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话,输的肯定还是我们张家,所以…”“丝呜,丝呜…”他竟然不自觉的吹了两声口哨,
小邪心中一凛,丹田一沉,随时准备出手,暗暗“他吹口哨,是什么意思?是要准备操御蛊人么…?”但是,在两姐妹身后里侧的暗间里,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动静,逐开口道:“你倒是挺伟大的,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了,不过,在我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这两位俏姐姐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自己不是说了么,她们是老夫我放在漕帮的棋子…”
“真的是这样吗?我现在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呵呵…她们所中之蛊,根本不是那郭香所下…”说着,小邪眼色一怒:“而是你所下,可,偏偏她们自己不知道是你所下,还以为是自己的帮主所下,对不对?你刚刚吹的口哨…吹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听到此,两姐妹的脸色才稍稍的起了点涟漪,心中一惊,都暗暗“浑小子他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帮主她平时待我们简直是…简直是如同闺中姐妹…”想到此,两姐妹的心里反而还好过了一点,不过,转念又一想…
“呵呵,你也算是本事通天了,老夫没想到,她们中的“惑心蛊”真的已经被你给解了,厉害厉害,你既然能解了“惑心蛊”,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解了这“御心蛊”…”说着,只见他食指轻轻一弹手中的酒盅,发出了“嗡”的一声颤音,久久不绝,
在这“嗡”的一声颤音发出之后,站在他身后的两姐妹,竟然如同发了疯的疯狗一般朝着小邪扑了过去…
小邪大惊,怒声道:“你他妈的你个老不死的,你竟然在我姐姐身上植入了两种蛊…”不及多想,已委身后退,跃出了船阁,跳到了甲板之上…
只见,两姐妹像是发了疯的两只疯狗一般,咧着嘴、流着涎,张牙舞爪的抓向了小邪,好像,此刻在她们的眼中,已经把小邪当成了一只野兔,而她们自己也已经失去了常人的意识,犹若是两只饿了五六天的疯狗…
小邪不敢怠慢,闪身雀跃,出手如风,已点向了她们身上的几处大穴,
可是,穴道被点的她们,并没有停止她们疯狂的动作,依旧像是两只发了疯的疯狗一般在捕食着猎物…
只听“嗡”的又是一声颤音传来,端木胜喃喃着,好像是在念着某种咒语般:“你们两只畜牲杀了这小子之后…就自杀,若杀不了他,你们两只畜牲就战到筋疲力尽而死,因为,从小到大你们两只畜牲已浪费了老夫不少的粮食、不少的金钱…”
两姐妹一听,更像是受了某种诅咒一般,丧心病狂的撕破了自己的衣衫,袒胸.露.乳的张着嘴、呲着牙疯狗般的朝着小邪身上咬去…
如果,小邪现在要杀了她们两个,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可,他怎能下狠手杀了她们两个呢?点穴又止不住她们,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端木胜又轻蔑道:“你小子称呼她们两个小贱人为奸细,那是抬举她们了,她们两个顶多算得上是两只人偶而已,两只任人操控的人偶…”
小邪躲着、防着、叫骂着:“你个狗娘养的,你在我姐姐身上到底植的是什么蛊…?”
“不知道你小子有没有听说过猫鬼御人,呵呵,虽然老夫还达不到那种境界,但是,老夫已可以…以猫养蛊,等猫蛊成熟之后,再把猫杀死,取出“猫蛊”,再把“猫蛊”豢养于人的体内,就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了,“嘻呵二鬼”的尸人,在老夫的“猫人”面前也只能算是个渣渣…呵呵…不知道这两只“猫人”你能不能解的了?”
小邪越听越是心惊,已险些招架不住两姐妹的疯狂攻势,
“你个狗娘养的,你们一大家狗炸碎就没有一个像人的,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简直是丧心病狂,我杨毛人现在这辈子的理想…就是要把你们这帮老畜牲全部给杀光…啊…”小邪怒极,他很少有这么的愤怒过,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坏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就已经是够坏的了,他没想到,有的人会把人类当成动物去圈养、去虐待,何况,虐待动物也是不对的,
“啊…”只见小邪,不顾身后两姐妹对他的疯狂撕咬,拼了命似的,跃向了船阁,一招“长虹贯日”直捣端木胜的胸腹,同时,他的第三把飞刀,已如幽冥夺魂般的射向了端木胜的眉心大穴,谁也躲不过他的“第三把飞刀”,谁也不知他的“第三把飞刀”是从哪里射出来的,当然,除了小丁小姐,
可惜,端木胜躲过了,只见,端木胜不敢怠慢,也是一声惊斥,人也已拍案而起:“你小子的第三把飞刀…”
只听“叮”的一声,一把薄如柳叶蝉翼般的飞刀,已钉在了端木胜手中的酒盅上,酒盅未碎,飞刀已贯盅身而入…直刺掌心,
“好小子,你好强的内力…”端木胜并不恋战,“哗”的一声,直冲阁顶,“砰砰”凌空双腿相互借力,往运河中一跃,又施展上“凌波二点水”绝世轻功,只见他双脚在水面上“哗、哗、哗,哗”数踏,又在轻身一纵,人也已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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