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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豆裁衣 (2/2)

血花,每处都对应《坐忘经》的关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克制之法…“他苦笑着扯断蝎尾鞭,取出鞭芯藏着的羊皮卷,“师兄给你的最后生辰礼。“血水浸透的皮卷上,周引的字迹被晕染得温柔:”…愿玲珑岁岁安康,若遇良人,不必祭我…”

玉玲珑握铃的手突然被谢怀瑾扣住,嫁衣神功的热流裹着冰蚕寒意涌入经脉。剧痛中浮现记忆残片:周引剜出心脏时,用最后内力将《坐忘经》刻在她骨髓里;谢怀瑾接过跳动的心脏,说“我替你守她三年“。

“其实我…“谢怀瑾的指尖抚过她眉间朱砂,那里突然浮出冰裂纹,“从来都羡慕师兄。“他震碎自己的气海穴,磅礴内力如决堤洪水灌入银铃,“嫁衣神功本该如此,为他人做嫁衣裳…”

晨光破晓时,玉玲珑在满地支离破碎的红豆骰中醒来。银铃已化成掌心烙印,周引的声音随海风掠过耳畔:“…武道尽头非生非死,但求问心无愧…“她望向泛起鱼肚白的天际,突然读懂《坐忘经》最后一页的留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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