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沁的手很凉,是那种凉到刺骨的冰冻。叮铃心痛的朝着她的手哈气。
“大姨,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你怎么了?你是生病了吗?”
丁沁收回了手,眼神凄凉。“人死了...不都这样吗...”
叮铃愕然,往后踉跄了一步幸好丁沁扶住了她才没摔倒。她抽出手,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她不知道丁沁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她更加迷茫。
“叮铃,我怀孕了。”丁沁捂着小腹,看着叮铃的眼神复杂。“我想回去,我想带着我的孩子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去生活!你能不能帮我?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出生在这里。”
“我帮。”叮铃赶紧点头道:“可...要怎么帮?”叮铃迷茫。
“很简单。”丁沁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朝着叮铃磕头,“叮铃,大姨对不起你。”说着,她瞳孔立刻变了色,突的起身,用手掌掐住了叮铃的脖子,力道很大,按的叮铃的后背撞到了木柱子上,浑然没有了亲戚的感觉。“救我的方式,就是你死,让我吃了你的心,我就能复活了。”她脸色狰狞,眼神泛着幽幽的绿光,手的力道大而无穷,叮铃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小...”叮铃紧抓着她的手臂挣扎,“...”却说不出话来,好像脖子在下一刻就会被扭断,气已经透不上来了,脸涨的通红。
周围的囚牢里的女孩子们立刻沸腾起来,有的帮丁沁加油,有的帮叮铃加油,顿时囚牢变成了一个人脑的格斗场,热闹非凡。就连刚刚假意离开的士兵都又转了回来,饶有兴致的靠在墙上看着两个女生的搏斗。
叮铃急中生智,半蹲身体转了个三班六十度的圈,让叮铃的手掌力度不得不减弱,最后受不了扭曲,而松了手。
叮铃趴在地上一边注意丁沁的下一步举动一边狂咳,眼泪飚出,不是难过,而是难受。
“叮铃,你说过要帮我的,你为什么要挣扎。”丁沁再次朝着叮铃冲过来的时候,脸色已经狰狞的像一只恶鬼了。
叮铃的速度没有她快,再次被她单手掐住脖子,抵在墙上,双脚腾在半空蹬。
丁沁的力气好大,和一个普通女孩完全不同。
叮铃这次是真的无路可逃了,只能扭着身体,抓着她冷的锥心的手臂,挣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叮铃垂着眸,涨红了脸,吐着舌头,眼神焦距在丁沁那双发了青的手上。
“嗦”一身,丁沁的肚子突然被什么刺破,流出浓浓的恶臭,掐着叮铃的手也送了开了。
叮铃被摔在了地上,巨咳。抬起头,眼睛血红,看着丁沁被利剑开膛破肚,而依然站着,愕然。
周围的叫好声也一下子骤然而止。
叮铃吓得后退,后背紧贴着墙,惊恐的看着呆滞着的丁沁,呼吸急促。
“现在你的孩子没了,当不了往生婆了。”那是男声,声音洪亮,清晰,浑厚。整个囚牢就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周围安静的好像连呼吸都禁止了,女孩子们闻声立刻跪了下来,垂头,不敢直视来者。
来者没有多语,铁皮撞击地面坚硬的脚步身,和戎装相互碰撞在一起的‘碎碎’声,有节奏的朝着叮铃越靠越近。
叮铃不知道畏惧。此时最令她害怕的只是面前破了肚皮,露了血肉的丁沁。
“我救了你一命,你可以把染发剂给我了吧。”
这人停在了他们囚牢的跟前,说了句话,才把叮铃的神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他身穿黑色重骑戎装,镶着金边,闪闪夺目,看的叮铃呆滞。
他微微侧头,脱下遮着面的黑金色头盔,抱在手里,露出一张干净年轻的脸,蓝色的长发瞬间随着头盔的离开而变得飘逸,被一把扎在了脑后。是一个高马尾,发梢好像因为烫染过渡,发黄的厉害。
他朝着叮铃伸出了宽大的手掌,微微的动了几动手指,“东西呢?”他声音懒散,笃定叮铃一定会把东西拿出来给他。
叮铃本来并未注意到那刺穿丁沁肚皮的箭是什么样子的,但当她看到他手上那把黑金盘龙弓时,她才注意到那根还刺在丁沁肚皮上的箭也是黑色和金色的,只是上面沾了红色的血迹。
叮铃再次抬头望他,他眼神冷淡,深邃,像把刀鞘。眼尾上斜,带着媚态,是一个带着女人妖媚的刚硬男人。
牢门给刚才的士兵打开,丁沁被人拖了出去。男人走进囚牢冷眼垂眸望着她,等待她的回神。
叮铃深呼吸,强迫自己从刚才丁沁的事情上镇定。她抬头,大胆的直视他,用自己那勇往直前的胆子回应他的冷峻的压迫感,“不好意思,我刚才说的好像是你放了我,我就给你吧。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但是,我还是感谢你救了我,只是我此刻无以回报。”她皱着眉,紧张,一刻不放松。
“那我只好送你一程,归西了。你死了,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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