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身上哪里痛,房东太太根本站不稳,她才站起来连忙又东倒西歪去扶街道边的墙壁。
“哎哟,我的腿流血了。”房东一看见自己有血迹的腿,瞬间吓的脸色惨白,眼睛瞪得老大。
“你这个人真是头壳坏掉了!
真是妖秀啊。
你真是甲饭配狗塞哦。
那么宽的马路你不好好走,偏偏要撞人。
眼睛瞎掉了哇。”房东西踉跄着站直身子。
“你有钱买马车不如去找大夫好好看啊,看看眼睛,再看看脑子哇。
你到底是怎么赶车的。
哇嘎里共,你不要觉得赶马车了不起哦。
真是年轻人不好好看路的。”
房东太太喋喋不休一大串骂人的话。
齐桡听的脑门充血,又急又气,又怒,跟房东太太对骂:“里共虾米!
你自己走路不会看的哦。
你才要找大夫好好看眼睛呢。
看到马车不会躲的吗?”
“嗬,里共虾米?”房东太太一下子身体来了力气,直冲过去奔到距离齐桡一米远的地方,又开骂。
“我看你是真的头壳坏掉了。
这里总共就两三米的巷子,你非要赶马车,还赶的那么快。
你赶着去投胎啊。”
“你才赶着去投胎呢。
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我赶车的地方走路?
你就不能往墙边靠一靠?
自己走路不当心,管我赶车什么事?”齐桡彻骨的痛觉蔓延到四肢百骸,摸爬着从地上站起来。
“嗬,这条路是公家的,我爱走哪里就走哪里。
你赶车撞人你还有理了,你这人还真是头壳坏掉了,讲话没脑子思考的哦。”房东太太瞪着齐桡。
两人都身负有伤,吵架声引得路人围观。
“哎,你们在干什么呢?”
先后几个警员穿过围观人群挤到前面。
“我们是前边督办公署警察厅的,有事跟我们走一趟吧!
在这儿吵什么吵!”走在最前面的巡警开口说话。
房东太太往巡警跟前走两步停下来,说“巡警先生,这位小哥赶车不好好赶,就刚刚还差点从我身上碾过去,你们看我腿上还流血了呢。”
房东太太歪着身子使眼色看自己血涔涔的腿。
那巡警瞥一眼房东太太,说:“少废话,你们两个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话的巡警又回头招呼同行的几个人,喊:“兄弟们,把那小子给架起来。”
“是,长官。”
几个巡警异口同声应答。
两个人过去架齐桡。
齐桡口中不停喊着:“哎哟,我的马,哎哟,我的马……哎哟,哎哟……”
齐桡身上痛的龇牙咧嘴,也始终不忘他那匹钟爱的黑马。
另外两个人走到房东太太跟前,使眼色没好气的说“走吧,太太。别让咱兄弟们动手。”
“哼”房东太太不舒服的瞥一眼,迈开步子走,大约是腿痛的缘故,走路有那么点儿跛脚。
那领头巡警又对着不远处的马挥手说:“去,把那匹马也押走。”
另外几个巡警应声“是”就照办去了。
不一会儿车祸现场连人带马都被押走了。
围观的人也三三两两散去了。
房东太太莫名其妙进了一趟警署,心情糟透了,对那个齐桡更是打心里讨厌。
她做完笔录又打电话去找担保人来接。
“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头壳坏掉的小子究竟是谁。
看我不手撕了他。”房东太太恨的牙痒痒。
来接她的人看年纪约莫跟她差不多,看穿着打扮像是她家里做事的。
那个齐桡就不同了,他不仅受伤不轻,还有前科记录,被警署人员提醒观其后效。
江公馆里一切如旧,余松仍然每天早出晚归,忙映葭的事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