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剧痛的后脑,却又触痛了下巴的伤。尹翰宇反应过来后,只感到一股深深的绝望,周围的情景,脚腕的东西也和电子脚镣高度相似。这些都告诉了他一个事实,自己被抢劫并且囚禁了。他感到无比的慌张,四周总觉得有人监视,好像哪个花盆里就有监听器,哪个插座里就有监视器。在极度的慌乱下,尹翰宇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从小的胆小,却又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他再次感觉膀胱要不受控制了,这次不是梦,他竟吓尿了...
而他的猜想也并不是不对,负责监视体征以及行为的常月报告了刘斌本,收到了报告,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监视处。看着屏幕里这个害怕到尿床的男人,刘斌本的脸上满是嫌弃,以及自己被这种人忽悠的不服与气愤。刘斌本平复了下心情,拿起了座机,按下了蓝色的按钮:“是我,刘斌本,叫王伯劳去看看昨天到的那个男人,就说他醒了。需要安抚,需要吃饭。”另一边只是回了个“是”。
王伯劳躺在床上,心想着,按照剂量,现在也该醒来了,这样想着,她转身看着座机,感觉随时都会有一个电话打来,叫她去安抚这个男人。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哦,没打电话啊。
一见面,对方就说道:“刘斌本总司请您到127室负责安抚工作,他已经醒了。”王伯劳点头答应,随后不一会就出现在了尹翰宇门口,旁边是热乎的饭菜,门内是疯狂的男人,王伯劳掏出了一个遥控,拿起墙上的座机,呼叫了支援。不一会,长月赶到。通过墙上的监控确认了门内的情况之后,两人打开了房门。走到卧室门口一看,尹翰宇蜷缩在了卧室的角落,任凭床上散发出难闻的骚味,他打着颤,看到两人更害怕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杀我,别杀我..”说着说着,他竟开始抱头大哭了起来。
两人先是摆了摆战位,常月在后面把住红色按钮,王伯劳走到跟前,保持了个两米距离。“没事的,你看,我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呀。若要是想要杀你伤你,在你睡着的时候就做了,何必现在来看你呢?”王伯劳摆出来一副关心的表情,语气满是关心慈爱。
尹翰宇的哭声有些减缓了,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相信了。要是多读过几年,真看了些肚里有墨水的人写的东西,他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被动。两人明显是要唱红白脸,一个站在门周,随时威胁着要叫人来处理他,一个则是安抚同时制止另一个,半逼半就的,他就会建立起对这个安抚的人的信任。而他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套出情报了。这是许多小说与电视剧的常用审讯情节,甚至现实生活中,孩童和父母逛服装店的时候,也会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小聪明。只是尹翰宇毕竟是传统的大废柴,再加上自身现在处境很差,本就脆弱,也就中了几乎是最简单计谋了。
尹翰宇开口了:“你们,到底想让我干什么?”他的声音里依然有着防备。
王伯劳往前挪了挪,又想了想,直接去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他面前。王伯劳俯着身子。望着尹翰宇这张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脸。关切的说道:“唉,你瞧瞧你,不过是一个检测你体征的生命检测仪,瞧把你吓成这样。我们呢,其实就是想和你谈一谈,你还记不记得,飞进你房子里的东西呀?”说道一半,似是想到了什么,王伯劳为他解开了电子镣铐,“喏,现在轻松一点了吧?”尹翰宇愣了愣,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把那个铁疙瘩交出去了,为什么他们问自己这个?哪怕是求财,达到目的了,也不折磨人了啊。“我给你们了啊,就是那个男的,长得也很平常,身高也很平常的男的。然后他就突然打了我一拳...”王伯劳依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是这样吗,你好好想想?”尹翰宇这次真的懵了,苦思冥想之下,他说出了自己做的梦:“我...我想起来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拿刀顶着我的脖子,问我陨石在哪,我就告诉他了,然后我就醒了。”
王伯劳歪着头:“你是想说,梦里的人,拿走了信物?”
“那是叫信物吗?不不不,我是说信物从我睡前放在盒子里,我就没动过,可能那不是梦。就是有人替换了盒子里的东西。”
王伯劳思考了一下:“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呢?”
“我不知道啊,房顶砸破,声音那么大,凡是想要这个的人,谁都有可能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陨石呢,结果就是个锤柄...”尹翰宇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便被打断了。
“我懂了,你是说,自从信物到你手里,只有梦中有被替换的经历是吗?”王伯劳一边拿笔记录着,一边说着。
“对对对,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说信物在哪,信物我不是给你们了吗。”尹翰宇满脸的委屈。
王伯劳笑盈盈的说:“好,真是麻烦你了,还有一些问题可能需要你回答,你还得暂时停留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食宿娱乐,我们都会解决的。这样吧,你先去洗个澡,我们帮你收拾一下屋子,然后你饿了吧,我们会为你备餐的。承诺的东西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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