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开玩笑。”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最后抬起手来按了按额头，同时告诉她：“朱迪，你的幽默感真奇怪。”
“谢谢，我是跟最棒的学来的，”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这不是恭维，而且……算了，不提也罢。”
“你在说什么？”乔爽看着我们，好像我们在胡说八道。说实话，我们的确有点胡说八道。
与此同时，店员继续向我们推销他的产品，丝毫不为我们的不感兴趣所动。
“64GB内存！32核处理器！最新的移动操作系统，免费应用！坚固的合成钻石屏幕！不再有划痕！坚固的18K金外壳！镶钻按钮，还有……”
“哇，等一下！”我举起手，终于让推销员停下来，然后回头对乔爽说。“让我浪费这么多钱真的很有趣吗？”
“为什么？”他露出初生獾的无辜笑容。“你有很多钱，不如花在更棒的东西上。”
“抱歉，但‘镶钻纽扣’并不符合我对‘棒极了’的定义。它更像是‘浮夸’和‘浪费’。”
“有粉红色的吗？”朱迪突然在我左边问道，我立刻翻了个白眼，在店员开口之前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们没有更……传统的吗？坚固实用，最好是续航能力强的？”
年轻人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再次微笑，从柜台下拿出另一个盒子。
“我们昨天才收到这款新机型，它应该正合您的心意！”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部外观相对普通的手机，向我展示了一番。“防水防震外壳、大象玻璃屏幕和自动云备份，这样您就不会丢失数据了！”
“大象玻璃？”乔爽脱口问道，他俯身仔细端详着手机。
“它就像大猩猩玻璃，但更好。”
“那什么是大猩猩玻璃？”我反问道，男人的笑容不知为何变得更加灿烂。
“它就像大象玻璃，但更脆弱。”
“这是我听过最……没有帮助的话了。”
那人继续冲着我笑，完全无视我的抱怨，开始打包一系列配件，就像电视购物节目里播放的那样。
“等等！如果您现在购买，您不仅会得到这款先进、几乎坚不可摧的掌上电脑，还将获得两年保修、一块备用电池、一套备用外壳、一个带触控笔的移动键盘、三个月无限移动数据、一包超大屏幕清洁剂，以及赢取一辆全新跑车的机会，所有这些仅需899日元，含税！我告诉你，这简直是捡漏！”
乔爽在我身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竖起大拇指，大概是鼓励我买吧。说实话，我可能买得起他们这款手机的所有库存，甚至不用花掉我的存款，但我还是有点担心这个价格。我的犹豫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乔爽很快就翻了个白眼，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
“拜托！想要质量，就得付出代价。”
令我惊讶的是，我发现朱迪也在我身边点头。
“你也是，助理？”
“他说的对。电子设备不能吝啬。它们很快就过时了。”
我凝视她一眼，然后无奈地耸耸肩。
“好吧，好吧。我买一台。”
“太好了！”店员热情洋溢地喊道，我确实有点紧张了。“我们有几种贷款计划供您选择，对于某些运营商，您可以——”
我打断他的话，在他面前放了九百元的钞票。
“不用找了。”
他眨了眨眼睛，困惑地看着钞票，足足看了五秒钟，才再次微笑并收下钞票。
“很高兴与您做生意，先生！您对我们的电话套餐感兴趣吗？”
这让我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目前有什么套餐。事实上，我对这些东西的运作一无所知。幸好乔爽及时出手相助，他手里拿着一本彩色的大宣传册。
“看看这个！如果你接受这个计划，你可以指定三个来自同一运营商的电话号码，一年内免费拨打，一年后你可以续约，享受同样的优惠！”
“这正常吗？”
“是的，大多数服务公司都这么做。这显然可以提高忠诚度。”
“所以你说这是个好计划？”
“是的！”乔爽冲我咧嘴一笑。“我也用同一家运营商，你可以直接把我加进去！”
“只有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你就可以免费和我通话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学校里我已经免费和你通话了，我很高兴终于可以摆脱你了！”
乔爽白了我一眼，然后一拳打在我肩膀上。
“哎哟！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我夸张地揉了揉肩膀，摇了摇头。“好暴力！”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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