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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食鲍犹糟心念君 (5/6)

掌而粉碎,他继续狠绝道:“你最好狠下心来,照现在的局面来看,你们是没有一点希望了,臭丫头你醒醒吧…”

“我,我没有…”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走吧…”说着,青继山又朝屋外喊道:“往后没有我同意,谁再敢私自放大小姐进来,杀无赦…”他这几句话虽不洪亮,但中气充沛,侃侃传到庄园内外,久久不绝,

“你还没回答我,外公呢?我求你往后不要再带外公去那种地方了,你自己爱怎么玩就么玩,我都不会再管你,可外公…”

“臭丫头,男人们的事你少管,再说了…外公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

“还有,你和杨小邪是不可能的啦…你死了这条心吧…忘了他吧…”说着,青继山转身走回了房间,

出了野墅,星月无光,八个壮汉八抬的大轿,她坐在轿子里,随着轿子的颠簸,而心潮起伏,青继山的那句话反反复复的在她的耳边回响“你和杨小邪是不可能的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忘了他吧…”想着想着,她已是两行清泪湿了衣襟,她的心如被刀绞,…心碎了,就连泉城的那些泉眼仿佛也都知道了她的心事似的,也跟着‘心碎’的咕咕的‘泪’如涌泉,她喃喃着“杨小邪…杨小邪…你…你说过…你会娶我的,可…可你如此负我,你可知…我的心…也会疼…好疼…”

她虽是被众星拱月,高高在上一呼百应,锦衣玉食尽享着荣华,可谁又知道?她也只是位可怜的姑娘,亲人不疼,爱人不再…,若有位男子能看一眼她那早已忧郁成疾的眼眸,必将会一生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清泪在流,她又想到了她的娘亲,这一刻,她好想追随她的娘亲而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彷徨无助心碎的冷的发抖,她从袖中探出了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窝,…一张吊儿郎当而不失童真的笑脸又浮现在了她的面前,那张笑脸在逗着她,在挖苦她,想到这张脸…,她慢慢的收起了对着心窝的匕首,哭的像个孩子…

她…虽有金屋玉食,却像只晚秋的孤蝶,心不知归处…

一位黑巾蒙面人,已在凤栖梧的顶楼矗立了良久,他一动不动的望着夜空下的大名湖…

‘吱呀’一声,她推开了房门,“谁?…”她警觉的探出了匕首,

“我,世妹…”房间里的那黑巾蒙面人用火折子点燃了室内灯火,

她听出了他那特有的声音,瞪了他一眼,收起了匕首:“你来干嘛?”

“世妹,你哭了?”

“没,没有…哦,是了,你是来取‘南海神仙’的,给你…”说着,她将一小瓷瓶扔向了那黑巾蒙面人,

那黑巾蒙面人接住后,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将那瓶‘南海神仙’投入了窗外的大名湖中:“世妹,我是来看你的…”说着,将一物事放在了小几上,“这是我托人从关外辽东给你带来的长白山雪参…”

“嗯…你放那吧…”她语气冰冷的望着他,

“世妹,你需要什么尽可让下人告诉小武…”

“哦…”

他望着她那孤楚楚瘦弱的身影,心里是一阵的刺痛,他好想上前去抱一抱她…,可想归想,他并没有这样做,“世妹…我要走了…”说着,那黑巾蒙面人从窗口跃向了楼顶,又从楼顶跃向了无尽的夜空,夜空漆黑如墨,他是跃向了深渊?还是跃向了黎明?谁也不知…

在曹州府的城中,稍偏东南有一秋野水塘,水塘有十余亩个方圆,最深处可达两米有余,水塘边的斜坡上铺满了花岗岩,周遭种满了杨树,每棵杨树都有两个碗头那么粗,颗颗笔直挺拔,树叶早已落尽,数不尽的树枝交叉斜挑,在这冬日萧索的夜空下,是道不尽的荒凉与落寞,

野塘中心有一亭台,亭台上建有三间茅屋,茅屋顶上的稻草早已被风雨冲刷的泛白,一九曲小木桥从塘边蜿蜒而入,桥面檩木开裂斑驳,应是长年失修,

亭台的周遭本都是深水,可偏偏还在亭台的周遭围上了一圈竹篱笆,只留了一篱笆小门,在竹篱笆上爬满了早已被风干了的豆角秧,篱笆墙下摆有数土泥坛,豆角就是种在这几个土泥坛里的,亭台下,水清如镜布满了枯掉了的荷枝,几尾小鱼苗偶尔从塘底游了上来,露个嘴,吹个泡,真是道不尽的惬意悠然…

此时,茅草屋内一灯如豆,真不知是怎样一位雅士在此陋居?

茅草屋内…

“老板,这是今天各赌档妓院所收入的账目,您过目一下…”一位中年儒生说着将一本卷册,交给了一位看上去非常和善的中年男子,

这位中年男子面容白净,下巴下没有一根胡须,此时他正坐在一张过分肥大的太师椅上,太师椅过分的肥大,是因为他的肚子也太肥了,就像是个被吹涨了的大圆球,他坐在椅子上面,腰间的肥肉都已从那椅子的檩条间溢了出来,看样子,这张肥大的太师椅早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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