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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谢谢你。我——
“别。别把自己搞死了。别试图与神明对抗。如果你一定要学,那就学吧。”
“好的,我会的。”
我伸出手去拿小册子,犹豫了一下,然后拿了起来。冯依琳叹了口气,仿佛憋了很久,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椅子上,用拐杖重重地倚着。
她不可能找到比这更好的诱饵了。
小册子在我的手指间感觉干燥而脆弱。我偷偷看了一眼封面,发现一行字迹潦草的句子:致冯依琳小姐,希望你能从中有所收获。”
历史从书页中流淌而出,浸润我的手指,潜入我的心房。这里有证据,有文字、印刷品和发行,证明我并没有疯。我与这个早已去世、消失的人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威尔逊教授,无论他是谁,也认识一个叫冯依琳的人,也许,只是也许,还认识“眼睛”。
我从宣传册上瞥了一眼书架上的其他书籍,看到一排二十世纪的精装书和装在防潮袋里的旧书,意识到这个房间充满了多少诱惑。
“这本书可以带出去吗?我问。冯依琳明显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一边想一边咬着牙。
“应该可以。没人知道你拿了这本书,其他人也永远无法理解这本书的背景。”
“哦。“我对自己皱起了眉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建议。”哦,天哪,不,我不应该试图从图书馆偷走珍贵书籍,我真是太坏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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