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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号码X (2/3)

耸肩,确保门锁好了,然后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我转过身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我的房子……确切地说,至少是我醒来时所在的房子,是街道上几栋几乎相同的建筑之一,靠近一个十字路口。它们都是白墙红顶的家庭住宅,只有一个小后院,入口几乎直接通向人行道。

说到人行道,这条坡路静得有些诡异。除了远处传来奇怪的重叠交通声,以及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外,再无其他声音。如果我们在路上,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在去蓝樱桃高中的这段平淡无奇的通勤路上,我一个人也没碰到。公平地说,我步行到校门口只花了十五分钟,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小巷子里,偶尔会抄近路穿过楼群之间的狭窄小巷,但即使这样,我应该也会碰到人的。

我不仅没有遇到一个人,而且也找不到任何生命迹象;没有汽车,没有宠物……我甚至找不到发出叫声的鸟儿。我也没看到路边的垃圾或污垢。缝隙里甚至没有杂草……或者,如果那里有缝隙的话。通常情况下,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但之前在干净无瑕的房子里的经历已经让我有所准备。城市管理当局一定都是些整洁的怪人。或者……嗯……也许我的僵尸女仆假设并非那么不可信?

总之,既然没什么可看的,也没人可聊,尤其是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能让双腿带着我走(它们肯定比我更清楚路),我决定翻翻书包打发时间。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几本笔记本、钢笔和其他各种文具。一本逾期未还的图书馆书,书名是《不列颠群岛的传说》,书签夹在亚瑟王和他的圆桌旁边。没什么值得写回家的。

然而,我最后找到的东西却让我感到非常惊讶。事实上,它非常特别,以至于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那是一部手机。一部“傻瓜手机”,而且是老款。那种你用它敲别人的头,甚至都不会留下凹痕的手机。我不敢保证人的头骨还能保持原样。又折腾了一会儿,我弄清楚了如何关闭按键锁(到底是谁想出按下星号键三秒再按下关闭键这个馊主意的?)我立即翻看了联系人列表。遗憾的是,结果有点令人失望。

里面只有一个名字:乔爽·伯恩斯坦。我原本以为至少还会有几个号码,比如我父母的。我的通话记录也没有更多变化;除了这个叫乔爽的家伙,只有另一个号码,我显然不认识。也许那是我父母的电话号码?我决定稍后再打过去。目前,我只是把它保存在电话簿里,名字是“神秘号码X”。

大约在这个时候,我来到了学校门口。我把手机放回包里,仔细打量了一下蓝樱桃高中。说实话,这所学校的外观实在不怎么样:一栋巨大的方方正正的建筑,刷着中性的蓝色,带有宽大的白色窗台。不出所料,它看起来和我醒来后所看到的一切一样原始。

我还在观察它平坦的屋顶和围栏,毫无疑问,这是那种刻板印象中的屋顶,学生们会在午休时去那里进行令人尴尬的浪漫约会,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把我吓了一跳。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吗?当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我再次被眼前的金属门无声地滑向一边吓了一跳。我眨了眨眼睛,看着敞开的门,试探性地环顾高高的白色砖墙。我的目光与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人相遇。他穿着和我一样的制服,只是上臂戴着鲜红的臂章。虽然他的身材相当匀称,但脸色憔悴,小眼镜使他的眼睛看起来凹陷。

我们的目光相遇了,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结果我们俩就这么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他对我迟到这件事是怎么想的。事实上,他似乎完全像蜡像一样一动不动。我甚至不确定他是否在呼吸。最后,我向他轻轻点了点头,令我松了口气的是,他也回以了一个手势,虽然有点小,但很明显。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考虑还是因为困惑,也不在乎。我低声嘟囔了几句半心半意的问候,然后加快了步伐,走向正门。

在宽大的玻璃门的另一边,我发现了小日子教育体系的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鞋柜。也许我终究是在小日子。我猜想,这可能会让我成为一名转学生。这确实能解释一些事情,但仍然不足以说明我的处境。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动走向了储物柜,我顺利地穿上了深灰色的室内鞋。不出所料,这双鞋也是全新的。

我锁好我的便鞋,走向教室。我不知道是哪一间,所以我就迈开腿,希望一切顺利。嘿,到目前为止,我做得还不错,不是吗?此时,我甚至不再感到惊讶,但学校大楼的内部和其他一切一样一尘不染。当我到达三楼时,其他学生已经开始从教室里涌出,沉闷的脚步声充斥着走廊。

环顾四周,我原本对小日子的印象荡然无存。虽然有些脸庞看起来有点亚洲人的感觉,但绝大多数人的五官混合在一起,以至于在谈论他们时,除了“皮肤白皙”之外,无法再具体描述。好吧,说他们“回头看我”可能也有些言过其实。虽然在场的每个人都表现得像是在休息的高中生,但他们身上有些奇怪的地方。他们的眼睛似乎毫无生气,即使在与身边的人交谈时,通常也只是谈论一些肤浅的话题,例如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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