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玩意儿…那么肥,嘿嘿嘿”
“让它吸毒?可它还在冬眠,不会动啊…”
“我有办法…凤兄,你去生一堆小火来…”
“好…”陆小凤转眼间就从外面搞来了些枯枝燥叶,在窖底生了一小堆火,
小邪往一个铜钵里倒了些清水,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铜钵里的清水,就加热成了温水,小邪伸手试了下铜钵里的水温,道“刚刚好…”说着,就把那只蛛后和那几个水蛭丢进了温水里,
说也奇怪,缩成球的水蛭遇到了温水,立马就伸长了身子,变成了细细的一条,在温水里游动,还想去缠绕那还未苏醒来的大蛛后,
小邪立马把水蛭捞起,又团揉成球,把四五只水蛭并排放在了自己还在渗着暗红液体的伤口处,
水蛭的吸盘嘴,一碰到他伤口处的血液,大吸盘嘴就立马吸了上去,甩都甩不掉它们,
看到这惊奇的一幕,陆小凤笑了:“也只有你敢用这方法疗毒…不错,不错…”
小邪咬着牙,额头汗如雨下,笑道:“嘿嘿嘿…没错…这感觉可真他妈的够劲…”
其实,用这种方法吸取体内的毒液,只有被吸者才能体会得到个中的滋味,看着小邪这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很‘爽’了,
盏茶功夫,几只水蛭把肚皮吸的鼓鼓的,像鹅蛋般大小,一个个的竟然从伤口上掉落了下来,
“怎么?它们吃饱了,?”陆小凤问道,
“不是,它们是中毒了,是中了我伤口里的毒,…要不然,你不用大鞋底拍它们100下,它们是不会从你的肉上掉下来的…,我要给它们放放毒…不然它们会被毒死的…”
此时,正好温水里的那只大蛛后也慢慢的苏醒过来,嘴前的两只大螯钳已张开,看样子是饿极了,想要吃同类雄蛛了,
小邪说着,从温水里拿出了那只大蛛后,又把那几个已被毒晕的水蛭放进了那温水里,小邪又加热铜钵,水温又升高,快至沸点,说也奇怪,热水里的水蛭,竟然把刚刚吸到肚子里的毒血,又给吐了出来…,不一会儿,铜钵里的清水已变成了黑红色,几条水蛭又瘦成了细细的一条…,小邪便不再给水加热,把血水倒掉,换成了清水,
瞧的陆小凤是瞪大了眼睛,拍起手来:“呵呵…你果然有一套…”
“何止一套啊,凤兄,该主角上场了,”说着,小邪就把那只醒来的大蛛后,挨上了另外的伤口处,
大蛛后被弄醒后,早已饿极,现在有血肉到了它的大嘴前,它岂会放过,大嘴巴已猛的嚼了起来,比吃起同类雄蛛来,更加凶猛,不一会儿就把小邪的伤口处吃出了一个小血坑,
小邪痛的咬着牙,流着大汗:“凤兄,你来拿着这东西,它的力气好大,不要让它再往前吃了,它吃不到肉,就会吸的…”
陆小凤赶忙接过那蛛后,不让它的嘴巴再往肉里拱,果然,那蛛后吃不到肉,就吸了起来…,把小邪吸的那可叫一个“爽”,爽的几乎又晕去,
盏茶功夫已过,那只大蛛后已把它的肚子吸的饱饱的,有个小鸡崽子那么大,倒在地上也不会动了,应该也是中毒了,
“感觉怎么样…?”陆小凤慎重的问道“…体内的余毒有没有被吸干净?…”
小邪痛的依然咬着牙:“差不多了…再反复个两三次…就不用这些个玩意儿吸毒了…,凤兄,你把这蛛后再煮一下,不然它也会被毒死的…”
就这样,忽忽的又过了一天一夜,小邪伤口内的余毒已被这些小动物给吸的干干净净,小邪自己操刀把外面的烂肉全部刮掉,陆小凤又用烈酒给他清洗了一遍伤口,又涂上了一层金创粉包扎好,
忽忽又过了一日,午后,斜阳从窖顶的缝隙间洒了下来:“兄弟,感觉怎么样了…?”陆小凤问道,
“好多了…,我体内本就有灵丹妙药,刀伤再有个两三天就可基本痊愈了,…就是,南宫老头的那一掌,恐怕,我还得再调养个大半个月…才行,若不是当时他说的那句“给老夫躺下”…恐怕,我真的是要被他给拍死了…”
“是了,你听到了他的那句话后,吐气紧缩了自己的脏腑…?”
“没错…要不然,他的那一掌真的能要了我的老命…,”小邪顿了顿又问道:“凤兄?冰姐她是不是已落入他人之手了?你去吧…”
陆小凤凝重的点头:“好,晚上我再给你备点吃的,我今晚就走…,你多加小心…还有,你要小心这家地窖的主人,他表面上只是个拾粪的老农…,其实,他应该是个绝世高手…”
“你怎会知道?”
“我带你来这里时,点过他的穴道,我的手触碰到他的身子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的肌肉会自然的反弹,…后来,有天晚上他竟然偷听我,…呵呵,他应该不是敌人,要不然,他早就拿我俩开刀了…,”,关于‘二十四节气’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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