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简在边关时听闻国师将兵权交还一事,心里直骂裴成繁蠢货,朝堂上本就没有多少人支持他,如今国师不再管理朝政,那些大臣就更不看好他这个新上位的陛下了,这裴成繁怎么就看不透呢。
“牵扯到对未来帝王的选择,大臣们本就是慎之又慎,如今只怕已经有了决断。丞相弃陛下而择宣王,就是那些人的择主方向……看来高陵要变天了。”
坐在一旁的裴易突然出声:“无论太子如何愚笨,都要先扛过这一次再说,总不能让这裴氏江山改姓简吧。”
裴易和裴行简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他们必须保住太子,他们也只能站在太子这一边。
也就是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有的忙了。
裴行简和裴易等一众门客又聊了一会,将计划确定了,他们才离开。将人送走之后,他想了想,还是用秘术向微生竹传了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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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满月,皎洁的月光落在树梢,又洒在了宣王府的牌匾上。
“王爷,已经酉时了,该就寝了。”
看着桌上的画纸,轻叹一声,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身旁的人,突然问道:“你认为国师如何?”
“属下不敢妄议国师。”
简玉珩头也不抬的说道:“让你说你就说。”
看着下了命令的王爷,秉文斟酌一下答道:“国师大人神机妙算,比朝堂上的大多数人都要厉害,虽说来历不明,但她对高陵国的忠心却是真的,作为朋友,很好,作为敌人,恐怖。”
“你很欣赏她?”听着秉文对仲微的评价,简玉珩停下了画画的手。
“王爷恕罪!属下并非那个意思!”
“起来吧,本王还没说什么呢。”
“叛党作乱的时候有很多事都是她做主,她做得也很不错,可惜功高盖主,若是一直这么下去,恐会惹得天怒人怨啊……”
秉文似乎听懂了言外之意,“属下这就去安排。”
“透个消息给我们的国师大人,战事吃紧,裴将军受伤,太子殿下病弱无法御驾亲征,边关需要她回来主持大局。”
听到这话的秉文也只是身形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趁着夜色便出发了。
待秉文离去,简玉珩自嘲地笑起来,“我们都是一类人,都等待着一个能一击杀死对手的时机,所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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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陵国,夜色如墨,皇宫深处的一间密室中,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四周密布的符文和古老的壁画。这些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密室中央,一张陈旧的檀木桌旁,简玉珩与高陵国皇帝裴成繁并肩而坐,两人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沉。
简玉珩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低声说道:“陛下,边关战事日益紧张,西启国大军压境,我国危在旦夕。臣有一计,既可解边关之危,又可助陛下重掌大权。”
裴成繁闻言,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期待。他缓缓开口:“哦?皇叔有何妙计?朕洗耳恭听。”
简玉珩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他压低声音,仿佛生怕被密室外的耳目窃听:“陛下,国师大人虽忠心耿耿,但臣知她手中的兵权是陛下的一大威胁。若臣能设法让她在战争中失利,那么兵权自然将落入陛下之手。”
裴成繁听后,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他深知仲微的忠诚和能力,但也明白她手中的兵权对自己构成的威胁。他缓缓点头:“爱卿之计甚妙。但国师修为高深,智谋过人,想要让她失利并非易事。爱卿有何具体打算?”
简玉珩心中一笑,他早已料到裴成繁会有此问。他凑近裴成繁,低声细语:“陛下放心,臣早已在边关布下了天罗地网。臣的心腹已在军中散布谣言,声称仲微与西启有勾结之意。同时,臣已经伪造了她结党营私的证据,让陛下有理由剥夺她的指挥权。一旦开战,臣的伏兵就会让她永远留在漠北荒地。只要她一旦失利,臣便有办法让她永远无法翻身。”
裴成繁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和赞赏。他深知简玉珩的阴谋和智谋,也明白这场战争将是自己掌握兵权的关键。他缓缓开口:“好!皇叔尽管放手去做。只要能让朕掌握兵权,朕必重重赏赐于你。但切记,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阴谋与背叛的光芒。密室内烛光摇曳,仿佛也在为这场阴谋而颤抖。他们知道,这场战争不仅关乎国家的存亡,更关乎他们的权力与利益。而仲微,这位忠心耿耿的国师,已然成为了他们阴谋中的牺牲品。
次日辰时。
简玉珩作为唯一的异性王,自身实力强大且权势滔天,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朝会未结束时就已经离去。
他带着一抹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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