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远伯听到曲绣儿在姜府偷人这个消息后,终于愿意迈进寿安堂了。
而且进来就给了曲绣儿一巴掌!
“好啊!好得很呐!觉得本伯不行了,你这贱妇一天都旷不了,日日都得叉开腿让男人上是吧!
“难怪最近你与姜家那贼妇走得这么近,原来是找了个给你打掩护的人和地方!”
曲绣儿被他一巴掌打得嘴角出了血,扑过去抱着他的腿喊冤:“我是被人陷害的!伯爷我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信我!”
仁远伯直接一脚踹开她,冷笑:“陷害?你倒是说说谁陷害你!又是怎么陷害的你!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本伯怎么收拾你!”
曲绣儿当然不知道谁陷害的她,她刚走出更衣房,后颈就一痛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时候众人便已经给她定罪了!
可她知道仁远伯有多在乎自己的男人颜面,若是不能让他打消怀疑,她这辈子都休想坐上伯夫人的位置!
她灵机一动,立马哭道:“是姜氏!是姜氏那个小贱人!我就是在她从前住过的院子被人陷害的!肯定就是她!”
仁远伯听完表情那叫一个嘲讽和不耐烦:“姜氏?哼!你说是姜氏陷害你,那她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陷害你!”
曲绣儿哽了一下,她总不能说,是她和余氏想要毁姜氏和庄氏的容貌在先,而且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害她的是姜氏和庄氏了!
“那姜氏定然是在报复我!她为了庄惜年报复我!她们羡慕嫉妒恨!羡慕我如今能名正言顺的陪在伯爷身边!嫉妒我留在了伯府而她们被赶了出去!她们恨我!她们都恨我所以要陷害我!”
仁远伯被猝不及防地捅了下心窝子,自嘲和嘲笑不已:“她羡慕嫉妒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她嫉妒!伯夫人的位置本伯强留给她她都不要,她怎么可能嫉妒你!”
曲绣儿被他的话刺得一阵心凉,可她也知道他一直就是这样薄情的男人,她反驳不了仁远伯的话,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扯开自己的衣裳哭喊:“伯爷为什么不信我!除了伯爷绣儿从未有过别的男人!那人也根本没有碰我,不信伯爷你验一验!”
她这一招,的确有点作用,仁远伯真的叫来了婆子,将曲绣儿拖进内室去验了一番。
随后婆子出来回话。
“伯爷,曲夫人身上只有旧痕,没有新的与男人欢好的痕迹,下边儿也是干净的。”
仁远伯听郡主的侍卫说了,曲绣儿是被人从床上拖下来后直接送回来的,没有机会清理自己,所以她确实没被别的男人碰。
可这次没碰,不代表从前没碰过,极有可能是被人发现的快没有来得及而已!
“从今日起,不许她再踏出寿安堂一步!”
仁远伯冷着脸吩咐完,一眼都不想再看见曲绣儿,又回了锦瑟堂。
天一阁。
姜行娓到达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南阳王的上衣给扒了个干净,露出了胸口到腹部极长极深的一道伤口!
南阳王心虚:“只是瞧着严重。”
她脸色臭臭地开口:“谁干的!”
“越王一党。”
姜行娓脸色更臭了:“反杀了吗?”
南阳王看着她灵动的表情,愉悦地点头:“杀了,用你给的毒,本王有仇必须当场报,怕对方活不了太久,最多五日,就能传来越王世子暴毙的消息。”
姜行娓这才满意了,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惊跳起来:“越王世子?”
那不是她的大姐夫吗!
年前刚听说大姐怀了身孕,接着就要守寡了吗!
“越王世子死了,那大姐怎么办?”
撕儒立马插话:“还好本将军有先见之明,把闻大姑娘偷出来了,已经送去安宁别苑了。”
姜行娓闻言松了一口气。
给南阳王上完药后,她立马回了安宁别苑,想见见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姑姐。
结果刚走到庄惜年的院子门口,就听到从未大声骂过人的婆婆破口大骂:“越王世子那个狗东西!他怎么敢!我好好的女儿嫁与他,他竟敢将你折磨成这样!”
姜行娓心里一跳,加快脚步走进去,看到婆婆将一个极瘦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揽在怀中,那女子一脸苍白的病容,还未来得及撸下来的袖子里套着满是青紫痕迹的胳膊。
“娘。”
姜行娓掩住眼底的惊讶,轻轻喊了一声。
庄惜年转头看见她,立马说:“娓儿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帮你大姐看看!”
闻堇安也偏头,看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弟媳。
两人未见礼,直接把脉。
姜行娓的眉头从搭上脉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皱着。
庄惜年越看她神情,神色越是凝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