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愤恨的走出了大营。
“这...”营帐中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杜衡都被安排到来探查情况了,想必柳长亭那里已经得手,明日便是出兵的好时机。”
“裴行简听令。”
“臣在”
“明日你将各个关口的守卫抽掉一层,安排到离开漠北的必经之路上。另外,西楚那边路口的守卫换成木偶,在里面塞一点牛血之类的,到时南荣牧进关的时候……”
“柳筠,明日你率领大军从西启的东南方向进攻,声势越大越好……”
“姜允……”
而另一边的西启营帐却是另一番光景,约旦初因为接受了“玉妙真”的建议,每日翻看情报,忙的不亦乐乎。
'绰罗斯’来到约旦初帐前,让守卫通报后进了营帐,他向约旦初一拱手:“陛下”
约旦初对这个样子的同盟感到很满意,对着一旁的坐席指了指:“首领,且坐下说话。”
“妙真啊,你这计策真是巧妙,那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每日去探查情况的‘刺客’竟然是他们的老熟人。”
“想必此时,那高陵国师正在烦恼该如何救出杜衡吧。”
杜衡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约旦初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我从未和你说过绰罗斯的真实名字,你是如何知道的?”
只见'玉妙真’顿了顿,说道:“陛下,那高陵国师的十二护卫无人不知,至于具体是哪一个不难猜出。”
主位上的人仍眉头紧锁,偌大的营帐里只留有玉妙真一个人的声音。
“是吗……”
“陛下,我玉妙真从十六岁就开始为西启打江山,难道您还要怀疑我的忠诚吗?”
接着,话落人跪,桌上的茶杯被碰倒掉在了地上。
看着那斜着的桌案,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虽有疑惑却早已被过往记忆淹没。
“妙真不必如此,我自是信你的,也罢,是本王多虑了。”
“今日就到这里吧,本王乏了。”
“恭送陛下。”
“……”
“阿姐,若是你看见妙真如今的能力,你也会感到欣慰吧。”约旦初坐在床榻上,手里握着一节短笛,陷入了回忆。
“来人。”
“臣在。”
“若是明日有什么意外,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大将军安全带回西启。”
“那您呢?”易茗疑惑的看向约旦初,不可置信的问道。
“拿好这道圣旨,保护好将军。这是我给你下的最后一道命令。”
“是!臣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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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陵大帐。
“明日约旦初一定会强行冲关,到时候就请各位将他往西楚方向引,再后面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
“是!”
营帐外,每人的心思都不相同,唯有柳筠心思烦乱。
“老裴,为何大人笃定那西启皇帝明日会冲关?我也没见杜衡大人传信回来啊。”见周围人越来越少,柳筠趁其他人不注意,一下就蹿到裴行简身边去了。
“没信件传来就说明我们大人神机妙算,想那么多做甚,听大人的安排准没错!更何况你没看见就是没有么?”
裴行简听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可有的人就是听不懂好赖话,刚好柳筠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有为何我没看到?我可是天天在军营里操持练兵!”
“放屁!整日辛苦操持练兵的都是星沅那姑娘好吗?你什么都别做就别抢功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要点脸吧。”将靠近自己的脑袋推开,裴行简要不是顾忌这是军营,不然早就把柳筠扔出去了,一股胡蒜味扑面而来,可想而知有多难闻。
“唉,不得不说星沅这姑娘是真的厉害,不怕苦不怕累的还能把军队管理得这么好,我都想把亭小子许配给她了,也不知道她瞧不瞧得上……”
“确实,等回去了一定得向陛下好好说道说道,给她谋个好差事……”
“不对,老裴你怎么转移话题啊!”
“哈哈,有吗……”
声音越来越远,然后逐渐变小,两人的背影也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寅时,漠北东部。
约旦初率领军队从西北方向突围,企图从这里杀出血路逃回西启,可在槐江布置的陷阱中损失了大批精锐,随后又在高陵士兵的驱赶下节节败退。
苦水河边,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裴行简,约旦初眉头紧皱。
“这裴行简为何如此穷追不舍!”
“属下去拖住他,陛下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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