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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1/2)

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刀光剑影里,从来不讲什么情。

舒三娘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送回了远在西府的家里,好像之前发生的就是一场梦。

她的母亲为她的回来而喜极而泣,继父又操劳着,将原先定好的婚事依照日子进行着一项项该走的流程。

舒三娘也在这样平静的环境里静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也许只是做了一场梦罢了。

可这场梦,却是噩梦。

成婚那日,除了满门的大红喜绸,还有满门的鲜血。

据那日死里逃生的宾客们说,一伙强盗进入府里,无论男女老幼,格杀勿论。

鲜血像是溪水一样流出来,浸湿了门前的路。

结亲的两家子无一人生还。

新娘和新郎相拥,死在了喜轿里。

甚至新娘还没被新郎背进门里,两人就被一支箭穿在了一起,钉在了轿子里。

这惨绝人寰的事让郡守非常头痛,他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那群贼人仿佛突然出现,只为屠杀这两家满门,又突然消失,不留下一点线索。

正当他急的薅头发时,不知从何地传出了一个传言。

说有人见到了那些贼人,也看到了他无意间露出的腰牌。

上面画着龙,这群人又穿着窄鞋。

就这么一传,就成了这群人是宫里的阉人,是皇上派来的人。

可皇上为什么要杀这么普通的一家子呢?

再接着,舒三娘被阉人带走进京的事情也败露出来。

这事被传的有鼻子有眼,虽然动机不明,但坊间喜欢八卦与野史的人们已经编出了各种各样的故事。

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传闻,就是皇上喜欢舒三娘,可惜舒三娘抵不过京都才女出身的珍婕妤,宫斗失败又不名正言顺,只好被皇上秘密送回了家来。

谁知道珍婕妤妒忌成疯,要斩草除根,这才血洗了两家的婚礼。

不管真的假的,但人们就是喜欢这种富有戏剧性的传闻。

郡守又不能去质问皇上,只能依次上报,但他又觉得这事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案发现场,他的捕快们的确找到了许多窄鞋的鞋印,甚至那些箭羽也来自宫内禁军常用的。

这事兹事体大,上峰思虑再三,决定压下此事不再上报。

这么多年遇见过的悬案多之又多,也不多这么一件。

可他们没料到,区硕衡这个向来不管闲事的王爷,竟然在朝堂之上说出了这件事。

刚入十一月,天气就猛的冷了起来。

京都里的铺子纷纷挂起了防风的帘子,街上行走的人也少了很多。

此时的关外也开始动荡起来。

北疆的奥捷王似乎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他的儿子们也发觉,再这么内斗下去,恐怕全族都要捱过一个难熬的冬季。

草原上的冬天没有草,牛马羊就很难活到开春,他们势必要夺下边城的几座城池来,先度过眼前的困境。

这冬天对边城驻守的将士们来说,又何尝不是难熬。

因为此事,就连常年不出现的太后也在龙椅一旁加了张椅子。

静静的朝廷上只有内监门宣读卫北将军的折子产生的回声。

区硕俭问:“各位卿家觉得该如何应对?”

奥捷王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他的儿子们也不是宵小之辈,这事自然不用多说,必定是要迎战的。

只是军需粮草,布阵武将都是大问题。

太后只坐着,不曾说话。

今日是朝堂上来人最全的一次,区硕衡站在队伍里,双手捏着笏板,眼睛眯着,像是没睡醒。

朝上唯一的武将也只剩忠勇侯了。

可小侯爷并没有领兵打仗的经历,他只是随着老侯爷从小在西疆长大,或许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但西边的蛮夷怎么抵得过北夷。

可如今朝廷无人可用。

区硕衡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关心。

他不耐烦的抿抿嘴,抬眼看了下周围。

静谧的大堂里,他的声音格外清晰:“既然诸位暂时没有章程,不如先让臣奏上一本。”

“几日前,西府发生一件命案,一户人家在大喜之日被屠满门,连带着新娘子一家也未能幸免。”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耳语,大多是觉得区硕衡闲的没事。

“雍王殿下,此时咱们都在为北疆战事忧愁,这等小事,就不必麻烦您亲自上报了吧?”

有人阴阳怪气。

区硕衡瞥那人一眼,继续说:“这事本来是不抵北疆事大,可如今西府传遍了,说是珍婕妤因妒成恨,派人杀了那女子与夫家,又说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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