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你说什么?
爸爸……”眼泪早已经爬满脸颊,如梦悲痛欲绝。
“如梦……不要……哭……爸爸……没事……”余松虚弱的抬起右手,如梦双手抓住他的手。
“爸爸……爸爸……”
“小姐,我去打电话,叫大夫来……老爷,你一定要撑住。”顾妈跑过去打电话了。
“不……如梦……爸爸……累……累……了……”如梦动了动身子,他想要拥抱女儿。
如梦扑进余松怀里,脸上的泪濡湿他的长衫。
“爸……爸……累……了……要……要……要……要……找到……小……小……柔……”
余松的手掉在地上,身子一斜要倒下去。
“爸爸……爸爸……爸爸……不……不……”如梦哽塞的,悲痛的喊着。
她抱住余松,他却丝毫没有回应。
这一刻如梦只觉五雷轰顶,她昏厥刻过去。
顾妈打过电话后,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大夫来了,皓云也来了。
皓云把如梦抱在沙发上,大夫说她悲伤过渡。
不知道过了多久如梦醒了,她不再说话,人也呆呆的。
家里来了好多人,客厅里乱糟糟的人影攒动,他们七嘴八舌说着什么,如梦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碎了。
碎成无数无数个瓷器片,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余松突然身故对如梦是莫大的打击。
余松的死对于如梦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爸爸怎么会受伤?
爸爸是怎么死的?
她一概不知。
她根本不知道爸爸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只知道那天余松身负重伤回到家中。
身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她根本来不及细问,眼睁睁看着余松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皓云帮如梦处理一应事务。
警署那边派法医验伤,鉴定余松伤情并记录在案。
并声称说会尽快办理;查清状况。
余松身上的伤口确认是利刃所伤,警署督办厅第一时间确认死亡原因是他杀。
如梦不懂,父亲是本分做事,从不与人结怨,为何会被人所伤,且伤情致命,这实在说不通。
先是小柔失踪,后是父亲去世,接二连三的事情早已经让如梦应接不暇。
她根本无法思考。
如果没有皓云,简直无法想象事情会糟糕到什么地步。
又过了几天,警署通知如梦,他们调查出余松身上的伤本不足以致命,致命的是利刃上浸过毒。
余松身上的伤并未命中要害,本不足以致命,而致命根本原因是中毒而亡。
警署的人前前后后忙碌七天,终于确定余松的遗体可以敛葬了。
那日出殡,如梦一身里里外外缟素,这些天来她整日以泪洗面,整个人憔悴、枯萎。
旁人难以想象她的悲痛是多么彻骨,她哭的眼睛肿起像核桃那么大。
她哭的几度昏厥。
如梦走在路上,一旁的顾妈用尽全身力气拖着她才能使她脚步前行。
而皓云的身分按道理来讲是不适合捧着余松遗照的,然而如梦太过悲痛,根本无法成行,最终只得皓云代劳。
捧遗照同时皓云空出一只手和顾妈一起搀扶如梦。
她口中断断续续,抽噎着念念有词:“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
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嶕峣。
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这是古代诗人陶渊明的一首挽歌诗,失去父亲如梦早已经彻心悲痛,昏昏然的哭着痛着在顾妈的搀扶下,在皓云的协持下行走着,口中喃喃不断地吟诵着、吟诵者挽歌……
“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
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殡葬队伍是好大一群人,谁也听不懂如梦究竟在唱些什么吟诵些什么,近身搀扶的顾妈倒是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忧心如梦会不会过于悲痛伤身体。
如梦是完完全全按照故乡习俗安葬余松,该有风俗流程一样不少。
七七八八的事情忙活很多天,要圆坟,烧七,等到一百天时候还有烧百天。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是如梦不好,让你的身体受到糟践。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又怎么知道杀害你的凶手是谁呢?”
如梦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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