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她,告诉了她也不信。
还是母亲的话对,刘传经吃罢早饭就又用自行车把怀生大肚的妻子拖着往四通口方向进发。在上滨江排水渠堤的时候,王桂花居然从车后掉下来一回,不过这一切都有惊无险,十一点前顺利到达兽医站王桂花的住处。他把妻子安顿在床休息,有经验的女人纷纷跑过来参观指导,有的说要生了,有的说别说早了,惊动了难得生的。下午四点多才弄到四通口职工医院产房里,她时儿痛,时儿不痛。真的是无独有偶,同村的还有一个媳妇也在这里生孩子,症状一模一样生孩子一阵一阵地痛。就这样两个同村媳妇互相安慰着直到22日早上,院方才用一辆救护车将两个沙河的媳妇一路颠簸着送到了WH市协和医院产房里,大约在下午四点多两个女人又被推出产房,那个时候病房的床位很紧张,一床睡两个孕妇,王桂花被推出不久又讲着痛,刘传经赶紧去喊护士,两个年青的实习生在检查床上看了看,一个说要生了,一个说还没有吧,正在她们讨论的时候来了一位老护士,她看了一下说赶紧送产房。王桂花二进宫,刘传经守在门口,和一样等着消息的男人们讨论着生孩子这件事情,许多人说“如果要剖腹产千万莫签字,自然生好些。”不一会儿有人喊道“王桂花家属”。刘传经赶紧答道“有!”
“去弄点糖水来。”
乡下人,又年青,居然听成了“汤水。”于是赶紧跑出去下了一碗馄饨,送到门口的时候护士说,是糖水,蔗糖冲的热开水。因为根本没有想道战火外溢到武汉的,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刘传经跑回病房,所有的照顾孕妇的人以为生了,都问生的什么孩子?刘说不是的,医生叫我弄糖水,我弄错了,买了馄饨,这时人们纷纷给糖给开水,刘传经端到产房门口,心里很是感动,这些人与他们无亲无故他们给与帮助。糖水进去了,不一会儿一名护士抱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婴儿出道产房门口她边走边说“王桂花的家属,生了,男孩三千一百克。”小东西眼望着天花板,小舌头伸出来撩啊撩的。护士把孩子又抱回产房去了,刘传经跑回病房,连声说道“生了,生了。”
“生的什么孩子?”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男孩。”
刘传经没有办法让自己合上嘴,他真的太高兴了,大概这辈子就是这个时刻是高兴的最高值了。大约二十分钟他才平静下来,是夜,刘传经和同村的周华强在病房的外面靠了一宿,周说了一句名言“这是做爸爸的下场。”第二天刘百街一大早就赶到医院,得知添了孙子,不用说嘴巴大概率笑歪了,因为他的长子刘传理生了两个女儿。由于长江每年十二月前后进入枯水期,所以武汉轮渡不能到达沙湖码头,只能从四官殿码头到四通口码头,所以刘百街事先约请袁松庭的小船在四通口码头处等候。
12月23日晚班船刘百街带着儿子媳妇和孙子兴高采烈地下了轮渡,又由刘传经背着王桂花上了袁松庭的划子,刘百街抱着孙子随后上船,真是轻舟已过万重山,因为心情爽,所以感觉很快就到了沙河队江边。原来这里早有安排,用躺椅将王桂花从江边抬回家中,在打开盖被的时候,王桂花脸色不大好看,刘传经母亲把事先准备的糖水端在儿媳嘴边一边说“桂花,桂花”。喊了几声不见动静,最后才叹了口气,刘母一边喂她糖水一边说,“女人真的罪过大,不然为什么要吃这大的亏?”
王桂花被移到房间里休息去了,刘传经的姑妈建议说去小卖部买挂鞭放一放,刘母没有答应,因为大儿媳就是本村的,生个两个女儿都没有放鞭的,也是因为他们都在外地,所以不能放鞭的,怕亲家有想法,说刘家重男轻女。孩子做十周岁庆再放鞭,不得不说刘母考虑得真的很周全。
后来听说同村的媳妇最后还是剖腹产的,再后来又据说她左右开刀生了两个,一儿一女。
在去办理独生子女证的时候,刘传经才看了看孩子出生证明上写着“男孩,三千一百克,所有的疫苗都注射了,出生时间是1982年12月22日19时45分。”各位,平心而论刘传经的预产期算得准不准?最后报销孩子在武汉出生时的费用,十八元五角四分。
刘传经与童品诚更多的只是同村,同事没有多久,因为他去学校上班刘传经就离开学校去食品上班了。再后来刘传经返校拜访先前的老师同事,也去童老师家坐了坐,在这一刻童品诚老师给来客讲了惊人的故事,他说:“天实在太热了,他灵机一动,把坐扇用铁丝吊起来当吊扇用,当通电的时候,坐扇到处飞,我赶紧关了电源。”
几年以后,刘传经从外地回家休息,再次拜访童老师时,他是红村小学的教导主任,那天他没有见到童老师,是他的妻子接待的。没有见到童老师,刘传经不无遗憾地离开他家了。再过几年的一个清明节,刘传经去给父亲扫墓时发现了童老师的墓碑,“童品诚之墓”。
经打听,原来童老师由于成为教导主任后,免不了应酬,酒是喝出来了,可是,身体喝垮了,在五十来岁时就病退了。再听说,由于父母相继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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