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霖邪教组织可能已经知道你的存在。我之前没提过,是不想吓到你。不要让魏腾单独和你在一起。我刚才是在薄冰上滑行;如果没有银器,她可以随时取走我的性命。绑架你很容易。”
安磊直起身来,捏了捏我的肩膀。我认得那种眼神。在沙浪一家肮脏的咖啡馆里,在一个病态而孤独的早晨,我曾相信过这种眼神,它拯救了我。
“我——我认为你错了,“我说,”但我信任你。好吧。”
“怎么样?魏腾咆哮道。
我摇了摇头。
“好吧,随便你。这是你的葬礼。我不能说我没努力过。”
“我很感激你的心意,你人真好,但我很好,很安全。我不需要救援。可能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不需要救援。”
“是的,我想我们该走了,“安磊说,”该走了,嘿,魏腾?你放过我们,我们也会放过你。互不侵犯协议,就这么说定了?”
魏腾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相信这两个人说的话。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和我的事,但冯依琳比我糟糕得多。”
我感到自己被隐含的侮辱激怒了。即使是真的,这也算不上什么污蔑。”
“随便你怎么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别让她对你施展什么魔法。”
魏腾一定从我表情中读出了无声的疑问。她皱着眉头,在我和冯依琳之间来回扫视。
“哇,糟糕,你翻书不是为了这个吧?”
我清了清嗓子。嗯——
“是吗?“安磊问。”冯依琳?”
“哦,不可能,“魏腾说。她展开双臂,弯曲双手,怒目而视,露出牙齿。”不,不,我不会让你蛊惑这个女孩的。”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说道,对自己这张毫无防备的脸感到懊恼。”没关系,这是为了帮我。”
“眼见为实。”
安磊上前一步,再次举起戴着手套的拳头。等等,魏腾。”
冯依琳清了清嗓子。
“这一切都很有戏剧性,也很有教育意义,“她说,”但你似乎忘了什么,你这个笨蛋。”
魏腾皱起眉头。什么?”
“对,什么?安磊说。
“你的理由不重要,“冯依琳啐道,”道歉然后离开。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去你的,冯依琳,你——”
魏腾的眼睛睁大了。她冲向冯依琳。安磊大叫着向她扑去。我跳得非常厉害,心脏达到了逃逸速度。
“哦,我嘴里嘟囔着,然后冯依琳念出了我们都忘了的咒语。
她用沾满血迹的手指在镜子前画着圈,完成了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然后急促地说了一连串听起来很难发音的话,全是喉音辅音和急促的吸气声。她那残缺的左手向前伸去,握成拳头。
空气温度瞬间骤降几度,足以让我倒吸一口冷气,不寒而栗。
静电从我的手指上迸发,在我的毛衣上噼啪作响。
魏腾停下了脚步。
她僵立在半步之间,紧握双拳,半张着嘴,发出未完成的咆哮。她的眼睛因愤怒而瞪得滚圆。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汗水在她额头上凝结成珠,她全身颤抖,似乎在努力呼吸。她的右臂痛苦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向上抽搐。
安磊抓住桌沿,避免碰到魏腾。静电从她手中传到金属桌腿上,她低声咒骂。
冯依琳浑身发抖,气喘吁吁,突然冒出一身冷汗。她丑陋而得意地冲魏腾咧嘴一笑。
“你忘了我的能耐,她一字一顿地说,语气中透着努力。
我的内心既厌恶又着迷。我盯着魏腾,又盯着冯依琳腿上的血淋淋的东西。我的脑海里说,这不可能,但眼前的事实摆在那里,是我亲眼所见。而冯依琳却乐在其中。
“冯依琳,你已经表明了你的观点,“安磊说,”我们不想多管闲事。算了吧。”
“尸体?“冯依琳哽咽着笑了。”哦,我想我们的狗狗朋友可承受得比这多得多。”
魏腾紧咬着牙关,发出了一种介于断气管道和牙医钻头之间的声音。
“是的,但也许你不能,安磊说。
这让我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她不能——冯依琳,她不能呼吸了,”我说。
“这就是关键所在。”
她握紧拳头,指关节发白。魏腾的脸涨得通红,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冯依琳颤抖着,就像得了感冒的病人一样浑身发冷,快要崩溃了,她快速眨眼只是为了保持清醒。安磊看起来对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很谨慎,好像她们身上带着电流。据我所知,她们确实如此。
“冯依琳,住手!“我喊道,”我不会让你为了我而伤害别人。这不值得!我不允许。即使像魏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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