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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五个鬼面军骑士纵马在官道上奔行了一阵,离那大城十里左右的时候拐进了一条小路,在小路上又疾驰了一盏茶的功夫,前面一里处现出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庄园,五个骑士停下来张望了一下,找到了一棵树上的标记,拨马拐进了这片林子。
五人跑到林子深处,只见林间已经停了十几骑,和五人同样的装扮,显然也是鬼面军的人,静静立在林中,如同十几尊塑像一般一动不动,连众人胯下马匹也安静异常。
后来的五骑奔到十几骑最前方的一人马前滚鞍下马,五人中领头的人一抱拳行礼道:“大当家,人带来了,我已审过了,老吴说的都是真的。”说罢往身后示意了一下,身后手下从马上提下来一个大麻袋往地上一扔,里面传出“哎哟”一声,有个人在里面。有骑士上前解开麻袋,里面钻出一个一身官服的胖子,脸色煞白,嘴边都是呕吐的秽物,想是一路被放在马后颠簸极是难受。
林中十几骑中为首那人服饰与其他人相同,唯独脸上覆着一个青铜的鬼面面具。见那骑士向他汇报情况,他挥挥手道:“三当家,这次的生意你是主事的,我只是恰巧路过,你做你的事情,不必理会我。”声音如玉珠落盘,原来是个女人。
那骑士点了点头,又说道:“大当家,刚才来的路上看到一伙人,往衡阳城方向走,其中一个人身上背着的好像是传说中枪祖宗的兵器'青龙角',我就多看了两眼,那十几人都是一流高手,其中有个老人,深不可测,不知是不是枪祖宗本人。”
那青铜鬼面人听了这话想了一会,说道:“先不管这些,把此间事做完吧。”
那骑士领命,招了招手,几人一起上马,其中一个提起了那个官服胖子,青铜鬼面人身后的十几骑中分出了十骑跟上了他们,其中有一人身着普通服饰,并不似其他人穿着鬼面军的披风,这人五十来岁年纪,默默的跟在队伍里,但脸上已兴奋的通红,眼中都是狂热的神色。
十五骑奔到了庄子大门外勒住马,把官服胖子往地上一扔,当先骑士大喊了一声:“鬼面军办事,朱三梁出来说话!”
早有门口的庄客跑进去报信,过不多时只听庄内一阵锣响,从庄子大门处涌出来百十来号人,都是手持棍棒,面朝着鬼面军众人严阵以待。
鬼面军十五骑静静立在那里看着这百十来号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最后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人从庄子里走了出来,身边跟着十几个身负刀剑的武林中人。这中年人一出大门就大喝道:“哪个不开眼的在此呱噪!”
鬼面军十五人为首的三当家冷冷问道:“你是朱三梁?”
那员外身旁一个武林人士打扮的汉子喝道:“鬼面军又如何?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三当家也不说话,招了招手,那个鬼面军队伍中没着披风的人打马出了队伍走到最前面,指着那员外说道:“朱三梁!你这个畜牲,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那员外朱三梁见了这人一惊:“吴松?你,你没死?”
吴松惨笑道:“还没看到你家破人亡,我怎么会先死?”说罢下马把那个胖官员拉出来推到在地,喝道:“你个狗官,说!”
胖官员哆哆嗦嗦对朱三梁说道:“朱员外,他们,他们都知道了,你快给他们要的东西,快让他们走罢!”
朱三梁见了胖官员,脸上阴晴不定,好一会才咬着牙说道:“吴松,你想要什么?”
吴松哈哈大笑道:“你和这狗官合谋骗了我的家产,我们一家不想和你家计较,想躲出衡阳另起炉灶,却被你在路上杀人灭口,侥幸我活了下来,却可怜我一家老小,没留一个活口。你问我想要什么?”说到这里,吴松的眼中和嘴角都流下血来。“我要你归还我的家产,还有你和你两个儿子的人头!”
朱三梁哈哈大笑:“白日做梦!今日既然你送上门来,正好送你去见你的一家老小!”
鬼面军三当家听到这里说道:“朱三梁,如此说来,这件事你是认下了?”
朱三梁脸上一冷,手一挥,庄丁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子,把鬼面军十四骑围在了中间。然后朱三梁说道:“我听闻鬼面军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知这次这个吴松应承了你多少银子?不管他出多少,我都比他多出三倍,你们退出此事不再插手,如何?”
三当家做了一个手势,鬼面军众人一齐抽刀置于面前,三当家说道:“你拿出侵占吴松的地契财货或者等值的东西,还有你两个儿子的人头,然后自决,其他人就不必死。”
朱三梁哈哈大笑:“狂徒!你以为朱某是三岁孩童么?你鬼面军有点名气还不是因为手底下够硬?今日就看看,你们的手底下到底够不够硬!”说罢一挥手,身后的十几个武林中人刀剑出手,把他护在身后,周围百十来个庄丁也开始收缩包围圈。
三当家做了几个手势,然后和三人忽的从马上跃去,扑向十几个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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