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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伪装 (2/3)

你可以购买冷食,比如三明治或预先制作的午餐盒,也可以购买餐券。拿着餐券去另外两个柜台之一,根据哪个柜台人少,在那里领取你付钱的餐点。你可以看到上面的牌子上写着所有的价格。”

“我明白了……”我顺着乔爽的手指看去,但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价格标签。“这里有些不对劲。”

“嗯?”乔爽转过身来,想看看我为什么停下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预制食品的价格牌。“哪一项?”

“全部!”我比原计划更热情地回答,但很快就收敛了一点。我再次将目光投向价格。经济学中有一个广为人知、略带戏谑的术语,叫做“汉堡指数”。它用于比较不同国家相同商品的价格,但也可以很好地反映货币的价值。换句话说,用同样的货币可以买到多少个完全一样的汉堡,就可以说明该货币的币值和购买力。

现在,如果我把这个想法套用到当前的情况,把它变成“鸡肉三明治指数”,那将意味着……

“哦,我的天哪……”

“怎么了?”乔爽奇怪地看着我。

“哦,我的天哪!”我重复了一遍,这次更加激动。

“什么?”

我抓住乔爽的肩膀,指着菜单。

“这些价格准确吗?”

我的朋友似乎完全搞不懂了,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睛。

“乔爽……我……我觉得我很有钱。”

“啊?”他不解地歪着头,于是我赶紧掏出钱包,打开让他看里面的东西。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我刚刚给他看了约柜一样。“什么……?在哪里?怎么会有?”

当时我的钱包里大概有一万日元。一个鸡肉三明治多少钱?哦,大概两日元。

乔爽突然握住我的手,遮住钱包,凑近我低声说道。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你是不是卷入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有!”我本能地回答道,然后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至少我不这么认为。这只是我每月零花钱的一小部分。”

“真的吗?”

“是的。我想买点东西,所以今天早上我去自动取款机取了点钱,但我不知道1000元值多少钱,所以我决定取1万。”

回想起来,当机器给我一堆100元的纸币时,我应该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我上学迟到了,所以我就把钱塞进钱包里跑了。

“太疯狂了!”

“可不是嘛!”

我们同时叹了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乔爽疲惫地问,他不知道我们刚才在排队时造成了拥堵。

“我们去买点吃的?”我耸耸肩说,“我是说,我们不妨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你请客?”

“好吧,我昨天确实给你惹了麻烦,刚才又把你拖下水,所以……好吧,为什么不呢?”

乔爽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翻开了菜单。

“你知道吗,”他终于回过头来,带着不祥的微笑对我说,“我一直想知道龙虾是什么味道……”

“……我还是不敢相信菜单上有龙虾……这到底是什么学校啊?”

当然,我的问题纯属反问,部分原因是我知道这个地方完全是人造的,不受常识约束,但主要是因为周围没有人回答。在他把龙虾肉塞满嘴巴(他声称味道像鸡肉,你去猜猜看)之后,乔爽先走了,而我则吃完自己的餐点——一小份千层面。他告诉我,他想去看看安吉和新来的女孩,由于我没有理由挽留他(更何况我嘴巴太满了,无法正常回答),我让他走了,没有多说什么。

一小时午餐休息时间还剩十五分钟,起初听起来有点多,但看到食堂的规模和菜品后,我完全理解了这种需求。当然,午餐时间越长,下午的课程就越晚结束,所以学校一天的课程将在下午三点后结束,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不管怎样,我吃完饭提前几分钟离开了餐厅,决定在回教室前绕个小路。

我转过另一个弯,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护士办公室门口,长舒了一口气。有那么一两秒钟,我担心自己又迷路了,但似乎我已经至少掌握了学校的基本布局。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班长告诉我护士在找我,所以我决定先发制人,尽快见他,也就是说,就是现在。

我轻轻敲了敲门,门缝开了条缝。显然,门没有关好,所以我一边往里看,一边把门推开。

“先生……?”等等,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和豆类有关的。啊,对了。“皮博迪先生?”

“哦——哦——哦!请进,请进!”

那欢快的声音和恼人的笑声组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分辨真假。我走进去,发现那个老人……好吧,说句公道话,他可能还只是中年人,但不管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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