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如梦问。
“是的,好奇。”皓云抬起手拨弄她眉间发丝到耳后,声音温柔道:“和你相识以来,你从不主动约我见面。
即使见面你也时常很沉默。
虽然你很爱笑,可你有时候太内敛。
这使我不敢对你有任何越距行为。
更不敢对你轻举妄动,哪怕拉一下你的手,我都怕吓到你。
更别说……”
皓云略显为难,犹疑的说:“更别说像其他恋爱中的男子女子那般,有亲吻……”
“我没有经验,我不懂这些。
我不敢太放得开。
因为……因为我太传统。
我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我担心会被轻视。”如梦目光迟疑,眼神担忧。
“你知道的,我从小没有母亲,即使有心里话也没有人可以讲。
虽然,顾妈对我很好,可是,可是她毕竟跟我的思想不一样,再加上她平日里又那么忙。
我实在是很孤单,孤单到没有人可以说心里话。
没有能回答我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没有听我说心里话,所以,我显得好像没有成长,就像个小孩一样什么都不懂。
纵然读书识得几个字,却仍然不解世事。
你……”如梦回握皓云双手,疑惑的,期盼的,试探的,说:“你明白吗?你懂我吗?”
皓云喜上眉梢。
这怕是相识一来,如梦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更是第一次这么剖白的说话。
“我明白。我懂。
你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子。
当然,我说你很坚强,也是认真的。
因为,我看到你在寻找小柔这件事情上的决断。”
皓云把如梦看的很透彻。
如梦决心寻找小柔的下落,那种理智的分析,以及坚定的判断,如果不是关系非常了解是无法体会小柔正经历的心灵困境。
“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
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说,这些都是我看到的。
难道你忘记了,小柔失踪后,你联系云红他们一起寻找,当时你的规划,你的思想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你。
因为,同样的事情放在其他女孩子那里,大概率会放弃寻找。
但是你没有。”
在皓云的记忆里,确实没有见过像如梦和小柔这样交好的关系。
她可以为小柔考虑,在她伤感、失意的时候提议住在自己家里。
“其实,我还看出来,你当时是想要跟小柔好好谈谈的,但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施行,小柔却不见了。
这件事情使你很难过。
然而,在措手不及的时刻,又面对父亲离世。
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
所以,你的悲伤,你的痛苦,我都明白,也都了解。
可是,你为什么不肯找个人好好谈谈它呢?”
如梦没有想到皓云竟然可以把自己看穿到如此地步,她有震惊,有讶异。
“难道你会读心术吗?
为什么我从未说过的话,你全然知晓。
你让我觉得好可怕。
怎么办?
被你看穿了,我好想逃。”
如梦想起身逃开他。
他一把拉住如梦,趁势按住她的双肩,说:“不要逃开我。
请你信任我,请你接受我。
我会帮助你,倾听你,保护你。”
“可是……”
“没有可是,要知道,现在你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我,你没得选择。
明白吗?”
好像皓云说的是对的。
小柔的下落,以及父亲离世的真相,这一切都不是如梦自己一个人能够完全办到的。
毕竟,去警署办公厅和那些一群大老粗的男人打交道是如梦不擅长的。
那么,眼下皓云是如梦唯一的选择,是她唯一能信任的。
时间一天天消逝,如梦觉得查明真相的过程是那么的煎熬。
她有许多次都觉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几乎要冲到警署对那个探长大发脾气。
她要问问探长跟余松的交情算什么?
为什么余松去世这么久,仍然未查出真凶?
还是说他身为探长,也在等着如梦拿钱财打点才肯办事?
好在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几经冲动终于按耐下来。
这天皓云匆匆忙忙来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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