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会折断一根树枝,乌鸦会飞走的。”
张烨手指在桌面上一敲,“白鹤归,溪水潺潺。”
又是一大堆对联,张烨还是毫不犹豫地对上了,十个对联,他都是毫不犹豫地对上了。
一旁的女主持人差点没给他鼓掌。
男主持人一脸懵逼地接过麦克风
最后,京城作协的郑安邦出了一道题目,他扬了扬眉毛,他可不相信张烨有那么多本事,于是,他出了一道题目,“木已成舟,莫纵斧头。”
张烨一抬头,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话,“你还真不客气。”
为什么会这样?
和那个姓张的比起来,他还是差远了!
郑安邦嘿嘿道:“这就是你说的对子,这是什么水准?”
一个上联,一个下联,两个下联,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张烨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这是什么对联?”小吕一看就知道这对联不是个马嘴。
“张老师要死了吗?你是不是被这么多人给弄糊涂了?”侯哥惊讶道。
钱老和其他两个评委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这不科学啊,张烨对出来的东西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低级的失误?怎么会对得出如此离谱的对联?钱老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好,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什么?”“通过?”郑安邦啊了一声。
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这个下联也能对上啊?不会吧?”
现场很多观众和嘉宾都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钱老微笑着说道:“我看到有些人很疑惑,嘿嘿,你们听过《绝情对》吗?
绝情?他们自然知道,这是几年前,一位有名的前辈创造出来的,但却没几个人会用,是旁门左道中的旁门左道。
钱老详细解释道:“树干已有一半,休与斧头,果真一分一毫都不相干,树干与果实,是东西的名字。点对千寻,都是量词,八尺对八尺;于和斧头,都是器物的名字,于——是一种古老的武器。就像那句话说的,“无情对子,虽然在意境上没有任何联系,可张烨老师的这个下联,却恰到好处地对上了,而且,他不仅对上了一个字,而且还用了一个字,那就是:“果然,一模一样,一模一样,这是‘无情对子’中最好的,自然要过。”
还有这种操作?
连这种冷门的绝情都会?
众人又一次看着张烨,一副见了天神一样的表情
接下来就是大雷了,看到张烨在擂台上大开杀戒,他也是咬牙切齿,不过他对自己的上联还是很有信心的,“一人独赏梅,扫寒冬。”
嗯?
这就完了?
大雷的本事,选手们都是知道的,上一届的第二名和今年的第一名都没有出现,所以他们都认为大雷是最有可能拿到第一名的,出的对联也绝对不一般,可是一听,他们又都纳闷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问题了,而是太简单了!
独看寒梅扫雪?
大家都会啊
大雷问完问题,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张烨眼睛一眯,对上了一副下联:“遥望群山,舞溪水。”
这下子,几个评委都看不懂了,因为这两个人的对子太简单了,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雷轻笑道:“小张,你这回可说错话了,你当我这句话是这么简单吗?”见张烨上当了,他得意洋洋道:“我这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烨嘿嘿一笑,“巧了,我对这个对联还有另外一个解释。”
大雷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干脆一锤定音,“我的上联是‘独坐梅树,扫腊雪’,这首诗的音调是‘VM1’,七个音节。”
“啊”龙尘一声惊呼。
“我明白了”
“我说呢,没那么容易。”
“好玄妙,好难理解。”
“呵呵,张烨这回踢到铁板了。”
大雷没再看张烨,转头问众人,“谁能对上?”
张烨瞅了他一眼,“我自己的对联都说出来了,你还问人家干嘛?我说过,你对的是另外一种意思,我对的是另外一种意思。”
大雷哼了一声,“怎么解释?”
“你再说一次我的下联。”这次换张烨没吭声,只是微笑。
“背诵?“望山看水。”大雷看着看着,忽然,他眼睛一瞪,“那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法阿伊
打1-2-3-4-5-6-7?
尼玛,这也行??
大雷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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