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没礼貌,”我训斥她,令我惊讶的是,她立即收敛了消极的蔑视。不过,这仍然不是完美的,所以我继续介绍他们认识,以缓和一下气氛。“她是我助理,朱迪机器人。她是人工笔记技术的尖端。对吗?”
空气中弥漫着几秒钟的沉默,我急忙向朱迪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终于回应了我的暗示,平淡却有些不确定地说:“嘟嘟嘟?”
“等等,不对,”我立刻打断她。“这是四十多岁的机器人说的话!你是前沿的!你应该有更好的语音调制器!”
她茫然地看着我几秒钟,然后抿起嘴唇,发出了一系列沉闷的嘶嘶声,然后失望地低下头。
“我不会吹口哨。”
“啊,我深表同情,”我低声说道。“我相信它会在下一个补丁中实现。”
她没有回应,于是我偷偷看了一眼另一个女孩,她被逗得乐不可支。当她发现我在看她时,她发出了一声困惑的轻响,然后说:“你是认真的吗?”
“不,”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公主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看起来情绪低落,所以我想用轻松的话题来逗你开心。”我冒昧地说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话,我的话立刻让公主的气势减弱了一些,她的愤怒也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朱迪趁机拉近了距离。
“我是朱迪·塞诺玛。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是吗?”
“就在你调职的那天。”
公主思考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情复杂。
“抱歉,我不记得了。那天来打招呼的人太多了,我全都混淆了。”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也许她分不清谁是谁?我和朱迪同时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我们各自翻找笔记,但发现对方在做什么后,我们同时僵住了。而公主则没有注意到这些。“无论如何,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哪个?
”关于她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已经回答过了,”朱迪告诉她,我点头确认了她的说法。
“是的,我告诉过你她是我的助手。”
“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在帮我做研究,”我平静地回答。“这是一份课外论文。”
“哦?你问护士的那个?”
“就是那个,”我微笑着回答,她阴晴不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晴朗起来。
“你为什么不早说?笨蛋。”说完,公主坐了下来,开始撅嘴。这时,我注意到她仍然偏爱一条腿。
“你的脚踝怎么样了?”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着我,急忙说道:“完全好了!”
“你确定吗?乔爽告诉我,你昨天又受伤了。”
女孩脸红了,这次显然不是因为生气。这是个好迹象,我正对她一直对我生气感到厌烦。
“我以为已经痊愈了,但我想还需要几天……”
“你真的应该好好照顾自己,”我温和地提醒她,然后补充道:“你不应该在大街上与人争执,尤其是你受伤的时候。”
“你——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我叹了口气。没有愤怒的公主虽然很好,但时间不长……
“因为你笨手笨脚的,我担心你会再受伤。”我用我最无害、最和蔼的声音解释道,但这却让她更加愤怒。
“别这样!”
“别怎样?”
“别再说这种话!”
“听着,公主,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但你不能只叫你的朋友别担心你。朋友不是这样的。”
她睁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尖叫,然后转过身,把头埋在胳膊下面。太好了,我们又回到了原点。前进一步,退后一步。
“老大,你调情调够了没有?”朱迪在我身边表现出了糟糕的时机感,为此还惹来我一个带刺的眼神。
“我说了,我没有在调情。”我同情地说道。
“站在我那个位置确实看起来像是在调情。”
“那你站的位置不对。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试试,比如那个?”
朱迪看了看我指的地方,回答道:“那是我的办公桌。我站那么远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没错。”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那我自己来设计对话。”
“不,等等!这样听起来更糟糕!”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的对话很容易被误解,所以我赶紧向前倾身,戳了戳公主的后背,想引起她的注意。“听着,别太在意她说的话,她只是出于某种原因而纠结于此。我真的没有想调情。”
突然,公主猛地抬起头,用无声但无比犀利的目光瞪着我。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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