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就这样,齐桡一路悄悄尾随阿娜。
不一会儿阿威木古就来到阿娜家。
阿娜的家是一座两层楼的木屋,坐北朝南;东进西出、西出东进,加上堂屋每层楼都各有六间房。
他在门口朝里面喊道:“吉克老爹,你可在家吗?”
“哦,是阿威木古啊,你怎么这时候来呢?”
有女人的声音回应道,身影从里面出来,是阿娜的阿娘撒里么阿芝。
“撒里么阿芝阿娘,吉克阿娜可在家吗?
我打了几只兔子拿来给你们烤肉。”
“阿娜出去还不曾回来,你怎么这时候送兔子来?
可好再等几天再来不迟。”阿芝笑说:“来,木古,里面坐会儿,喝杯米酒吧。”
“哎。”阿威木古喜不自胜,提着兔子就往家里面走出去了。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堂屋,阿芝对阿威木古说:“你随便坐啊”,又转身去厨房拿来米酒。
阿娜不愧是出身骑射民族,身手了得,一路又蹦又跳,还扯藤条起飞,完全把齐桡甩的老远,他跟丢了。
齐桡离开乌城后,那些与他有关的事情仍旧未曾尘埃落定。
自从余松去世,如梦根本没有放弃寻找杀害他的凶手,警署那边也在不懈努力的调查案情。
虽然这段时间事件连续发生,如梦仍旧没有放弃寻找小柔的下落。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
在张贴的寻人告示下有位老者声称从山上砍柴回来,曾看到城郊的桥上有位失魂落魄的女子。
根据身形描述基本可以断定是小柔没错。
这个消息对如梦来说简直如获至宝。
这也是余松去世后,如梦第一次接收到能让她感到喜悦的消息。
“皓云,既然我们能找到小柔的踪迹。
那么,我们继续找下去,我想有一天一定可以找到小柔的下落的。”
如梦对找到小柔满怀憧憬。
这一刻,余松离世的痛苦也能在如梦心里暂时消散一些。
至于小柔,那日在桥上,她一心求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求死不成,竟被河水冲到下游被人救起。
当醒来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睡的是一张木板床,床上的被褥朴素却温暖。
房间里的陈设除了床,唯一还有一张桌椅。
房子的墙壁是泥土的,倒是整洁干净。
整个房子是简单的、简陋的。
但是从窗户洒进来的光是温柔的,温暖的。
“你醒了”
这熟悉的声音……
小柔转头看着他,他居然是……顾文冲?
“我……”小柔声音嘶哑;且很虚弱,她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疼痛难以支撑。
“你别动。”文冲走过来扶住他的肩膀,慢慢的把她靠在枕头上。
她侧躺着,手微阖着放在脸颊。
“你已经睡了好多天。”
文冲拉椅子过来坐在床前。
“起初大家都以为你活不成了。
你迷迷糊糊的睡着,有时候清醒一下,又莫名其妙睡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很多天。
我看你现在倒是真的醒过来了。”文冲抬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
“你已经不发烧了。
一开始你浑身烧的很厉害,还直说胡话。”
小柔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却发现说不出声音来。
“你别动啊。
大夫说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喝。”
文冲端起水碗喂小柔喝水。
他看着她终于有点人样了,顿觉欣慰。
“你知道吗?
你已经昏迷了好久好久。”文冲放下碗,又开始跟小柔说话。
“你昏迷的这段日子,根本没有吃过东西,你啊,能活下来全看药和水。
即便这样你还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可是你却瘦了,瘦了好多,原本你就瘦,现在瘦的简直不像话。
但好在,气色比一开始好多了。”
小柔又挣扎着要坐起来。
文冲过去扶她。
“大夫说了,你是差点死掉的人,所以没有力气是正常的。”文冲看出小柔的心思,索性解释给她听。
“那……”小柔仍旧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说不了话,别逞强,听我说。”文冲又坐回椅子。
“你还真是奇怪,你不是在乌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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