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眉头紧锁,如同一只被困住的猛兽,眼神中闪烁着不解和疑惑。
指定武器?
这算什么骚操作?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按上了“限制器”,浑身难受。
原本凭借穿越创造的优势,他可以各种花式吊打对手,现在却要被限制武器?
这就像给他一个法师号,却偏要他玩近战,简直是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
周围的武者们也像炸开了锅一样,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有的说:“这是不是针对雷少啊?他刚才的表现太亮眼了。”有的则表示:“王会长也太偏袒了吧?这明显是要搞事情啊!”整个比试场瞬间从欢呼雀跃的海洋,变成了暗流涌动的漩涡,紧张和压抑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雷少深吸一口气,试图理解这规则背后的深意。
难道是有人看他不顺眼,想要搞他?
这背后肯定有阴谋!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内心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却又无处发泄。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但此刻他必须保持冷静。
然而,生活就像一个喜欢搞事的编剧,总是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来一记重击。
就在雷少为新规则头疼不已的时候,温雅的学校又开始催缴欠费了。
温雅的父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束手无策。
温雅独自一人躲在房间里,默默地哭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
她无助地抱着双膝,感受着家庭的困境带来的巨大压力,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只能舔舐自己的伤口。
雷少这边被规则限制,战斗力大打折扣;温雅那边又面临家庭危机,愁云惨淡。
两个人的处境,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双重打击。
雷少感到无比的沮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时间失去了方向。
这时,他看见温雅擦干眼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让雷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雷少看着温雅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心头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勒住,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发现自己就像一个空有蛮力的野兽,面对现实的困境,却束手无策,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滋味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我特么真是个废物!”雷少心中怒吼,恨不得给自己一拳,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命运捉弄的小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雅受苦。
他默默地退出了温雅的房间,像个幽灵一样在温雅家门外徘徊。
破旧的房屋,墙上的裂缝,仿佛都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他能感受到从这破旧的屋子里散发出的压抑和无奈,每一处细节都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神经。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雷少紧咬牙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都嚼碎咽下。
他觉得自己不能像个软柿子一样被人捏来捏去,他要打破这该死的规则!
他要变强!
他要保护温雅和她的家人!
他不再犹豫,转身朝着武者公会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铿锵有力,像战鼓般敲击着地面。
他要向那个老家伙讨个说法,就算是被打成猪头,也要改变这不公平的规则!
当他推开王会长办公室的大门时,他的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毕竟,那可是个宗师级武者,跺一跺脚都能让整个公会抖三抖的人物。
但雷少的眼神却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坚定无比。
王会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到雷少突然闯入,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他似乎没有料到,这个年轻的武者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他缓缓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像两道锐利的刀锋,直刺雷少。
“你来干什么?”王会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雷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王会长,我来是想问问,这指定武器的规则,是不是太离谱了点?这不是明摆着要限制我的发展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幼狮,随时可能爆发。
王会长依旧稳坐泰山,老神在在,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规则就是规则,任何人都要遵守。你觉得不公平?那就努力适应。强者,从来都是在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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