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吃亏,万一比不上后来的,早也没用。”
老掌柜关注点与他们不同,窦文杰心不在焉地笑着点头附和了几句。
“不过他们也才走两天,差不了多少的。”
老掌柜说完,又立马后悔——这些人争先恐后地去京城献礼,万一他们怕被人落下,岂不是很快就会急着上路?要不然说不定不紧不慢的还能在这儿多住几天呢!
想到这儿就恨不得缝了自己这张多话的嘴。
感觉说多错多,老掌柜忙起身道,“几位坐着喝茶,我去后头帮老婆子烧洗澡水。”
汪小溪也起身,“上楼分下房间罢。”
楼上一共四间房,梁文道和窦文杰一间,汪小溪和林小木一间,余鱼和怜怜一间,白玉楼和暗影一间,暗香和恩雅一间。
还差一间,有两个人得去后院。
恩雅一听这个安排,先没考虑后不后院的,而是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她莫名的很讨厌暗香。
暗香跟她是一个类型的女人,都是妩媚多姿,而且暗香本身也有一半西陇血统,按理说应该两人是更亲近的,但她就是说不清地讨厌她,更别提住在一起了,便立即道,“我不要跟她住一起,我理应跟我夫君窦文杰住一间。”
“噗——”
梁文道听了这话没忍住喷出一口茶来。
窦文杰更是脸色难看,压低了声音低吼道,“胡闹!”
偏偏恩雅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了?反正住一起是早晚的事,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害羞啊?”
怜怜在旁边憋红了一张脸,揪着衣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恩雅讨厌暗香,暗香却也不喜欢她,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不客气道,“在中原,两人没有成亲是不能住在一起的,否则就是丢人现眼不要脸。”
恩雅针锋相对地嗤笑道,“这么说来,那你不是天天丢人现眼?”
“你!”暗香脸色骤变。
“怎么?不对?我在这说话,有你一个下人什么事!”恩雅毫不退让。
眼看两人怒目相视,就要掐起来,余鱼忙道,“恩雅和怜怜住一间吧,我和暗香一间。”
“不要。”怜怜皱眉不愿意,拉住她袖子。
余鱼小声叮嘱道,“我看恩雅对你爹倒像是铁了心的,反正早晚都要面对,先接触接触看看呗。”
怜怜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恩雅眼睛一亮——也行,正好跟“继女”沟通沟通感情,反正只要不跟那个劲儿劲儿的看着就令人讨厌的暗香住一起就成。
却不知比起恩雅,暗香其实更讨厌余鱼,但她到底是个下属,本来就没什么资格挑三拣四,怕惹白玉楼不高兴,只得忍着不作声,算是默认,房间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紧接着还有一个问题,谁去后院住呢?
余鱼刚想说她去,白玉楼便先开口道,“我和暗影去,后院清净。”
余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暗影,方才听到他和白玉楼安排在一间房时她就心下一紧,别人不知情可能觉得这很正常,可根据他们之前的推测再加上暗影自作主张的行为,他恐怕早已背叛了白玉楼,会不会趁此机会对他不利?
白玉楼明知道有这个可能,还不吭声地应下,难道是故意而为之,想再试探试探暗影?
可是不管怎样,她不能让白玉楼以身涉险,正要找个说辞把他们留在二楼,好歹周围有其他人,安全些,暗香却先开口了,“最近雨下得勤,后院想必十分潮湿,公子现在身子不好,还是留在这儿罢,我和余……余姑娘去后院住。”
余鱼忙跟着点头。
汪小溪笑着站出来道,“哪有把两个姑娘赶到后院去的,拿我们这帮糙汉子当什么了?怜香惜玉我们还是懂的,是不是师兄?”
林小木点头道,“没错,还是我和师弟去罢。”
梁文道觉得好笑,摇头对窦文杰道,“真是个个儿人美心善,显得我们两个大人好不懂事。”
窦文杰转身提了包袱就往楼上走,“我在军中摸爬滚打长大,倒是无碍,要不是考虑到梁大人一介文弱书生,我二话不说就去了。”
梁文道:“……”
“再说年轻人吃点苦锻炼锻炼也是应当的,这点事算得什么!”
“嗳,窦大人瞧你这话儿说的,好像我很不行一样,什么叫文弱书生?我都没说你是草莽大汉!文武本就有别,我得跟你理论理论……”
梁文道说着边提包追上楼去。
余鱼失笑——这俩经历完全不同的人,不知道理论起来会是什么景象?
她提起包袱往外走,见汪小溪想拦住她,冲他眨眼,低声道,“行了,你就不考虑考虑林大哥?”
林小木口是心非,眼珠子都快钉在怜怜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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