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文冲手忙脚乱。
小柔早已经无法思考,她连连摇头,眼泪爬满脸颊,她双手抱着头痛苦不堪。
她口中只喊着:“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文冲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神情迷乱的样子,觉得很不对劲。
“小柔,你怎么了?
你别怕,我不逼你了。”文冲小心翼翼靠近她。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啊……啊……啊……
不可以!”
小柔失声尖叫。
两旁树枝有鸟扑棱着翅膀被惊飞。
文冲被吓到了,他捉住她安抚道:“小柔,小柔,你别怕,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啊……啊……啊……啊……”小柔喊叫不止。
文冲才刚靠近她,她闪开身子往外面跑了。
没看清路,正好跟对面来人撞个满怀。
“哎哟”一声,对面人忍不住叫出声:“这是怎么了?”
来人是郑大夫,怀里抱着小药箱。
“小柔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小柔抬头看一眼郑大夫,又是发出凄厉的尖叫:“啊……”。
话音未落,她就身子往后一仰,昏厥过去了。
好在文冲及时跟上来,从身后抱托住她。
小柔已经不省人事。
“他这是怎么了?”郑大夫不解。
“我刚刚跟她聊天来的。
她突然就失控了,尖叫起来。
大约他是为了逃开我才跑出来,又正好撞上你来了。”文冲解释着。
两个人慌慌张张把小柔弄进屋,把她安顿在床上躺下。
郑大夫为小柔把脉。
“她的脉象紊乱,有惊悸之象。
不过……”
“郑大夫,你说不过什么……”文冲问。
“她最近是不是总是耳鸣,还有不思饮食?”郑大夫把完脉把小柔的手臂轻轻放好。
站直身子的郑大夫看着文冲。
“她最近的确不思饮食,我觉得她是因为心情不好吃不下。
至于耳鸣她倒是没有说过,不过我有时候看她会压着自己耳朵几下再轻轻放开。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
郑大夫从鼻子里舒口气,凝重道:“我刚才为她把脉,初步诊断她是患上了郁症。
加上她刚才情绪失控,我还是给她开两贴药服下,过两天根据脉象在调整。
如果她果真有耳鸣、头晕症状来说基本可以确定的郁症无疑。
只是……”郑大夫看一眼仍未清醒的小柔,眉头紧蹙。
文冲也开始担心起来。
郁症,那是极度伤心的状况下才会得的病。
小柔……,小柔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使得文冲又多一丝担忧。
郑大夫开了方子递给文冲。
文冲拜托郑大夫替自己去抓药,郑大夫答应了,拿着方子去抓药。
文冲则守着小柔。
兴中镇也是靠山建筑,也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乌城有洋人入驻,总是会多一些喧嚣。
如梦向淮南请好几天假,只说家中有事。
她请假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自己去寻找余松去世的真相。
她来到红豆弄,先是找到房东太太打听齐桡的事情。
从房东太太那里获得线索是那个齐桡根本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整日游手好闲什么正事都没没有。
他偶尔跟那些果贩子打打交道,应季时候批发一些龙眼做交易。
绵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计。
如梦又从房东太太那里得知齐桡住处,她又跟邻里打听又得知齐桡跟地下钱庄还有些瓜葛。
如梦对那个齐桡了解越深,越发觉得那个齐桡真是不太能见得光的人物。
不仅坐过牢,还跟一些旁门左道有勾连,根本不是一个正派人物。
这样一个负面人物,但凡有沾边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如梦寻找线索的过程并不顺利,有人担心给自己惹麻烦而不敢说,有人担心齐桡会报复同样三缄其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