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寻开心,因为其中有一个是他的亲戚,也算能向家族交代。
他盘算了下这四个学生的家庭情况,其中三个都没问题,主要就是梁洁。
据他了解这孩子家里有点拮据。只有一个当客服的母亲支撑。这种经济情况下,还送孩子来上培训班,也是不容易。
可是高等班的有点难。高等班的费用是初等班的三倍。
不是他苟寻奸商,教育本来就是花钱玩意。
想想培养苏晨煦的凤乘拿了多少钱砸。金汤匙里出来的苏晨煦出来总不能拿低薪。
还有酥酥的光环也不是免费的。那几个奖杯可是要给租金的。
结业仪式后,孩子们陆陆续续都走了。
夏超想留下来想套近乎,故意给孔秋雨发消息让她晚点来接。
和他同样留下来的还有梁洁,小男孩默默地坐在角落。
“苏老师,最近凤光怎么不来了?”夏超笑着问。
苏晨煦没理他,反而进办公室,取了一沓早已准备好的资料出来。
略过夏超径直走到梁洁身边。
“这些给你,回家好好看。”
梁洁受宠若惊,双手奉上接过来,“谢谢老师。”
夏超看到这里,恨地牙痒痒。
为什么对那个穷鬼养女生的小穷鬼好,而不是他这个季家的大功臣。
就算不论亲人关系,他的家世,财富远远超过小穷鬼。所有人都应该关注他,像小穷鬼就应该在阴暗角落里发霉发臭。
门外两个孩子的母亲同时道。
可状态却大相径庭。
梁柏依然手里拿着头盔,身上的衣服半截是湿的,裤腿上全是泥点子。看来外面下雨了。
孔秋雨画着精致的妆容,手里拿着名牌包,脚踩高跟鞋,身上没有泥点。
孔秋雨挑衅地看梁柏,“雨天就打个车,不然弄得浑身都是泥。”
没等梁柏说话,苟寻过来,“夏超家长,快去看看你孩子的结业证书。”
梁柏也懒得和她吵,她走到儿子身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苏晨煦。
说眼神怪异是因为苏晨煦从中感觉到了一种对偶像的崇拜,对救命恩人的强烈感激。
他回避了下,不太想接触她。
“你孩子很不错,是块竞赛的料子,希望他能报高等班。”苏晨煦客观评价。
“一定,我一定送他来。”梁柏急切地表达。
苏晨煦点点头。
这话被孔秋雨听到,立马甩开苟寻过来,“那我孩子呢?”
苏晨煦皱眉,“夏超还是走正常的高考,他不适合竞赛。”
“怎么不适合!”孔秋雨大吼,“我儿子再怎么不行,也比那个小穷鬼好。”
孔秋雨比不上苏晨煦,她认。可连梁柏都比不上,她不认。最痛苦的莫过于同辈比较。
“注意你的言词!”苏晨煦呵斥,“梁洁考了满分,夏超半个试卷都是空的,你说谁强谁弱。”
“学习又不重要,这世界都掌权者随意操控的。只要你通融一下,夏超不就能上高等班吗?这是你开的培训班,还不是你一句话。”孔秋雨说。
这套理论连苟寻听了都摇头。
他跑过来挡在苏晨煦前面,“这位家长,请你不要用你的歪理教坏孩子。”
“怎么是歪理了?我说的不对吗?”孔秋雨问。
“你说的掌权人指多掌权?能站起人类之巅,全权指挥?
我们是能让夏超读高等班,但高等班的目的是参赛,夏超能参赛吗?
还是你家有掌权者能让夏超不用比赛直接拿冠军?”苟寻反问。
“我不管,先让我儿子进高等班。”
苟寻向后一仰,对季家人的变态有了更清晰的认知,看来苏晨煦把他们描述的还不够奇葩。
“我就是不呢?”苟寻说:“你能反制我这个掌权者吗?”
孔秋雨词穷,她是不能。年轻时候对有钱人的幻想,到现在也基本打破了。特别是海市这种地方,富人和穷人享受同一套法制,同一套规则,超出不了多少。
一旁的夏超则愤恨不已,他今天是丢人丢到家了。
看到旁边的消防锤,冲过去拿出来,对着荣誉柜子上的奖杯,甩起胳膊砸起来。
金灿灿的奖杯被消防锤砸出凹痕,滚落到地上,整齐的工艺切割面磕掉拐角。
苏晨煦一个大步过去,把夏超按在地上,要上手打的时候,苟寻拦住了他的手。
“煦哥,咱们现在是穿鞋的,打不得。”
苏晨煦回过神,后槽牙咬出血,最终把手放下来。
“我的奖杯价值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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