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鹤顶红为何会对薛冰心怀不轨?这不合常理…他师弟这只老淫鹿都没动歪心思…为何他会…?”
陆小凤看着身边的佳人疑惑着“哦…是了…为何南宫德彪能冲开穴道却不肯逃走,他临危时还不要命的攻向了薛冰…,显然他的目的也是薛冰,…现在鹤顶红又在打着薛冰的主意,这是为何?到底是谁想要害薛冰?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让南宫德彪及玄冥二老,还有苗疆的“嘻呵二使”都听命于他?对了,请南宫德彪的,和请“嘻呵二使”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薛冰又何时得罪了这么一号大人物?”陆小凤满腹的疑惑,想到此…他稍用力的牵着她的手,他怕一不小心她又失踪了,他以前潇洒风流,可,现在他是真的怕,只因心里有了牵挂…
小邪的嘴角上扬,望着人群中玄冥二老远去的背影,吊儿郎当的挖着鼻孔道:“哼哼哼…我看这次曹州之行,肯定很好玩…”
“走,凤兄,我请你们小两口喝两盅去,管他什么玄冥二老也好…二鸟也好…”说着大踏步往前行去…
…
‘凤栖梧’是一家酒楼,店名高雅尊贵,内设机构更是有如皇宫,这家酒楼在大名府可是数第一流的,不是第一流的人就绝对上不了此楼,因为这‘凤栖梧’的主人就是位第一流的人,而且还是一位第一流的女人,没人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她是位很美很有能力的女人,没人见过她的容貌,只要她现身时,头上就会戴着顶朱红斗笠,斗笠四周朱纱垂至她的颈下,
‘蝶恋花’是这家酒楼最雅的雅间,此刻,她正站在这雅间内的窗台前,眺望着大名湖上那碧波涟漪幽幽出神,
窗棂里侧的屏风上题的是苏东坡的《蝶恋花.春景》,笔法娟秀灵动应该是出自女子手笔,这首词每每读来都令人舒畅,只听她又轻轻的吟诵:‘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多情却被无情恼,多情却被无情恼…”她反复的吟诵着最后一句,好似她已成了词中那多情的女子,她本就是位多情的人儿,
‘砰,砰,’两声很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进来…”
应声进来一名小鬟,十七八岁的模样,相貌秀气可人,眼神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小姐,苗疆嘻呵二使求见…”
“嗯,让他们进来吧”
“是”小鬟点头退去,
不多时嘻呵二使已到得门前,很有礼貌的敲门,“砰…砰”只敲两下,他们已从那位小鬟的口中得知,她们的这位小姐最忌讳别人胡乱敲门,尤其是急敲,
“进来…”她声音美腻温和,
“久闻大小姐莺声凤仪,今日一睹芳姿三生无憾…”呵呵呵二人推门而入尖声尖气的道,他声音虽尖锐但并无轻薄无礼之意,
“嗯,二使请坐…”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二使,
嘻呵二使也不客气,在门内侧的两张小凳上坐下,中间是一小几,但小几上并无茶具,只有一盆淑兰,嘻嘻嘻心道:“这房间好香好雅,主人更雅,虽然看不到她得容颜,但她那自然散发出的气质是那么的风姿雍容闲雅,想必,必是一位闭月羞花的美人儿,”
二人坐定,只听呵呵呵道:“我二人有辱老板所托,在此先向大小姐你赔礼了…”说着,站起来又是一辑,
“呵先生不必如此,事出突然也怪不得你们,都是杨小邪那小鬼坏了事情…,哎…他,他就是个魔人精,怪不得你们…”说着,她语调已略转惆怅,
“大小姐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会放过杨小邪那个混蛋的…”嘻嘻嘻怒道,
“嘻先生已有对敌之策了么?”
“哼,上次是我们没准备,下次绝对跑不了他,我们有南海神仙在手,还治不了他?…哼…”嘻嘻嘻不服气道,
“嘻先生你太小看那杨小邪了,据我所知,那晚先跑的是阁下,所以,这事下次还要慎重…”
“我…我们…”嘻嘻嘻一时语塞,暗骂着:“他妈的,南宫德彪那厮又出卖了老子一次,哼…”
“杨小邪这小魔头,他当年有负于…,哦,对了,二使下步有何打算…?”
“嘻嘻嘻…”嘻嘻嘻笑道:“我师弟柳生腾龟二已从东瀛归来,有他助我们,保证万无一失…”说着,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这是清先生所要的“南海神仙”,还烦请大小姐你转交给他…”
“你们为何不自己给他?”她微嗔道,
“我,我们…”嘻嘻嘻结巴道:“清先生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很难见到他…”他半伸出的手,不知该是继续伸出,还是缩回,一时僵在了那里,
“好了,你放那吧,”
“那好,我们就告辞了…”呵呵呵回道,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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