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间由无穷无尽的堕落灵魂和腐化意识组成，与物质宇宙完全相反。
“若是超神宇宙有这样的异空间，物质宇宙的文明，根本没有任何生命体能与之抗衡。”
凯莎一边感慨第四天灾连这样的混沌世界都能征服，一边往前走。
随后，她进入了一个由血肉铸造的宫殿当中，看见了一群疯狂的战士正进行着邪恶的仪式。
它们将自己的头颅放在祭坛上，用鲜血铸造成血之傀儡进行祈福，
颅献颅座，血祭血神！
...
凯莎只是看了一眼。
便感受到一股抑制不住的气血涌动，忍不住想要厮杀，想要沐浴鲜血之中。
她拼命的压抑着暴动的情绪，但就在这时，密密麻麻的血尸爬上了她的身体。
定睛一看，让凯莎大为失色。
这些血尸，有的是坚守正义秩序死去的天使、有的是被天使正义审判的无辜生命、有的是被她无意间摧毁的种族、有的是她杀死的恶魔......
他们染着鲜血，
这些虚幻之景本不应该让凯莎动摇。
但灵魂的回响告诉她，这不是虚幻，而是正义秩序一路走来的皑皑白骨。
为正义为战却没有得到任何回报，被正义牵扯的生命却又不能得到救赎。
那么......坚守正义的理由又是什么？
无数杂念在凯莎的脑海中不断放大，怎么也摒弃不掉。
....
混沌之外。
苏澈凝望混沌空间里的场景，就像看电影一样。
凯莎的意志自然强大，毕竟是万年老天使。
或许能够比肩帝国最强大、最坚毅的星际战士。
不过，她的信仰仍有迟疑。
在帝国，最坚毅的星际战士必须通过直面恐虐的考核。
如果能直面恐虐的，那么这就是勇气与坚毅最极致的表现。
无畏的直面了一位杀戮与残暴之神，必将踏上了无尽荣耀之道路。
但凯莎却不行。
她不可能直面恐虐而能坚持下来，精神必然受创。
而在恐虐之后，还有纳垢、色孽和奸奇。
尤其是奸奇，这位狡诈的邪神以玩弄人心为乐，任何意志、任何信仰、任何坚定在祂面对都脆弱不堪。
事实上，苏澈已经预料到凯莎的结果了。
所谓的正义秩序不过是和谐宇宙的可悲幻想罢了。
见识到了真正的残酷，那种幻想必然触之即溃。
就像曾经的地球联合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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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