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寒露听着听着已“咯咯”的笑出了声,“老狗先生…不不不,是清先生,你唱的是什么吗?挺好玩儿的…嘻嘻…”
寒露觉得很好玩,可有的人已听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蒙面“清先生”向寒露抛了个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媚眼,其实就是在挤眉弄眼,他唱着的“戏文”也就此停住,“嘿嘿嘿,小姑娘,就你最有欣赏力了,来来来,过来,让本王抱抱…”
“我不…”寒露吓得是花容失色,往后退了一步,不在吭声,
蒙面“清先生”嘴角邪邪一笑,却是走向了鼠媚娘:“你叫什么名字呢?”
鼠媚娘见他朝自己走来,心底更是在砰砰乱跳,更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心底怯生生的望着他的眼睛,表面上却寒如冰霜一般,她感叹着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就像是小婴孩的眼睛一般清澈灵动,只听她一字一顿的回道:“李…書…君…”
“李鼠真?怪不得,人家叫你鼠媚娘了,嘿嘿嘿,这名字不赖啊,我喜欢…”说着,他又走向了小丁她们,大声叫道:“五位美人儿,往后你们多吃点乌龟王八大鸟蛋啊,看看你们都饿得憔悴了,等本王办完了手头上的这点破事儿,就让你们给我的小弟去捶捶背去,你们先跟着这位李鼠真靓姐姐混吧,”说着,他更是将一张京城“宝昌隆”的一万两的银票塞在了李書君的手中,“媚娘啊,不不不…鼠真啊…这是她们的伙食费…”
鼠媚娘接过了银票,没有吭声,心底却叫着“不是鼠真,是書君啊…”
最后,蒙面“清先生”又走到了清广先生的面前,一字一顿的道:“不管司徒大猪头溜到了哪里,本王都要把给他找出来…”
“那可不一定哦…”清广先生平静的回道,
“哦?怎么说?”蒙面清先生问道,
“他若去了地府,清先生您还能把他找回来么?”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不过,我看,他现在应该还活的很滋润,嘿嘿,小江…我们该走了…”说着,蒙面清先生就要转身离去,另一位黑巾蒙面的“江小黑”,也准备跟他而去,
也就在这时,从厅门外又走进来了一位黑巾蒙面人,只见他,抖了抖身上的风雪,手里还捏着一根锋芒,冷冷的挡在了门口,
众人又是一惊,鼠媚娘认出了这人,听声音,这人就是下午救过她们的那位黑巾蒙面的“小江”,
清广先生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倒也不担心了,索性端起了杯茶水小嘬了起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站在门口的蒙面小江冷冷的望着蒙面的清先生,
“有道理,有道理…嘿嘿嘿,不过…”猛地,只见他左手一扬,又是五颗花生米朝着门口小江的周身大穴激射而去…紧接着就是探手柔身而上,
小江舞动着手中的锋芒,嘘气后撤,当他的双脚落到身后的院子里时,五颗花生米也都串在了他的锋芒针杆之上,就如同串糖葫芦一般,
姑娘们都为他喝了声暗彩,“好功夫”
只见小江双脚刚落地,就有一股强大的气流裹着漫天风雪朝他攻来,他又一个趋身后撤,甩掉了针杆上的五颗花生米,锋芒朝前刺去,后蹬的左足也铲起一溜雪痕,激的雪花是漫天飞舞,
风雪中,蒙面清先生强大的攻势被他一针给刺破,只有趋身矮过,又一个“鲫鱼乱穿”滑过了小江的侧身,伸左手就要去点小江后背上的命门穴…
这一招,惊出了已站在厅门口观战的清广先生的一身冷汗…但“小心”二字,他始终没有喊出口,
“小心…”
清广先生没有示警,却另有高人示警,示警的竟然是已蹲在了墙头上的另一位黑巾蒙面的“江小黑”,只见他笑嘻嘻的蹲在了墙头上,观望着院子里的打斗,
眼看,小江的命门穴就要被蒙面“清先生”给点中,但,他并没有回身,而是把手中的锋芒朝着蒙面清先生的后背激射而出,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嘿嘿嘿,还早的很呢…”只见蒙面清先生只是在小江的命门穴上轻拂了一下,与此同时,右手又一个“瘦鹤慰鸡”伸手就捏住了身后射来的锋芒,就仿佛他后背上也长了一双眼睛一般,紧接着再一个“懒蛙斜跳”,已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站定,
“好棒啊,老板,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负手而立”的装上一把,你他妈的果然有一套啊…呵呵…”墙头上的蒙面江小黑已喝起了彩来,
庭园里,风雪中的小江却似已掉入了冰层下的冰水中,虽然…冰比冰水冰,可这冰层下的冰水…更比厚厚的冰层更犹之,它更加能令人寒冷、窒息、恐惧、难受的不能呼吸,此刻,风雪中的小江就是这种感觉,无尽的沮丧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望着夜空下漫天飞舞的风雪…慢慢的掏出了把匕首,就要朝着自己的心窝扎去…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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