那个专门袭击能源站的戴面具的家伙。”
“我看了上次治安所公开的报告,死凝冰,是有这么个东西对吧?”
此时他们的对话内容都已经被司空学衫的微型无人机记录了下来。
“你还关注这些啊,”易浩惊依然是边吃边说,“戴面具的那个笔祖,就是用死凝冰把那些东西冻成了冰块,多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治安所还怀疑他背后有相关组织进行着类似的活动呢。”
“蠢货,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司空学衫在远处抱怨道。
“好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圈女举起了酒杯,“来碰一下吧,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这么快?好吧。”易浩惊也拿起他的那只,透明的酒杯碰出清脆的声响,虽然只是轻轻一下,但依然发出了见证友好的嘹亮。
“干杯!”圈女喝完了她的那杯,易浩惊却一不小心全洒掉了。她笑了笑说道,“有空我们还可以继续聊哦,如果你的两个小伙伴也想听听的话,其实把他们也叫上,也不是不可以。”
她从包房里出来,易浩惊出去找另外两个人,给他们打了个招呼:“司空学衫,书乐,你们吃完了吗?准备走了!”
面见的是司空学衫一脸的目瞪口呆,他嘴里念叨着:“被发现了?她?不可能,到底是谁?”
那间包房的桌下,是司空学衫无人机破碎的残骸,以及一颗已经停止冒烟的子弹。
夜,广场,一片空旷,曹怔独自抽着烟散步。尚未完全昏暗的天幕里,那一点烟头的火光显得也算醒目,很容易让人注意到风或者气的变化。
“您喜欢一个散步?”一位老者从他身后走了过来,“为什么不带上妻子和孩子呢?”
“她们都在其它区,”曹怔吐白茫茫的一片,“做这行的就是不能把家人带在身边,很容易牵连。”
“或者说是累赘?”
“神经病,你会不会说话?”
“抱歉抱歉,”老者连忙说道,“毕竟人在经历某些时期或者遇到一些不顺心的时候,就会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或者发一些不应该的脾气,其实这样的天气应该说一些轻松点的话题的。”
“我没心情和你聊,滚。”曹怔斜眼看了一下,虽然多多少少已经感觉出来,但依然需要确认一下。
“我很想知道,对于您这样的人,是如何看待人生的追求的呢?”老者问道。
“关你屁事。”
“在我看来,”他继续说道,即使曹怔根本不愿听他废话,“毕竟人生苦短,所有的人都会离去,如果不相信来世的运是受限于今生的罪的话,那么何不将今生的追求走向最高处?而如果受限于道德,受限于死后就化为空无和被遗忘的东西的话,那么成就也就不能尽兴了。”
“那么,你就准备受死吧!”
曹怔把剩下半截烟往地上一吐,顺脚将它踩灭,如同潮水一般的麻醉针便从四面八方而来,瞄准那个老头,那个人类皮囊下的数源界人!
“砰!”
“都是身外之物,”克菲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四只午烈乌正好完美地挡住了所有方向的麻醉针,“我们追求,明白势必要付出代价,但绝对不会妥协。”
“是吗?”
kc41速滑,易浩惊如同陨石一般从天而降,带着熊熊的火势一脚踢断了其中一只午烈乌的尖角,紧接着,凭借自身巨大的力气,加上这几只午烈乌还没有加重,瞬间四只全都被踢飞出去!
“上!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第一小队的支援也来自四面八方,一些人负责携带锁链,一些负责携带固定桩,迅速将几只午烈乌锁死!
易浩惊极速滑到克菲身后,一招便将其制服,双手背后按在地上。“放弃这场冲突或者直接逃跑,你们的下场都不会是这样。”
“要说只是被人按住的话,我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克菲观察着那几只被制住的午烈乌,“但是下场这种词,我们一般不轻易说出口。”
“你说什么?”
“我说,看看周围吧。”
“啊啊啊啊啊啊”
“又来了!”
“大家小心!”
“东芬,注意不要杀干净了,留几个做人质把大哥换出来。”
又有17只午烈乌从天而降,这一次它们摆出跃水一般的姿态,驱动着超过十吨的身体压在第一小队身上,而它们每一头的肚皮上,沾染着的不仅是灰尘这些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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